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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平日里都在炼丹,甚少在家人跟前露面。若想见到他身边的人,除非碰运气,一般也是见不到的。
贾珃自知身为个小女娃,再怎样是荣国府嫡女,也不能够随意见到这位身为宁国府真正大家长的贾敬。故而借了这个机会向王熙凤开口。
王熙凤也不含糊,当即答应了,又问:“你找他作甚?敬大老爷平日不是在炼丹就是在去炼丹的路上,你巴巴地跑去了他也不见得有空搭理你。”
忽而想起来珃姐儿要见的是那位李仙人,她恍然道:“是不是你得了高人指点后,喜欢与这些红尘之外的人会面?若如此的话,见不到敬大老爷见见那位仙人倒也能涨点福气。”
贾珃正思量着寻个借口,没曾想这借口自个儿就找来了,忙点头应是。
王熙凤便去安排。
没多久平儿来寻贾珃,说是巧了,那位李仙人正住在宁国府里替敬大老爷守府里丹炉,最近未跟着敬大老爷往玄真观去。五姑娘若想找他论道,大可以直接往前院找他,倒不用麻烦地出府去玄真观了。
贾珃自然早知道此人在府里的,闻言便让平儿帮去安排。
于是在晚膳前的时候,夕阳余晖落在府内将万物染成赤橙色时,贾珃在外院的以前贾敬书房,也就是现在的贾敬论道房内见到了此人。
他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身量似个竹竿又高又瘦。凭借着这身板,套一身道士衣裳倒也似模似样。
李仙人名叫李沙。他见屋里呼啦啦来了两位爷们一位奶奶连同个女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按照什么顺序称呼了,索性见礼直接简单道:“小道见过各位。”语气不卑不亢,声音飘幽,乍一听倒是真有些“高人”的表象。
屋里未点香。但有丹炉烧着东西劈啪作响,没有洋溢着丹药惯有的怪味儿,反而有种食物的香气。
贾珃颔首:“我听见烤豆子了。”说着拉拉王熙凤衣袖:“嫂嫂,我想吃烤豆子。”
李沙神色不变,眼睛却飞快地睃了眼炼丹炉。
他便是以“为大老爷在府里炼制丹药”为由守在这儿数日的,那炉中无论如何炼制的自然就是给敬大老爷的丹药。
王熙凤生怕自家姑娘惹了贾敬身边的人不高兴,忙低声说:“我回去让平儿给你烤一筐!”
贾珍和贾蓉则笑道:“哪用得着回荣国府去?等下晚膳的时候让人添几碟子给珃姐儿就行。”
李沙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贾珃跳下椅子,绕在炉子边闻了片刻听了片刻,忽而转头,朝着墙边候着的个小厮使了个眼色。
黄木之前跟了她一路,多少了解些这位小主子的脾气。一看见她使眼色,他立刻飞快地跑去把那炼丹炉的盖子给掀开了。
噗地一声,几颗烤豆子从炉子里蹦了出来,哗啦啦掉到地上。紧接着,噼里啪啦噗噗噗,豆子烤熟爆开的声音不绝于耳,更多的豆子因为炉内热度的关系争先恐后地跳出了炉子,蹦到外面落到地上。
屋内众人皆是一脸愕然地看着这幕,眼睁睁瞧着焦黄裂开的豆儿散落一地。
李沙最先反应过来,忙去黄木手里夺炉盖。
贾珍的脸沉了下来黑如锅底,啪地下拍案而起:“你不是在给大老爷炼丹么?这就是你炼的丹药?难道说你以往就是这样欺瞒大老爷的!”
他本也不是多喜欢这些术士的。只是自家父亲敬着他们,他就给这些人些薄面而已。如今看到此像,怒从心头起便顾不上以礼相待。
李沙短暂的恐慌后,镇定下来,朝着贾珍微笑道:“给敬大老爷的丹药,我自然是炼好了的,就在柜子里搁着。因为炉子空着,我想闲着也是闲着,这才投了些豆儿进去,准备为下一次的炼丹做准备。”
贾蓉嘻嘻地笑:“你的意思是,这些烤豆儿是下次炼丹的材料?”
李沙肃容:“正是。”
贾蓉捂着胸口笑得前仰后合。
李沙转向贾珃:“听闻府上的姑娘找我论道,倒是没想到来了那么多人。本想着烤多点豆子,留些做材料,再留些给姑娘做零嘴儿的。”
贾珃微笑着点点头:“闻着很香。”
李沙提着的心略略放下。
不料他刚刚放松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小姑娘再次开口,却是吓了他一大跳:“我听账房先生说,算账时候又丢了些银子。且他拿着银子去算账的路上,路上遇到了你,你还特意问过他,要拿着银子去哪儿,是也不是?”
又丢银子的事儿,贾珍和贾蓉知晓,王熙凤却不知,听闻后很是意外。
李沙便道:“不过是和他寒暄几句随意问问罢了。”
“果真如此么?”贾珃淡淡道:“你既是能把烤豆子说成是炼丹,那也有可能把觊觎银子说成是寒暄。”
李沙立刻变了脸。
他正要有所动作,可贾珃比他更快。
贾珃知道这李沙身上有蛊。可她的虫儿们乃是蛊中之王,完全能够压制住他的那些小喽啰们。
她遣出魇蛊王,不动声色对着李沙一指,指尖微动掐了个诀,轻喝一声“入”。
便有凡人看不到的淡紫色微光从她指尖浮现,瞬间去到了李沙跟前,从他七窍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