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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去草原朱慎锥亲自带队,除去胡林和原本商队的兄弟外,朱慎锥还多加了几人,这几人都是最初跟着朱慎锥的王家村的老兄弟,也是最值得信任的。
此外,朱慎锥在携带的货物中藏了不少火器,除了长短火枪外还有一门特意从卫所弄来的佛郎机炮。
这门佛郎机炮可是大杀器,佛郎机炮和普通大炮可不一样,它是一种铁制后装滑膛加农炮,因为是从海外的西班牙国传来的,在欧洲这种炮又称为“鹰炮”,西班牙在大明被称为佛郎机,所以大明把这种炮叫做佛郎机炮。
佛郎机炮由炮管、炮腹和子炮三部分组成,它的射击方式是先填装好子炮,在发射时直接把子炮放入炮腹,然后点燃子炮进行发射。发射完毕,取下子炮,然后更换新的已装填好的子炮进行重复发射,这样的话就不需要和其他炮发射一次填装一次那么麻烦,拥有极快的发射速度。
这样的设计其实已有了后世后装大炮一体式炮弹的初型了,所谓的子炮和后世的炮弹原理是一样的。只是因为现在的制作工艺再加上技术原因,这种炮还有不少缺陷,比如子炮与炮腹间缝隙公差大,密封性不好造成火药气体泄漏,导致射程较近,威力较小。
但这些问题对朱慎锥的商队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他携带这门炮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大规模作战,而是用来对付草原上的马匪。
对于这些马匪来说,这门佛郎机的威力和射速足够了,别说二三十个马匪,哪怕更多些马匪,只要提前做好准备,大炮一响这些马匪根本就近不了商队的身,更何况朱慎锥这次还带了不少火枪呢。
操作佛郎机的是朱慎锥带来的人,一门佛郎机至少需要两人操作,朱慎锥这一次带了五人,这五人全都能进行熟练操作。
而这门炮的存在除去朱慎锥和这五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就连胡林也不知晓。大炮的体积并不大,炮管、炮腹和子炮三部分拆卸后分头和其他货物放在一起,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
一旦发生情况,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把整门炮组装起来,从而发挥出它的作用。
商队中除去做了这些准备外,朱慎锥没对商队原本的人员进行调整。倒不是他绝对相信商队的人,而是觉得这样的调整根本就没意义。
商行内部,或者说马世洲、胡林等人带队的人中是否真有吃里扒外的家伙,这还是未知数呢。何况这么多次来回草原,大伙都是辛辛苦苦,从来没出过任何问题。仅凭之前马世洲的队伍遭遇了袭击,就否定商队兄弟的辛苦付出,并且怀疑他们,这对士气是极大的打击。
这种事朱慎锥是绝对不会干的,更何况他不会因小失大,仅凭一个没能证实的怀疑来当成事实。现在往商队补充了人,自己亲自带队,从安全性方面来说也说得通,也不会引起商队兄弟们的反感。
何况在朱慎锥的内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他甚至期待这一次能和马世洲那次一样碰上马匪。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不会和马世洲一样无功而返,非但损失了大半货物,还一个马匪都没留下来。
凭着他的这些准备和自己的身手,朱慎锥有信心让这些马匪讨不了好去,一旦出现这些马匪无路如何都得留下大半,到时候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搞鬼,这背后的主指又是何人。
准备妥当,如期出发。
告别了家人,朱慎锥带着队伍朝边关而去,一路上队伍有些沉闷,众人的警惕性而已很高。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所有人都不清楚这一次他们是否也会遭遇到和马世洲一样的情况,这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反而是胡林倒是一副颇有兴致的样子,他私下里还问朱慎锥这次去草原是否真会遇到马匪,摩拳擦掌说上回没让他碰上,如果让他碰上了哪里能让这些马匪轻易跑掉的道理。
这一次他们人手比马世洲的人更多,又加上提前有了准备,还有朱慎锥等人的加入,绝对能和这些马匪正面好好拼一下,给之前兄弟们报仇。
对此朱慎锥笑着说自己又不是马匪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会不会出现。但不管如何,无论出现与否,自己这边做后准备就是了。一旦真的马匪来了,不用他胡林出手,自己手里的刀子就不是吃素的。
一路北上,在大明这边风平浪静,等到了边关那边也很顺利地出了长城。不过在过边关的时候朱慎锥留意到了边关有几双眼睛盯着他们这支商队,虽然和往日一样顺利过关,但对于盘查和询问什么的却比之前稍认真了些。
对这个情况朱慎锥心知肚明,因为他知道这是锦衣卫的安排,或者说本就是他让周安民派人去干的。而且在边关的时候,朱慎锥的人私下也接触了那边的锦衣卫人员,已经确定了锦衣卫已在各处设下了耳目。
对于所有出入关的商队包括人的调查都在进行,朱慎锥他们也不例外。不能区别对待也是提前做的安排,要不然别人都查问偏偏就放你直接过关也太假了,必要的样子还是要做的,只是在过关时查问的人带队的是锦衣卫装扮的,目的就是做个样子给大家看,要不凭商队的货物里藏着佛郎机这样的大杀器,一旦查出来哪怕你再有门路也会有大麻烦发生。
除去锦衣卫,朱慎锥暂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就连商队中的伙计们表现也很正常。等出了长城后,一行人继续朝着北方而去,从踏出长城第一日开始,商队上下就做好了随时遇袭的准备。
跟随商队中的几个蒙古汉子被朱慎锥派了出去,一人双马在商队四周游弋以担任斥候的作用。一旦有异动,或者发现马匪和不明部落靠近,第一时间就能得知消息,也能让商队这边留出充裕时间做好准备。
众人打起精神,第一天顺利过去,第二天也是如此。等到了进入草原的第三日,所有人包括朱慎锥在内更是小心,商队的伙计们从进入草原第一日起在衣袍内就穿上了皮甲,武器什么的也都放在随手可取的地方。
之前马世洲的商队遇袭就是第三日发生的,从时间和地点来看,这个时间段和地理位置推论的确是袭击商队最恰当的。所以大家在第三日的时候特意留意,从太阳升起开始出发一直走到傍晚太阳即将落山,众人都是小心翼翼,随时戒备。
可等到天黑了,商队扎营休息的时候意外都没发生,一切安然无恙。就算这样,朱慎锥也没放松警惕,夜间扎营的时候依旧放出了暗哨作为戒备,等到第四天的来临,一切都很正常。
“奇怪了,马匪怎么不来了?”精神紧绷了几日,朱慎锥心里很是纳闷,难不成马匪瞧着他们这一次人比上次多,又或者戒备森严不来了?
还是上次马匪受了损害,被马世洲他们打怕了不肯来了?又或者是这回根本就没打算袭击他们?
一时间朱慎锥也没办法确定是什么原因,不管马匪究竟来还是不来,他们接下来的路程还是要继续的。
整理好车马继续上路,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接下来的几日里,一切全都很正常,就和以前平常前来草原一样一路顺利,除了有两日碰上几个小部落的牧民,让队伍虚惊一场外,别说马匪的影子了,连根毛都没瞧见。
最后一日,商队终于抵达了阿失帖木儿的部落。等见到了部落外围的牧民时,商队所有人提着的心终于全放了下来。
马匪绝对不可能再出现了,他们一行彻底安全了,身心放松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一阵疲惫,这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这一路前来的紧张,连着这么多日的紧张和戒备,心里的弦一直紧绷着,现在一下子松下来自然会这样。
抵达部落,塔娜闻讯第一时间赶来迎接,当见到抱着儿子的塔娜朝自己飞奔而来的时候,朱慎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下马大步朝塔娜和孩子跑去,拥抱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我的男人,你怎么自己来了?”欣喜在塔娜的脸上浮现,看见朱慎锥心里是高兴的,可因为之前的事塔娜又不由得埋怨朱慎锥,万一他们也遭遇了马匪怎么办?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个勇士,可在战场上许多可能都会发生。
“我想伱和孩子了……。”朱慎锥满面笑容,一句话就融化了塔娜的心,搂着自己的女人,看着正睁着大眼睛丝毫没有惧色看着自己的儿子。
几个月不见,小家伙长大了不少,和当初朱慎锥离开的时候已完全不一样了。一头浓密的黑发,可爱的小脸,还有那双如同漆星星的双眼,还有那带着好奇可爱的表情,让朱慎锥越看越是喜欢。
“儿子,我是你爹!还记得我么?”伸手在儿子的鼻子上点了点,朱慎锥乐呵呵地说道。
小家伙挥动了下莲藕般的小手,微微皱起鼻子打量着朱慎锥,似乎对自己老子这个逗弄自己的动作有些不满。见他这幅样子,朱慎锥更乐了,伸手从塔娜怀里把小家伙接过来,小家伙倒一点都不怕他,依旧瞪着黑漆漆的双眼看着自己老子,还咧嘴笑了起来。
“瞧,我儿子认出我了,他笑了,哈哈哈!笑了!儿子!儿子!我是你爹!哈哈哈!”朱慎锥喜不自禁,托起孩子举高高,逗的孩子小手挥舞咯咯直笑。
谁想正高兴着呢,这小子穿着开裆裤的小鸡儿冲着朱慎锥正面突然就一股温热的水流直射出来,正咧嘴大笑的朱慎锥根本来不及闪躲,被淋的满头全是,就连嘴里也给直接灌了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