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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的心脏几乎骤停,双脚脱力,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他觉得自己是还没有醒酒,所以重重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顷刻间,他的脸上就留下了红肿的掌印。
可是再睁眼的时候,面前的场景依旧没变……
谢准颤抖着靠近床榻,碰到杜琳冰凉的双手时,心脏仿佛被利刃贯穿,将里面搅得血肉模糊。
“阿琳……阿琳你别这样,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他拍着杜琳苍白的脸颊,声音已经颤抖得听不清了。
“阿琳?你是不是生气我要纳别人?阿琳你说话呀!说话呀!”
“我再也不这样了,你起来好不好?起来啊!!!”
“我们才成亲三天!!!你凭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此时的谢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脑袋眩晕得厉害。
骤然经历这样的大悲,他自觉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奋力往外创。
下一秒,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血水伴着泪水染红了他的脸颊,也染红了杜琳的衣裳。
他呆呆的低头望着杜琳,即便自己已经这样崩溃了,她也没有半点复苏的迹象。
只是静静的,没有声息的躺着。
谢准的声音已经喊到嘶哑,极度的悲伤慢慢在心底搁浅,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杀意。
他拔出腰间的配剑,一步一步似修罗般走到了院中。
此时余淑恩已经起来了,瞧见谢准出来,她果断凑上前去请罪。
“王爷息怒,二妹妹虽然杀了王妃,可她是六品女官,咱们不能私下处决啊!”
谢准此时已经没了理智,挥剑便朝余念初的脑袋砍去。
关键时刻,一个戴面具的白衣人从前而降,以一枚石子打落了谢准手中的剑。
紧接着,另外几个戴面具的人不知从哪里出来的,他们拖住了谢准和府中的那些下人。
白衣人则抱起余念初,以自己绝佳的轻功逃离了承安王府。
一路回到天欢阁,谢榆止不住的咳嗽,原本他不打算出来的,可实在是不放心。
这丫头为了报仇,疯起来连自己的命都会算在里面。
他将余念初放在小木屋的榻上,随后摘下面具,替她解开了绳索。
她被余淑恩打了好几鞭子,尤其是脸上那道,很是明显。
谢榆正准备给她上药,余念初却满脸担忧的扯住了他的衣袖。
“哥哥,你的腿……”
谢榆扯开药瓶,小心翼翼的为她涂药。
这次余念初实在是太冒险了,谢榆有些生气,连带着语气也冷得过分。
“我不过是跪的久了,倒是你,就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吗?”
余念初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没有,没有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方才你若没来的话,我也有办法让谢准不杀我,把我送出大理寺天牢。”
见谢榆还是不理他,她果断掏出了袖中的一只玉镯。
“哝,你不来我就给谢准看这个。”
“这是杜琳的爱物,若不是真的与我交好,断断不会给我的。”
“谢准虽然想给杜琳报仇,但也不会随随便便杀了我这个知道线索的人。”
她抱着谢榆的胳膊晃来晃去的,小脑袋也已经放到了他的肩膀上撒娇。
“真的,不要生气好不好?”
谢榆厉声道,“那上次猎场呢?我若没跟你一起,又是狼群又是流氓的,你打算怎么办?”
余念初鼓起腮帮子哼唧一声,“小气,那么久的事情了还念叨。”
“当时若没有你,我会等人快来了再进狼群。”
“这下相信我了吗?我真的没有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她正说着,谢榆涂药的时候突然用了些力,疼得余念初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哼,你欺负我……好疼!”
谢榆终于开了口,又掏出了另外一瓶药。
“若再有下次,我可……”
他本来想说下次就不管她了,可谢榆心里清楚,不可能的。
他只好叹了口气,坐到了余念初的身盼。
“算了,我不气了。”
“但是你得告诉我,接下来具体打算做什么。”
“不然……我不放心。”
余念初乖乖点头,附在谢榆的耳畔说出了自己接下来具体的计划。
听完后,谢榆脸上写满了震惊,眉头也重重的拧在了一起。
“你这胆子也太大了……”
“不过倒是合理的。”
余念初得意的笑笑,“那可不,一箭三雕。”
谢榆一边给她手上涂药,一边张了张口。
“得到余淑恩口中的真相,顺便帮杜琳和皇叔,还有一个是什么?”
余念初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缓缓靠近了谢榆的耳边,原本以为她要说什么呢。
没想到这丫头只是往他耳畔吹了一口气。
只一瞬间,谢榆的脸就红了个彻底。
他正想发作,女孩儿果断说了句,“还有一个是为你。”
她半撑着头,靠在谢榆身边呢喃道,“经此一事,承安王必定和我阿爹结怨,也会失掉更多人的支持。”
“他和二皇子都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骤然少了一方,朝中势力不会再平衡。”
说着她便勾住了谢榆的脖子,认认真真的开口。
“陛下深知朝中平衡之道,你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也是时候捧出来了。”
说完这些,她还有些怯,声音小到有些听不见。
“这样……有没有大乱你原本的计划啊?”
“若是有,我便不做的那么狠。”
谢榆心中一暖,他万万没想到,这丫头那么拼命的想为她阿娘报仇。
这个过程里,她居然还想到了自己……
其实,他本就打算在这个事件里动些手脚。
承安王失势,这是他崛起的最好时机。
他缓缓抵住余念初的额头,声音柔得像波光粼粼的春水一样,“初儿与我,心有灵犀。”
听了这话,余念初终于放下了心。
她勾住谢准的脖子,缓缓点头,“好。”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你以后的事情都能告诉我,无论哪一方面。”
如今自己的一切谢榆都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但自己对他的了解仍旧少得可怜。
谢榆勾唇一笑,双臂也悄然环住了她的腰,“好啊。”
“不过,你得先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