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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当初没有什么重型攻城器械的福,三阳县的城墙保存很完善。
几名被俘虏的衙役、县卫此刻跟随在陆玄和杨冲身边,讲述着当初是如何击溃郭昌的。
破城时太过突兀,所以施贯带走的只是一部分衙役、县卫,当时队伍里有几人担心家人安危,留了下来。
这种人心有牵挂,在陆玄看来是可用的,所以破城后把这些人的家眷保下来招到自己手下做事。
“也就是说,这城墙里面的机关不需要人动手就能催动?”陆玄皱眉看向讲述的捕头问道。
“是惜年先生催动的,具体如何做,我等也不清楚。”捕头摇了摇头,他们也不知道这其中具体关节。
“那总要填装弩箭吧?这些东西总不可能凭空产生吧?”一旁杨冲不解道。
“有专门的箭槽来填装,不过平日里是不装的,临敌之时将箭装进去就不用管了,有护城青气在,内部似乎能用护城青气驱动,也无需我们操心。”捕头连忙解释道。
“这是什么道理?”杨冲无法理解这种事情,机关他知道,但这种完全不需要人操纵的机关他想不通,力量从哪儿来?
陆玄对这种事倒是接受能力强一些,把护城青气当做电,是不是就好了解一些,但电路在哪儿?总得有个开关吧?
这开关是否就是那位名儒?或者手持官印的县令?
县令已经被自己砍了,看来自己得去探望一下那位名儒了。
与杨冲一起在城墙上走了一圈之后,陆玄将这里的事交给杨冲去处理,并让他尽快调整状态,好助他突破先天,他则一路往牢房而去。
“陆都统。”看管牢房的事郭昌的手下。
其实现在牢里也没什么人,义军进城之后虽然没下达屠城命令,但干的事儿一直是在屠城,这种情况下,大牢就显得多余了。
不过牢里的犯人还是有的,郭昌也懒得管,只是因为李惜年关在这里,所以派人看守。
“我要见李惜年,带路。”陆玄颔首道。
“是!”
虽说是郭昌的人,但这点儿面子,没人敢不给,陆玄看着温和,平日里也没什么脾气,但真惹到他,那是当场干死你,郭昌来了都没用。
在古代坐过牢的人都知道,牢里的环境不怎么好,基本看不到阳光,往往还能感受到阴风。
陆玄一进来,感受到的却是扑鼻而来的恶臭,让人犯晕。
“怎么这般臭?”陆玄皱眉道,这感觉,就像他当初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腐臭的气息分明就是尸体腐化的味道。
“回都统,这里原本关着不少犯人的,这两天没人管,饿死了许多。”带路的义军解释道。
陆玄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这种事,责问这些人没用,没人拨粮,他们想管也管不了。
“一会儿我让人送些粮过来,让牢里还活着的人吃上一顿,着他们把这些尸体清出去焚烧,否则容易滋生瘟疫,另外再让他们把牢里冲刷一遍。”陆玄边走边道。
“都统仁义。”义军连忙道谢,谁也不想每天活在这种环境里,之前没人管,他们见不到郭昌,只能奉命在这儿待着,现在有人管了,对他们也是好事。
很快,在义军的带领下,陆玄来到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隔着牢门,能看到李惜年盘膝而坐,似乎在修行。
“李惜年,陆都统来看你了。”义军敲了敲牢门。
李惜年置若罔闻,继续盘膝打坐。
“打开门,然后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问他!”拦住想要喝骂的义军,陆玄挥手道。
“是!”不敢多言,乖乖的打开门后,转身离开。
“陆玄见过院主。”陆玄进入牢房,盘膝坐在李惜年对面,笑着开口道。
李惜年依旧闭目不理。
“啧~”陆玄摇了摇头道:“院主啊,我这人呢,不是什么好人,做事呢,没个底线,所以呢,别在我面前摆你这高人名士的架子。”
李惜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露出一抹不屑。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讲究什么名士风骨,听说有大儒为了名节,任由自家女儿饿死也不救,不知道院主有没有这份觉悟。”
李惜年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陆玄微微皱眉。
“你是名儒吗,天师都下令不能擅杀,我这人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忠心啊,天师的命令,我是肯定不会违逆的,但伱家人不是名儒吧?听说你有个女儿,我这人好色,用你们的话来讲,那叫怜香惜玉,不会把她饿死,但我好色,名儒之女,就算长得磕碜,我也愿意要。”
“竖子,安敢!?”李惜年的闭口禅终于被打破了。
“我敢不敢,取决于院主的态度。”陆玄满意的笑了:“院主能开口说话,我是很高兴的,但院主这高人一等的姿态,我很不喜欢,劳驾院主改一改。”
“欲成大事之人,当以德行为先,害人之亲,非丈夫所为!”李惜年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道。
“院主看我能成大事?”陆玄反问道。
“粗鄙武夫,何谈大事?”李惜年不屑道。
“那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何关系?”陆玄不解道:“德行这种事,跟我又有何关系?”
“你……”李惜年胸口一堵,瞪着陆玄张了几次嘴,却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话来,最后只能骂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今天不就见到了。”陆玄看着李惜年道:“院主,你到现在跟我说话都这個态度,不会真想当我老丈人吧?”
“休想!”李惜年怒道:“你这……”
“嗯?”陆玄脸色一冷,看着李惜年道:“看来院主今日是不想跟我谈了?”
李惜年胸口堵的发慌,自他成名以来,上到朝廷公卿,下至黎民百姓,还从没人给过他这种感觉,若眼神能杀人的话,陆玄现在恐怕都被千刀万剐了。
“是老夫失态了。”深吸了好几口气,李惜年终于恢复了几分温文尔雅的桩体,叹息道:“老夫虽已致仕,但终究是大乾之臣,不会屈身事贼,望都统莫要为难。”
“招降你这种事,不归我管,今日前来,是有其他事情相问。”陆玄摆摆手,要招降也轮不到他来,对自己的身份,陆玄看的很清,至少在这些儒家眼里,自己是上不得台面的那种,他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哦?”李惜年闻言心中松了口气:“都统请问。”
“这就对嘛,我又不欠你的,给我摆脸色干吗?”陆玄对李惜年的态度转变很满意,友好的气氛才方便交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