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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先走吧。”
沈念挥手。
她话音刚落,目光就对上了一双冷冽到嗜血的瞳仁,男人英俊的脸,层层阴霾挟裹,看起来可怕极了。
她微微一顿的神色,让江齐飞回头,顺着她目光望过去,江齐飞看到了气压迫人的男人。
他虽然没与这男人打过交道,但是,同在圈子里混,两人都是名人,多少是认识的。
“傅总。”
江齐飞打招呼。
男人根本不理他,都懒得给他一个眼神。
江齐飞尴尬笑了笑,冲沈念挥了挥手:
“我走了,有事联系。”
江齐飞转向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过道里安静如寂。
沈念收回视线,不耐烦的声音,在过道里响起:“你来干嘛?”听不到男人的回答,沈念懒得理。
抬脚进屋,顺手关上门,男人伸过来的手,用力撑住了门板,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没办法把门关上。
沈念的目光,对上他气势汹汹的脸。
见男人一副必须要进来的架势,沈念放了手,门板打开,男人跟在她身后进来时,反脚关上了门。
沈念不打算理他,直接拿杯子接水喝。
过了会,沈念回头,就看到男人已扯下领带,脱了外套,衬衣袖子挽起,甚至解起了皮带扣。
沈念急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傅寒夜看也不看她,没好气:
“洗澡。”
沈念也生气了:“你不可以回去洗?”
在她这儿洗澡,什么意思?
傅寒夜哼了声,不理她,迈步正要走向浴室,沈念追了过来,拦住了他,急切道:
“傅寒夜,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两天?”
傅寒夜垂目,安静地看着她,忽然,嘴角就扯了抹虚无缥缈的笑:
“沈念,玩儿消失,消失两天,就出来个野男人,真有种,信不信,我让那男人活不下去?”
沈念看着怒气腾腾的男人,眉心微折:
“你觉得就你傅总牛,别人就是纸糊的?”
沈念不敢赌。
虽然江齐飞在业界的确很有本事,可是,比起傅寒夜,到底逊是逊色了许多。
她不想连累江齐飞。
“试试?”
傅寒夜舌尖抵了抵后糟牙,笑得莫名的猖狂。
男人大手拨开了她,直接走向浴室。
门关了,里面传来了哗啦啦水声。
沈念头都大了,这两天,她一直期待他的出现,可是,姜虹回公司的那一刻,她才觉得,这两天的期待与难受,简直是自找罪受。
她算看透了,男人的凉薄是刻在骨子里的。
现在,她不想见到他。
尤其在与江齐飞刚刚聊了后,她觉得江齐飞说得没错,人不能总让自己陷在无望的感情时,应该多把时间花与精力投注在事业上。
她正纠结如何把男人弄走时,手机响了。
电话刚接通,李凉玩味的声音抵入耳:
“沈经理,听说你出事了,我挺担心的,你说,你怎么不小心一点,怎么会着了姜虹的道?”
这段时间,李凉与刘芯隔阂渐深。
这件事是刘芯做的,李凉心里一清二楚。
不待沈念回答,他又缓缓说:
“姜虹是刘芯的人,你不会不清楚吧?”
沈念扯唇笑了笑:“李副总,到底想说什么?”
李凉:“我在提醒你,以后做事小心些,这次,算你幸运。”
沈念:“谢谢你的关心。”
咣当。
门响的声音,特别大,相当刺耳。
沈念转过脸,就看到从云雾弥漫里走出来的男人,男人腰间裹了浴巾,性感的身躯滴着水珠,湿漉漉的发尖,有几颗水珠不停滑过额头,从鼻尖滴落。
幽黑的瞳仁,眼眶有些泛红,应该是水流冲击的关系。
冰凉的气息,随着男人的靠近而浓郁,沈念说了句:“好了,有空再联系,挂了。”
电话刚挂。
手机就被男人抢了去。
沈念看着自己的手机,在男人大掌里闪着绿光。
心里烦得要死。
傅寒夜检查完手机,将手机扔到了床上:
“沈念,左一个江齐飞,右一个李凉,你到底几个意思?”
男人感觉自己脑袋绿得发亮。
沈念看着眸色阴沉的男人,冷嗤了声:
“我可不你像你,我与他们都是合作关系,傅总对外官宣我们脱离了关系,没了靠山的我,只能自己努力打拼,不然,小心哪天会被饿死的。”
傅寒夜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好似想把她的脸盯出个火窟窿,薄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沈念,是你自己要回傅氏,也是你要求给你一个团队,我给你机会,让你努力成长,有错?”
沈念眼角微勾:
“傅总当然没有错,你给我机会成长,我感谢傅总,傅总可别忘记了,不管如何,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你跟我说要我给你一个团队成长前,是不是就已经计划好了?”
沈念不想与他说话,更不想见到他。
这一刻,她想安静。
“我没你们那么卑鄙。”
傅寒夜气笑了:
“我怎么卑鄙了?你玩儿消失,我急得不行,你倒是好得很,毫发未伤呆酒店里,就坐着看我被你玩,是不?”
忽然,傅寒夜余光就扫到了玻璃台上的药。
他伸手拿了起来。
沈念见状,眉心一跳,一把将药夺了过来,藏到身后。
傅寒夜眉眼冷下来:
“什么药?你到底怎么了?”
沈念别开脸,不理他。
傅寒夜心里愤怒得要死,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开心,对着他,总是一张死人脸。
“不劳傅总操心,我要休息了,请傅总离开。”
“赶我走?”
傅寒夜喉咙里挤出一声笑:
“然后,好迎其他男人进来。”
这话触到了沈念逆鳞,胸口的怒气,再也没办法抑制
“傅寒夜,你别贼喊做贼,我不像你那么脏,你们……”
傅寒夜深邃的眉眼没有一丝笑意
“我脏?”
喉咙里又挤出一声笑。
傅寒夜觉得自己的胸间,涨满了怒火,而这怒火,却无法发泄出来。
慢慢地,他的眼眶就红了,这次不是水流冲击红的,而是情绪上来了:
“沈念,你有资格嫌我脏?”
沈念也动怒了:
“我没资格?是啊,我有什么资格?不过是你的玩具罢了。”
玩了三年,玩腻了,白月光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去与她天天腻歪在一起。
傅寒夜的吃醋,在沈念看来,不过就是占有欲作祟罢了,像傅寒夜这种身份的男人,哪怕是一个玩具,就算他不要了,也绝不允许别人染指。
傅寒夜眸色一顿,面色一寸寸紧绷:
“玩具?”
他不敢相信沈念会这样说她自己。
“我从没当你是……”
‘玩具’二字还没说出来,沈念捂住了耳朵:“不想听你说话,滚出去。”
她好不容易决定坚强,好不容易决定放弃。
所以,她排斥听他讲话,更怕他对自己讲些莫名的话,让她难受,她不想再满身负能量地生活。
“在你心里,我永远并不重要,我知道。”
傅寒夜痛心疾首说完,不再看她一眼,拿下腰间浴巾,一件件穿回衣服,直接甩门离开。
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沈念紧捂着耳朵,根本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