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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眼前这口处于虞国宫殿角落的枯井，除了有追踪异样的鬼气，居然还有魔的气息存在。
如果这些出现在仙灵界，倒是不至于让人大惊小怪。
可这里是凡尘界啊，生活的都是没有修行之力的凡人。
遇上邪祟妖魔，只有等死的命。
就像千年以前的安鳞国等多个小国，因一邪修和恶鬼灭国。
“看出什么了？”鹿星言见他望向枯井的目光一片凝重，自己也凑近弯腰向里瞧。
然而在她视线下，枯井还是堆着落叶，普普通通没什么异常。
“除了鬼气，还有魔的气息。”鹿星泽伸手横挡在鹿星言面前，免得她一头栽进井里。
他蹙眉：“如果我没看错，这魔还是属于魔渊里的。”
“我怎么什么都没看见。”鹿星言又是不高兴嘟囔。
作为仙灵全能大星，除了刚来仙灵界因为灵根被系统限制的原因，突破不了修为。
十年了，还从未遇见能让她有些郁闷的事。
“因为这里灵力受限，而我是魔啊。”鹿星泽语气嘚瑟，偏头笑看她。
对上鹿星言沉着的星目，他瞬间收敛脸上的笑。
毕竟在鹿星言郁闷时犯贱，百分百会被打。
可等了一会儿，鹿星言的拳头并没落他脸上。
鹿星泽有些奇怪，再次望去，就发现鹿星言正托着下巴，笑盈盈盯着他的脸在笑。
笑容温和，可她温柔笑着打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就是这次，鹿星泽并没从她这感受到危险。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鹿星泽不解问道，甚至顺着鹿星言的目光移动抹了把脸，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有问题。
“嗯……”鹿星言扬了扬眉，摇头：“没有啊，继续说。”
见鹿星泽还是不放心看着她，甚至目光带着她随时会动手的警惕。
鹿星言心道自己将人调教不错，又不得不借助心声来打消鹿星泽心中的警惕。
【老六，你别说，小反派可比原男主好看多了】
[切，说这些，你又不看脸]
老六系统不以为意。
【谁说我看不脸了，好看的花只是养在那，也让人赏心悦目】
[哟，怎么了宿主，你可算看出我们小反派那张脸的优势啦]
[你不会因为他这张脸，现在打算换一种方式来净化黑化值吧，比如用爱去感化他]
老六系统品出鹿星言话语不对，贱兮兮八卦着。
鹿星言不解反问：【我不一直在用爱感化他吗？不让你当那一千多万黑化值怎么降的？】
老六系统：[……]
你这话，作为雷云我都不敢附和你。
雷云也怕被雷劈啊！
鹿星泽：“……”鹿星言你摸着自己的良心！
算了……无所谓，谁说得过你啊，恶鬼都能让你说复活了。
[小反派平时也很好看啊，你怎么就今天发现他好看了]
继续上一个话题，回答不好随时会被收拾。
老六系统机智得换一个话题。
鹿星言想了想，道：【这样想想平时确实好看，但修仙和修魔总归是不一样的，抛开修魔好坏不谈，你不觉得他魔化以后确实带感些吗，那种仙魔对立，却又被破开的禁制】
随着心声越听越多，鹿星泽本就发烫的脸色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