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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仁已被迷得神魂颠倒,不自觉地便要走上前去搭讪。
那小娘子见有人到来,当即露出娇羞之色,抬袖遮面,而小丫鬟则是立马上前挡住何仁,并礼貌地施了一礼,问道:“这位公子,不知前来,有何贵干?”
何仁眼睛仿佛是掉在了那小娘子身上,视线一时都不曾移开,听道小丫鬟问自己,才回过神,忙绅士地行了一礼,道:“小生何仁,家就住在这荧县,从未见过如你家娘子这神仙般之姿,今天色渐晚,恐招来歹人,小生特意来此护驾...”
“咯咯,还恐怕来歹人,莫不是公子就是那歹人吧...”小丫鬟闻言咯咯直笑,弄得何仁面色发窘,欲要发言,却不得话。
“翠儿休得无礼。”小娘子见此忙出声呵止,声音如同天籁。
她对何仁微微欠身:“翠儿她年纪小,不懂礼数,还请公子勿怪...”
“哦哦,勿怪,勿怪...”
何仁再次被迷的找不到北,两眼发直,见他憨相,小娘子不免羞涩一笑,轻声道:“妾身本是东京人氏,原也是家庭美满,幸福中人,不想三年前一场意外,导致双亲故去,只剩下我主仆二人...”
说着,面露哀伤,“待昨日守孝期过后,妾身便带着翠儿离开了那伤心之地,来到了荧城,打算在此地定居。”
似是感觉到她的悲伤,就连天上也飘来了几朵乌云,使得原本就晦暗的天空,变得更加暗沉。
何仁当即生出强烈的保护欲,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要去抓小娘子的手,而小娘子竟也不躲避,只是手被握住后,显得更加娇羞...
“人死不能复生,小娘子切勿再伤心,从今往后,我何仁,便是小娘子的亲人!”
“嗯,妾身柳瑶虞,谢公子关怀。”
“瑶虞,瑶玉,诶呀呀,这可真是缘分呐,小生的娘子正叫这个名字!时间不早,我这就送娘子回家。”
温玉入手,何仁的心神都被迷了去,哪里会注意到,刚才还在一旁的小丫鬟,此时却早已消失不见...
何仁带着小娘子柳瑶虞进了荧城,并按照柳瑶虞的指示往一处府宅走去,碰巧,他妻子林氏的贴身丫鬟出门买针线活,与之撞了个照面。
何仁只顾着和柳瑶虞说话,并未发现。而小丫鬟见自家老爷竟与别的女子互相牵手,有说有笑,当即掉头,悄悄地跟在两人身后,只见他们进入了一户府宅的大门,这才小跑着回去告状...
进了大门,府中院落并不大,一座假山,一方鱼塘,院子最西角有一棵大槐树。
都说槐树属阴,正常人谁会在自家院子里种槐树啊,然何仁此刻满脑子都是身边的美人,连少了一个人都没注意,哪里还注意这些?
进了房间后,关上门,便一改之前的绅士模样,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公子...切勿急躁...先与妾身共饮一杯...”柳瑶虞欲迎还羞,最后拉着何仁去往桌前坐下,而桌上早就准备好了丰盛的美食,并且还烫着两壶美酒。
“妾身招待不周,还请公子见谅...”柳瑶虞道,抬手斟满酒杯,与何仁对碰。
“娘子哪里话,有娘子在,便是对相公的对好招待了。”何仁一脸淫笑,拿起酒杯,与之对饮...
柳瑶虞频频劝酒,待三五杯下肚之后,何仁已是有了醉意,在看身旁的女子,只觉得更加娇艳动人,当即,伸手搂了过去。
“呀...相公温柔些...”
听到柔弱的求饶声,何仁更加来劲,便猴急地开始挣脱自己的衣服...然而他却没发现,原本搂住他脖子的玉色柔荑,此刻已经变的漆黑、枯槁,粉嫩玉手也长出了明晃晃的利爪...
但就在那爪子要伸向何仁的后心之时,外面忽然传来拍打房门的声音,并且还伴随一阵谩骂:“好啊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敢背着老娘偷人,赶紧给我开门!给我出来,何仁,你个王八蛋...”
听到这粗犷且又熟悉的声音,何仁当即就酒醒了三分,猛地从座位上弹起,发现哪里还有什么小娘子,就连桌子的酒菜也换成了蜡烛,书籍,仿佛刚才他就一直坐在这看书。
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在这时,房门被粗暴地撞开,只见一身长五尺,体态肥硕的“母夜叉”闯了进来,一进门,便带着丫鬟在房间内左寻右找,嘴里还骂着“狐狸精,给我出来”之类的话语。
何仁此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也没心思去想桌子上的酒菜哪去了,许是自己喝多了,已经将酒菜撤下去了也说不准,他只希望柳瑶虞能躲好,万一被找到,他们二人恐将命丧这“母夜叉”之手啊...
然而,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林氏两人将屋内屋外都找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有别的女人身影,气得林氏最后一巴掌甩在了贴身丫鬟脸上:“你不是说有狐狸精么,人呢!”
丫鬟很是委屈,自己明明亲眼看到的,怎得人就不见了。
林氏看向一旁满头大汗,却是在故作淡定的何仁,道:“说!你将那狐狸精藏哪去了!”
“娘子,我冤枉啊,我一直在这看书,哪来的狐狸精...”
林氏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还敢狡辩,这屋内满屋子都是那狐狸精的骚气,你当老娘鼻子瞎了不成!快给我说...”
何仁痛得龇牙咧嘴,然就是不松口。
林氏见抓不到人,只能哭一哭,闹一闹,此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不过,自从那之后,何仁每日都会想念柳瑶虞,怎奈何家有母夜叉,他也不敢去找。终于,又过了两日,林氏去参加一富家女子聚会,何仁找到机会,便凭着记忆去往柳瑶虞的住处。
还未到门口,远远地便见柳瑶虞的小丫鬟在那等候,见他到来,连忙小跑过来,道:“公子,你可算来了,我家小姐这几日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
“哦?都怪我,让娘子苦等,且速速带我去见娘子...”
想起那日未尽之事,何仁便心痒难耐,恨不得立马将柳瑶虞搂入怀中。
“公子莫急,我家小姐说了,若是见得公子,叫他晚间亥时,去往西边柳府相会...”
“西边柳府?”何仁疑惑,荧城西边只有间破庙,何时有了柳府?
见他不解,小丫鬟笑着解释道:“公子不知,我家小姐喜欢清静,于是早就将那边残庙买下,改建成柳府,现如今已完成,公子去便是。”
“哦...原来如此。”何仁不觉有异,点了点头,暂时压住心中的急切,“那就请娘子稍待,相公我晚间绝对准时到达...”
现在还是下午,太阳未落,交代完后,何仁便往回走去。
“施主头有邪云盖顶,以致印堂发黑,不出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正当他走到家门口时,一个穿着秀云八卦服的女道士从此地经过,忽然拦住了他的去路道。
女道身旁还跟着一个带着黑色面具之人,看身型应该是男性。
女道士相貌普通,这对于脑子里满满全是柳瑶虞的何仁来说,可以用丑陋来形容,因此他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哪里来的丑女道,竟也敢对本公子行骗,快些闪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江穆连忙拉住鱼玄机的袖子,这才让她强忍住想杀人的心情,深吸一口气,道:“贫道这是在救你,你不信便罢!今夜亥时,凶煞在西,你最好不要出门,否则大难临头!”
说罢,转身离去。
江穆看了面前这货一眼,别说印堂了,就连两眼都是黑的,估计是没救了。
何仁看着离去的二人,心道:今夜亥时,西边,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要去的?
摇了摇头,也不再多想,反正今夜自己是必定要去与柳小娘子约会的...
夜晚很快到来,何仁为了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甚至还抹了些自家娘子的红妆。
心中想念得紧,因此他早早地就出了门,等到了西郊时,还比约定的亥时早了一个时辰。
这里以前有座寺庙,后来庙里的和尚搬离,也就成了荒庙。
周围静悄悄地,弯圆高挂与空,偶尔有夜枭的声音传来...
何仁提着一个灯笼,忽然一阵冷风吹过,让他不自觉打了一个哆嗦,心中也清醒了几分。
“这里如此阴森,柳娘子为何要再此安家...”何仁不解,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今天在家门口遇到的女道士二人,心中顿生一股惧意,不过片刻,便来到了之前的破庙处,果然见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座高高的庭院,写有“柳府”字样的鎏金牌匾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阴森诡异...
柳府的大门并没关闭,而是留有一条缝隙,何仁见之,心中想:反正也是提前到来,不如先偷偷进去,看柳小娘子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