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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柴薇发了疯似的要推沈香引,“你干什么!”
沈香引偏身躲过。
“别动我老公!”柴薇尖叫,再次扑向沈香引阻止时,被鹤冲天扣住肩膀。
“别担心,解解宿醉。”沈香引看向一旁吓呆的前台姑娘,“不用报警,相信我。”
破邪的银针刺入百会穴后,李晓峰应该会恢复神志,沈香引看他眼神清明了些,问道:“你这两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听到奇怪的声音?”
李晓峰大骂了一句脏话,揪下脑袋顶的银针扔在地上,“疯婆子!你!——”
鹤冲天只一个眼神刀过来,他就闭嘴了,一把拉起柴薇,匆忙离开。
沈香引蹙眉,“奇怪,为什么会这样?”而后脸色更沉:“他有意隐瞒?”
鹤冲天松了松眉宇间紧锁的冷冽,“保命独活,求财,都有可能。”
沈香引脑海中浮现柴薇刚才护着男人的眼神和架势,更替她不值。
人性自私没错,但是朝夕相处五年的枕边人,真的会凉薄无义到这种地步?
“这个男的还活着,但是已经鬼迷心窍。”沈香引说。
鹤冲天:“或者都不用迷,他根本就没把这女的当回事,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暂时没有更好的选择,大难临头,拉另一半垫背。”
“没有更好的选择,不能单着吗?”
“大部分男人是这样。”
说话间,二人坐在茶桌,前台姑娘上了普洱茶和茶点。
沈香引抱着胳膊,拧着眉,语气中尽是不满,“噢,还是你们男人懂男人。”
“你这话说,意思偏颇了。”鹤冲天提茶壶斟茶,推给沈香引茶杯。
沈香引心情不美丽,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又不得不揣测人性的恶。
李晓峰极有可能是受脏东西胁迫,帮它拉自己女朋友下水,做替死鬼。
他不想着解决脏东西,甚至在沈香引想要伸出援手时明确拒绝躲避,怕冒险,宁愿赔上自己女朋友。
可笑柴薇那么爱他护他。
蠢!可怜!
沈香引闷头喝下一杯茶,调出柴薇的号码,发了条信息过去。
【你暂时不信我,可以,但你总该相信自己的眼睛吧?今天晚上,你的手按照这个顺序,结一下印,点在他额头上,试试看,眼见为实。】
柴薇很快回复:【姐,你明知道我今天上晚班,再这样我真得报警了。】
沈香引回复;【脏东西已经知道我发现了它,你男朋友今天不会让你来上班,是真是假你等等就知道了。】
沈香引把手机递给鹤冲天:“帮我录个视频。”
鹤冲天抬手接过,快速看了一下屏幕上的信息,放大取景框对准沈香引的双手,录制了一个简单的金刚印。
录完,鹤冲天又补了一条消息发过去:【你忍住你的分享欲一晚上,能救你男朋友一命。】
他怕柴薇转头就把视频给李晓峰看了,沈香引白费心思。
“沈香引,为什么这么想帮她?”鹤冲天问。
“她很无助。”沈香引撑着一条胳膊,看向大玻璃窗外的玉兰树,“麻绳专挑细处断,这姑娘挺可怜。”
鹤冲天凛冽桀骜的眸子闪过柔软,细细打量着沈香引倔强又娇媚的脸庞。
淋过雨,便总想帮人打伞,他的小姑娘真善良。
鹤冲天抬手看看腕表,约的打捞队应该快到了,要帮这个善良的“小姑娘”打捞她一百多年前弄丢的手镯……
……
“鹤冲天,你要不要这么夸张?”
莲池边的池塘,沈香引全身石化,看着三个穿着专业黑色潜水服的人,手里拿着金属探测仪,相视点头后接二连三扑通入水。
“过来。”鹤冲天勾勾手,懒懒靠在凉亭摇椅里。
他倒是悠闲,捏着茶杯淡饮,将落的斜阳光影照在他身上,融于清代风格的屏风里,乍一看像极了以前富贵人家的少爷。
沈香引走到他身后,屈身脑袋窝在他肩膀上,手臂环在他胸前,“这民宿让你这么干么?多影响环境。”
“操什么心?跟老板打过招呼了。”
鹤冲天懒洋洋捻起一粒话梅,半回头递到她唇边,沈香引刚吃下,酸甜的味道蔓延,眼前男人凑近,柔软的唇瓣吻了上来。
大掌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似乎觉得不够,手臂下移,搂着她的肩膀轻轻一带,让她横在自己怀里。
夕阳余晖下,凉亭屏风后,摇椅轻晃,鹤冲天拇指在纷乱吻着的唇角边上摩挲。
一串串电流般的感觉,沈香引思绪完全沉浸在此刻当下,鹤冲天越发沉重的呼吸,摇椅带来的眩晕,他的裤脚一下一下扫过脚踝。
炙热浓烈的吻游移到耳边,喷洒着湿热,鹤冲天低哑说:“回房间。”
沈香引从他动情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外面的打捞一直持续到天黑,鹤冲天的吻似永不厌倦。
在私密的空间,在她曾经的闺房,真正意义上的家里,鹤冲天毫无忌惮,霸道又狂热。
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接着一句话的低沉急切,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又像是迫切想要加深什么。
“看着我。”
“有多喜欢?”
“别躲……”……
直到鹤冲天的手机铃声响起,沈香引才夺回一点大脑的控制权。
鹤冲天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起身顺手用毛巾擦了两下,“捞到了?我马上过来。”
沈香引腾一下坐起来,先用手背贴着自己双颊降温,又捋顺头发别在耳后。
二人到池塘边的时候,三个打捞工在收尾清理,见他们来了,其中一个走上前来。
沈香引刚逐渐趋于平静的心跳又猛烈起来。
对方摊开手,一幅沾满污泥的金手指瘫在他手心,“是这个吗?”
金累丝点翠手镯。
繁复的累丝是少女少戴的万寿纹,点翠边上缀着小粒珍珠,华美依旧。
沈香引喉头像哽了个东西说不出话,要不是她没有告诉过鹤冲天自己的手镯长什么样,她都怀疑是鹤冲天买了一个糊弄她。
怎么可能?!
一百多年的过去,在梦里都变得模糊的过去,令她分不清真假的过去,清晰在眼前!
沈香引无意识的捂住嘴,泪水沾湿睫毛挡住视线。
“是。”鹤冲天接过手镯,像珍宝一样捧在手里。
他同样兴奋不已,忙不迭用自己的袖口擦去污泥,又拉过沈香引的手腕。
套上金镯子,鹤冲天牵着沈香引的两只手,用无比宠溺温柔的语气说:“沈香引,左手带金,右手带玉,你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