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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听到大师兄的询问,它高傲地抬起头:“你想让本座留下来本座就留下来?”
小奶包望着它:“大黑。”
大黑:……
大师兄微笑:“请问您有相关部门发放的妖证吗?”
大黑:???
大师兄继续微笑:“可能您睡了太长的时间,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的情况,现在是一个遵纪守法的社会,妖怪要到相关部门学习并通过考试才会获得相关的身份证明才行。”
大黑:“本座不需要那些东西。”
大师兄:“不知您现在的年龄是?”
大黑瞧了瞧他,不太懂他问这个问题的缘由是什么,不过它还是回答了,“五十五。”
大师兄露出为难的表情:“那您有点麻烦,相关部门有规定,如果在建国后成精的,一定要提前报备,如果没有提前报备就成精的话会有罚款,您现在有钱吗?”
大黑:……
它炸毛:“我为什么要听人类的。”
大师兄微笑提醒:“您可能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现在外面道士玄师遍地走,路上随手抓一把,十个有九个比我厉害。”
大黑僵了僵,嘴硬地说道:“不是还有一个吗?”
大师兄笑意不减:“比我师父厉害。”
大黑:……
几个变态一样的家伙现在竟然是一个渣渣?
如今的世道这般可怕?
见它不说话,大师兄语气温和地提醒道:“要不,您先下山转转,看看情况,当然,下山时得小心点,如果遇到其他的道长,您得避着点,不然他们可能会把您抓去炼丹。”
大黑听到炼丹两个字,瞳孔剧烈收缩,它有点烦躁,不安的抓了抓地上的砖板。
小奶包察觉到它的不安,有点担忧:“大黑。”
大黑回过神看向她,小奶包弯了弯眼睛道:“不留下来也没关系的。”
大黑冷哼了一声,转头问大师兄:“我留下的话有什么好处?”
大师兄:“当然有好处,有吃有喝,还有住的地方。”
“呵,一个破道观能有什么好吃的……”大黑话到一半,嗅到了一股诱猫的食物香气,它顺着香气的来源看过去大师兄手中拿着一个圆形的小罐子。
大师兄把罐头放在地上,“这是如今的食物,请。”
大黑喵呜一声,埋头开吃,很快,它吃得干干净净。
大师兄问道:“您还满意吗?”
大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残渣,“不错。”
大师兄道:“这是难得一见的珍贵食物,如果您留在云山观,每月给您上供两个。”
大黑:“少了,五个。”
大师兄顿了顿,表情有点微妙。
大黑见状以为他觉得多了,它有点心虚道:“多,多了吗?那四个也行。”
大师兄的表情更微妙了。
大黑:“那就三个,不能再少了!”
每十天一个,这是它能接受的限度。
大师兄道:“其实我有一个提议,只要您跟我小师弟签下灵兽契约,您每月能吃十个。”
“真的?”大黑的尾巴竖了起来。
“是的,小师弟有零花钱,能用她的零花钱给您买,”大师兄告诉它。
大黑转头看向小奶包:“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钱。”
小奶包:“???”
她很有钱吗?
“我留在云山观的话,你会给我买这个罐罐吗?”大黑毛茸茸的脸充满了期待。
小奶包很喜欢大黑,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大黑很满意,“行,那咱们来契约吧。”
小奶包和大黑就这样签下了灵兽契约。
金色的光芒在一人一猫身上亮起,又消失。
小奶包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多了很玄妙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说不上来。
过了几天,清冷的云山观来了一群人。
是前几天被大黑咬伤抓伤的孩子的父母报了警,要求师父赔偿孩子的医药费、营养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一个女人护着自己的孩子道:“不要说那只猫是野猫,我有拍到照片。”
她提供的照片是大黑和小奶包一起的画面,小奶包抱着大黑笑得很开心。
师父无奈只得赔了一大笔钱,不管谁先动手,但是那边伤势重,他只能赔偿。
那个女人抱着孩子骂道:“一个骗人的道观,做了坏事还想不承认,以后我们都不会再来这里了。”
“那个放猫伤人的孩子也是,怪不得她父母会把她给扔掉……”
“这位善人,”师父打断她的话,“我小徒弟很乖,是你的儿子先欺负她的。”
“呵,她不惹我儿子,我儿子会欺负她?这位道长,一个巴掌拍不响,”女人得到了赔偿气焰很嚣张。
师父没有说话,他越过人群,直径走到道观大门前的一张供人休息的石桌子前。
女人见他没有说话,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是没理……”
她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师父抬起手,五指成掌拍在那张石桌上:“砰!”
石桌发出巨大的声响,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下裂开。
众人瞪大眼睛。
师父转头看着那个女人冷笑:“一个巴掌够不够响。”
女人惊悚地看着头发胡子白花的师父,不敢多说什么,最后灰溜溜离开了。
在众人离开后,二师兄给师父竖了一个大拇指,“师父您老酷呆了。”
“滚一边去,”看到二弟子,师父的心情不太愉快。
二师兄道:“为啥要给她们赔钱?明明是咱们占理。”
“大黑已经在咱们道观住下来,你小师弟也喜欢它,总不能让它一直躲躲藏藏,它伤了人,我赔钱,它以后也可以光明正大陪你小师弟玩耍。”
二师兄满脸感动:“师父,你真好啊。”
他又问道:“能不能也对我这么好。”
师父:“滚。”
他叮嘱二弟子:“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你小师弟,免得她哭。”
二师兄指了指道观的门口:“可是小师弟一直在那里耶。”
师父猛然回头,对上小奶包泪汪汪的眼睛,她看着师父很想哭:“师父!”
“哎呀,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赔了一笔钱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师父安慰小奶包。
接下来的几天里,道观变得更冷清了。
大师兄下山去买菜,从相熟的摊主那边听到那些人离开后一直跟别人说云山观是一家黑道观,骗钱又迷信。
谣言这种东西说越说离谱,附近一带的人都没有再来云山观。
师父气得跳脚,忍不住骂人:“谁特么的在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