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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怎么到关键时刻又没了。”
胖子看着空白的书页,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不是耍我们呢?来回折腾这么久,合着是一直原地转圈圈呢。”
梁同把书递给那女人,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女人并没有接书,而是伸手去拿梁同的剑,但刚一接触,便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回了手。
“怎么会这样?”阿宁看着女人被烫伤的手掌,有些不解,这剑虽然霸道,但不是只会致幻吗?
“真以为它就这点本事呢。”梁同拔出阿宁腰间的匕首,递给了女人:“以前是它在逗你们玩而已,但这女人不一样,和我是同一类人,它这是表忠心呢。”
“说什么呢你们?”胖子一如既往的摸不着头脑,他本来以为自己的见识够多了,但最近发生的事,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吴邪。
“听这意思,你的剑还是活的啊。”
“活的死的谁能说的清楚。”
梁同双眼微眯,阿宁的匕首居然勉强才能划开女人的皮肤,难不成他们这种人,还会有相同的特征?
胖子循着梁同的眼神,也发现了钝刀割肉般的女人。
“夭寿了,胖爷我这是出门没看黄历啊,遇到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接下来是不是还有枪都打不死的。”
小哥也有些动容,虽然他的记忆不全,但可以确信,不论是那铺天盖地的头发,还是这坚韧的皮肤,都不应该出现在活人的身上。
“她不算是人了。”
“这还用你说,胖子都看出来了。”
“你也不算是人了。”
梁同不屑一笑:“别看你们张家现在挺像人,真从族谱前面开始查,说不定拉出来的是什么妖魔鬼怪呢。”
小哥顿时沉默了,对于张家的事,他还真不敢说一定。
几人说话这会,女人已经把手划破,将血液滴在书上,然后血液便如同活过来一般,拉成一条条的细线,想要在人皮上勾勒出什么。
“好家伙,够先进的啊。”胖子啧啧称奇:“得亏这本书薄,这要是来本字典,不得给她流成人干。”
梁同目光深沉,这显然已经超出了那本书的范畴,果然这片大地上埋藏了太多的秘密。
随着血液的不断滴落,一只栩栩如生的蛏琥跃然纸上,这只蛏琥的精细程度远超之前的几只,无论是鳞片、獠牙、长发,还是那威武的犄角,都显示着它的不凡。
“乖乖,这只还有角,难不成是又进化了?”胖子吧唧着嘴:“我怎么觉着,它再变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能变成龙呢。”
梁同目光一闪,胖子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有点这意思了。
“你们有没有感觉,它的眼睛越来越有神了。”
阿宁毕竟是女人,心比较细,几人经她提醒,这才发现不对。
“蛏琥已经勾勒出来了,但她还在放血。”小哥闷声说道:“她是在给这只蛏琥点睛!”
“真是小和尚上房梁——奇了妙了(骑了庙了)。”胖子吐口唾沫,拔出匕首严阵以待:“这几天见的邪门事够多了,你别说给它点睛,就是说它能从书里跳出来,胖爷都信。”
随后几人拿好家伙,死死的盯着书中的蛏琥,时刻预防着,只要它敢露头,便一起招呼下去。
又过了一两分钟,那女人一直孜孜不倦的放血,蛏琥的眼睛也越来越有神,但除此之外,却没发生别的变化。
胖子挠了挠头:“这娘们血可真多,要是小哥的话,早就晕过去了。”
“我是人,她不是。”小哥犹豫了一下:“也可能是,但跟我们不一样。”
“没有你们。”梁同见闲着也是闲着,便叼起了烟:“我们跟你不一样,你跟他们又不一样,正因为你这不上不下的身份,才会这么孤独。”
小哥和胖子对视一眼,然后胖子搓着手,小心问道:“既然你跟她是一样的,那你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梁同吐出一口烟:“和她一样是邪门玩意吗?”
胖子摆了摆手:“倒不至于是邪门玩意,但那预言为什么说你是恶鬼?胖爷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是我们一族特殊一点罢了,真要较真的话,小哥还应该是麒麟呢。”
“麒麟?!”胖子诧异的看了小哥一眼:“那不就是个纹身么,难不成小哥是麒麟成精了?”
“没错,我是恶鬼成精,他是麒麟成精,阿宁是狐狸成精。”
阿宁翻了个白眼,他又要满嘴跑火车了。
果然,梁同摸了摸下巴:“但我看你气宇轩昂、头角峥嵘的,应该跟我们不一样,想必是天蓬下凡吧。”
胖子一愣,随后恼怒的便要扑上来,但小哥忽然伸手拦住了他。
“别闹了,她好像完事了。”
几人看去,只见那女人已经不再放血,而那书中的蛏琥,此刻也仿佛活过来一般。
“卧槽,眼睛动了!”
胖子惊呼一声。
“闭嘴,我们都没瞎。”
阿宁轻喝一声,将手指放到了扳机上。
随后蛏琥的眼睛闪烁起红光,并且越来越亮,直到把整个墓室都映照的血红。
忽的,墓室变成了一处战场,漫山遍野都是士兵和士兵的残骸,而在战场的中央,则有一只巨大的蛏琥,和书上这只一般无二,正在肆意屠杀四周的士兵。
“阴兵借道?!”胖子声音发颤:“这娘们果然不是好人,看来哥几个得搭这里了。”
“不是阴兵。”
“没错,不是阴兵。”梁同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梁王剑也并无反应:“看来是一种记载的方式,只是这方式有点特别。”
“您客气,这哪是有点特别,这tm简直盖了帽了。”
阿宁收起手枪:“好了,既然没危险,那咱们就老实看呗。”
只见那蛏琥在战场中左右腾挪,那些士兵手里的刀剑根本对它造不成威胁,就算是巨大的箭矢,也无法突破它那密密麻麻的头发。
随后画面一闪,战场上只剩满地的尸骸,唯一勉强算得上活物的,只有那只蛏琥。
然后蛏琥便开始享用它的战利品,随着不断吞食脑髓,它眼中的灵光也越来越多。
直到某一刻,在它吞食完一份脑髓后,并没有和之前一般立刻寻找下一份,而是愣在了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它好像回过神来一般,环顾了一下四周后,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卧槽,怎么默剧突然变有声了。”胖子捂住自己的耳朵,满脸痛苦:“这玩意嗓门也忒大了,估计把它拉到长城边,也能跟孟姜女似的哭塌一截。”
阿宁捂着自己的耳朵,撞了撞梁同,梁同倒是并无大碍,循着阿宁的眼神看去。
只见那女人正木偶一般站在原地,呆呆的望着那惨叫的蛏琥,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