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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夜喜欢她,这是沈念听到的本世末最好笑的笑话。
在他心里,乔安安比她重要千百倍。
忽然,沈念就想到了李欢在服务区说的那句话,乔安安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是傅寒夜的。
沈念觉得自己真下贱,可是,话已经不自禁问了出来:
“欢姐,你说乔安安的孩子不是他的?”
李欢虽然站队沈念,但是,好歹她还要在傅氏上班,而她们议论的是傅氏总裁。
自保是本能,李欢眨了眨眼,笑着回:
“这种事,我也不敢乱猜,口误罢了,别放在心上。”
沈念微挽红唇,轻轻笑了声,笑容满是嘲弄之色:
“在服务区,你也看到了,他那么宝贝乔安安肚子里的孩子,抽个筋,他就一直与她黏在一起,像个连体婴。”
沈念的话,很酸很涩。
吃醋是必然,李欢想,沈念算是极有涵养极有忍的,换作别的女人,是就闹翻了天,如果是她,也可能早就当场发脾气了。
李欢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转移了话题:
“念念,你身体好了,赶紧回来帮我。”
沈念失落道:
“新能源的事,不知道最后怎么处理。”
李欢:“与你只是间接的关系,事情主要责任是许静宜,我估计傅总会拿她开刀。”
沈念也想到了。
李欢连忙安慰她:
“总之,我能帮忙说话的,肯定会尽量帮忙,你与静宜都是我手下的人,证据也是刘芯那边提供出来的,我会一查到底。”
李欢的话,让沈念感觉还没有被这个世界遗弃。
“谢谢欢姐。”
她紧紧握住了李欢的手,激动得不能言语。
李欢有业要谈,聊了会,让她安心养病就走了。
睡梦中,她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啜泣声,沈念弹开了眼皮,撞入神野的是许静宜哭红的眼睛。
许静宜见她醒来,赶紧背转过身去擦眼泪。
“怎么了?”
沈念由于才刚醒来的关系,声音带着暗哑。
许静宜停止了抽泣,转过脸,看着沈念的目光带着免强的笑意:
“念念,我听欢姐说,你流了好多血,你说,孩子才两个月,就这样折腾,他受不住,你也受不住。”
最让许静宜不能接受的是,折腾她闺蜜的是闺蜜的老公。
傅寒夜就不是个人。
来的路上,她已经把狗男人骂了千百遍了。
怕闺蜜担心,沈念拍了拍她的肩:
“没事,是意外,天气太大了,所以,我才会晕倒,我有低血糖。”
提到这事,许静宜更气鼓鼓了:
“他不知道你有低血糖吗?DNA都出来了,他仍然不相信,我听她们说,你服务区,他一直照顾乔安安,你说,乔安安那女人跑过去做什么?为的就是举报我泄露新能源机密的事吗?”
许静宜愤愤不平:
“我根本什么都没做,我没有传邮件给江齐飞,我与他都不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登我的号,把文件发给江齐飞,我更不知道,我怎么会有江齐飞的号?不过,我妈的确收了人家一百万,我让我妈退还回去了,可是,这件事,我好冤啊!”
沈念迟疑了会,问:
“你的钱退还回去,江齐飞有说话吗?”
许静宜摇头:“钱是我妈退回去的,具体,我不知道。”
沈念吐纳了口气息,万分抱歉:
“静宜,都是我连累了你。”
许静宜心口一酸,又落下泪来:
“念念,我们喝过血酒的,拜过把子,你的事就是我许静宜的事,只是,我好恨乔安安,恨刘芯,恨姜虹,我更恨是非不分脑残的傅寒夜。”
傅寒夜是傅氏老大,如果他相信这件事是她做的。
那么,她只能像第一次一样灰溜溜地离开傅氏。
现在,她看开了,钱不钱无所谓了,重要的,她不能一二再,再二三地背锅离开。
这对于她以后的求职生涯,以及做人都是不利的。
毕竟,她还要在滨海生活。
怕许静宜想不开,沈念安慰:
“放心,这事,我会查清楚,如果你不是做的,就不要怕,我会想办法还你一个公道。”
李翠翠打电话来了。
许静宜当着沈念的面儿接,可能是李翠翠把钱还给了江齐飞,向女儿唠叨损失,许静宜听了,语气相当不好:
“妈,无功不受禄,这笔钱是应该还回去的,不然,你女儿我就要去坐牢,是一百万重要,还是你女儿前途更重要?”
说坐牢的事,是许静宜吓唬李翠翠的。
李翠翠那种满脑子是钱的人,不下重药不行。
“行了,不要再说了,我没钱,都要被你整下岗了,还钱。”
许静宜接完电话,满腹心事走了。
沈念想上洗手间,她喊了半天护士,护士好像在忙,她实在等不及了,只好自个儿拎着吊瓶进厕所。
厕所的门半掩着。
她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有两抹人影进了房间。
“寒夜哥哥,人怎么不在?”
乔安安令人恶心到想吐的声音。
没听到男人的回应,就听到她说:
“我去问问护士,一个大活人,难道都没看到不成?”
沈念不知道傅寒夜把乔安安带过来是几个意思。
她上完厕所,拉开了虚掩的门,掀眸,就对上了傅寒夜冷如寒星的眸子,男人见了他,像是有些诧异,伸手过来要接她手里的吊瓶。
她没让,直接从他身边擦过。
男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蹬蹬蹬,乔安安带着护士进来了,见了沈念,皆是一愣,乔安安率先回头对护士说:
“不好意思,护士小姐,她应该是上洗手间去了。”
护士摇头,微笑着转身而去。
乔安安走过来,在满身冷气压的男人身边站了会,又迈步走到沈念旁边,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真诚:
“沈小姐,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脚抽筋,你就会摔倒。”
她的话音刚落,沈念就听到了自己有气无力的声音:
“乔小姐,首先,我的晕倒是因为采取样本,手术不到位,有点术后出血,其次,你虽然与傅寒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与他没离婚前,在我与他的婚姻存续其间,你就得喊我一声嫂子,而不是沈小姐。”
这番话怼得乔安安无言以对。
她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
沈念不理她难堪的脸色,清冷的目光看向一声不响的傅寒夜:
“我住院,你把她带来做什么?想给我添堵,还是想让她看看,我死没死?”
一直不曾说话的男人目光幽冷深邃,嘴角也不断抽搐着:
“沈念,安安是一片好心,你晕倒后,她一直很内疚,所以,我才带她过来,不要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