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跪死雪地,我离家后你们又求我回头 嫡女重生,诱君上位 劣迹斑斑 小僵尸也想世界和平 春色难逃 夫人娇软:港圈太子低声哄 落魄药女养家日常 谁说反派不会谈恋爱的?这也太会了!
“你想嫁给谁?”
男人的声音,带着冷冽落入耳时,她已用力甩上了门。
震颤的门,如她震颤的心。
她倚在门板上的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慢慢往下滑落,直到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泪水,才那样肆无忌惮落出眼眶。
她必须得狠狠握住拳头,才能克制内心奔腾的情绪。
呼吸又开始不顺了,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告诉过自己千次万次,她必须戒掉男人,不再让男人伤害自己。
可是,付出的三年光阴,已成了覆水难收。
付出的情,付出的精力与热情,付出的一切,全都历历在目。
想要忘记,谈何容易。
她慢慢爬起身,舆洗盆上方的镜子,终于露出了她头发蓬松,眼眶猩红的骇人模样,她之所以,这么快进入洗手间,是不想让男人看到这样狰狞的自己。
傅寒夜,傅寒夜……
她的心,在痛苦地呼唤,而她呼唤的男人,明明就在外面,与她同处一室,她却感觉远在天涯。
她曾经想过,他与乔安安之间的关系,青梅竹马,已让她望尘莫及。
而乔野说出的两人关系,让她震惊又意外。
男人对乔安安不止有情,还有乔安安双亲的命,隔在他们之间。
而这样的感情,更加牢不可破。
是她穷尽一生,也难追随,也难得到的。
她早就想着要放弃,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多难呀。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随着水流落下地,还有她悲伤的泪,她的哭声,被巨大的水声淹没。
她不止一次蹲下去,捂着胸口,在无人的角落,跪舔带血的伤口。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终于平静下来。
用毛巾轻轻擦拭着眼角。
不管她如何遮掩,她洗好澡出来时,还是被男人看到了。
她以为男人已经走了,没想到,男人已在角落椅子里坐了下来,长腿交叠,抽烟的姿势极为优雅。
他盯着她眼角的红,眉头深锁:
“为什么哭?”
沈念舌尖抵了后槽牙:
“哭?”
“你配吗?”
傅寒夜仍有质疑:“为什么眼睛这么红?”
“水太烫了,冲了眼睛。”
“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自己调?”
沈念扯唇笑,她想说,与你有什么关系?
到底是忍住了,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说得再多也是枉然。
“傅总不去与白月光约会,在这儿浪费时间没意思。”
她找吹风机吹头发。
“吃醋了?”
男人声音里的冷寒稍淡了几分。
沈念怔怔看着他,“吃醋?”
“傅寒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有魅力?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会围着你转?”
傅寒夜凝视着她,似要看穿她。
“说吧,你还想嫁谁?”
话题又绕了回去。
沈念选择沉默,今晚,她并不想与他说话。
齐野讲那番话后,她就不想再与这男人见面了。
“说话。”
女人的沉默让傅寒夜失去耐性。
“沈念,我没什么耐性,你知道的,你想嫁刚刚那男人?”
沈念径直吹着头发,不理他。
傅寒夜抓狂。
他掐了烟,从椅子里起身,向她走了过来,伸手拿过吹风机,沈念回头,瞪了他一眼:
“干嘛?”
傅寒夜:“我帮你吹。”
沈念夺回吹风机:
“不需要。”
她哪里受得起。
“沈念。”
傅寒夜喉结一滚,出口的话没有温度:
“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嫁其他男人。”
这话占有欲十足。
沈念嗤之以鼻,继续吹头发,当他是隐形人。
终于,吹风机呼啦啦的声音止。
房间安静下来。
她终于拿眼看男人:
“傅总,还不走?”
女人一脸的‘我想休息了,麻烦你离开。’,让傅寒夜忍了一晚上的怒气,终于爆发,他一字一顿:
“沈念,别不知好歹。”
沈念看着他,怔怔地看着,慢慢地,她就笑了,只是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傅总,如果实在想要,我也可以给,只是,做完就,麻烦傅总就离开。”
她伸手剥掉身上的睡裙。
将自己完美无瑕的身子,展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看着她,瞳仁深处,欲色流转,眉眼间的戾气,却挟裹得更深,他咬牙切齿:
“沈念,你是一定要惹怒,是吗?”
沈念嘴角溢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
神情,更是带着一抹玩味。
“傅总,我不惹你,我怎么敢惹你,三年来,我不是一直很乖吗?”
纤细的指头,慢慢摸上了他的喉结。
指尖轻轻在那上头划过,她清楚地看到了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下。
“你如果对我有兴趣,我可以陪你的,只是麻烦傅总以后在公司里,公私不要分得那么清,我们好歹是结合过的人。”
傅寒夜浑身被她挑起的热情,因她的话,像炭火一样熄灭。
“沈念,你一定要把我们之间,说得这么不堪吗?你是我老婆。”
什么叫结合过的人?
傅寒夜的心,像是被刺了根针。
“不是吗?”
沈念笑着问,那笑,妖媚如旦己,媚惑如贵妇,她就像是个尤物,牢牢吸去了傅寒夜眼睛。
“不是。”
傅寒夜的怒火,全在她妖媚一笑中消失殒尽。
“当然不是,我们是夫妻,法律许可的。”
沈念听了这话,她如死灰的心,仿若又燃起了新的希望,她好想说,那你喜欢过我吗?话到嘴边,到底咽下了。
她无法承受那样的后果。
她不想听到他亲口告诉自己,我从没喜欢过。
‘从未’,梦里,男人绝情的话,言犹在耳,让她失去了询问的勇气与信心。
“傅寒夜,抱我。”
她凝睇着眼前男人帅气的脸,下贱地请求。
抛开了所有的尊严,只求一丝的温暖。
男人的手,揽过了她,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两人间,没有一丝缝隙。
沈念觉得还不够,就算他这样抱着自己,就算两具身体这样紧紧相依,她仍然觉得冷。
“再抱紧一些。我冷。”
傅寒夜觉得纳闷,他瞟了眼空调温度,24摄氏度。
她怎么会这么冷?
他将空调调高了些。
室内温度升高,他身体都泛了汗,她仍然闭着眼喃喃低语:
“我还是冷,我们做爱吧。”
她开始动手解他领带,脱他衣服。
两具身体纠结在一起时,沈念眼角的泪,落出眼眶,顺着脸颊,落到了发丝上,那么晶亮,那么剔透,誓要亮瞎人的眼。
“今晚,别走,好么?”
她翻了起来,泪盈盈的目光,看着他。
男人因动情,眸色又深又浓,眼角还有抹腥红,喉结一滚,微微吐了个气音:“好。”
沈念觉得自己好可悲,她必须得卑微的请求,必须得不停与他做爱,似乎才能留下他离去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