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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拖了这么久我才敢来见你。”
不少护士都认识夏树,关羽知道他偷偷来过医院无数次,只是被他父母赶走。
“你没有对不起谁,你说的话,我始终都相信。”
夏树埋下头,盯着自己两只完全不同的球鞋抿抿唇,伸手去找关羽的手,“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绝对不可能抛下你不管的。
你什么时候开始康复训练,我可以每天都陪你。
等你能够站起来,你要回去上课,我这里留了很多笔记,你要考最好的学校。
其实吧,我最想干的事就是画画,我现在遇到自己的偶像……”
若不是关羽要吃午餐,夏树能够一直一直说下去,他趴在病房透着玻璃窗口冲着朋友挥手。
从父亲办公室出来,他不小心撞到人。
“不好意思啊,我……”
见对方是蔺向川,夏树从牙缝里面挤出道歉两个字。
走了一半,他意识到不对劲儿,蔺向川手里貌似拿的是病历。
去的方向八成是高教授的办公室。
看不出来啊,他的腿竟然有问题。
夏树在心里嘀咕,出电梯直接离开医院。
片刻后,蔺向川戴着墨镜从医院走出来,刚上车就接到程又洲电话。
“复查结果怎么样?”
蔺向川沉声:“没什么问题。”
“谢天谢地,太好了。咳咳,”程又洲苦笑,“齐一鸣等了你快半小时,我跟他说你出差了。”
“……”
程又洲有点慌神,“我不想你看见他心烦意乱,额,你没事吧?”
蔺向川收紧下颌,“既然这样,你们俩应付吧,我就不着急回公司。”
“陆之行又翘班,算了,这不是重点,有什么事我会给你发消息的。”
程又洲面对老狐狸,该做的表面功夫他来全套,心底巴不得他早点滚蛋,至于他说什么,权当是放屁。
齐一鸣走之前撂下一句: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他爸!
程又洲最烦这套说辞,吩咐助理把齐一鸣坐过、经过的地方全部消毒。
不多时,蔺向川看见消息,立马回公司。
“齐一鸣表面上想和我们创立新品牌,实现共赢,心里打的算盘,算珠子都蹦到我脸上了。”
程又洲边说边给蔺向川递烟。
“我打算戒烟。”
程又洲瞳孔一震,收回那根烟塞进烟盒,重新抬头去看兄弟,“你怎么看?”
“跟谁合作都行,除了齐一鸣。眼下,我们暂时求稳,不要做太大的投资。”
程又洲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猜齐一鸣下一步会直接在台面上打击我们壹简梵,我想了几种应对方案。具体的明天下午的会议我会再细说。”
蔺向川颔首,“辛苦了。”
程又洲殷切的目光落在蔺向川左腿,“你应该不会骗我说没事吧?”
蔺向川一掌落在程又洲右肩,“千真万确。之行不来公司,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你都替他说话了,我还能够说什么,”程又洲无奈叹气,“我气就气在他为了文笛耽误公事。”
他几次经过繁花十里都看见陆之行和文笛在一块腻歪。
“文笛也不想想辛尔为她日夜拍戏,她倒好了,坐着轮椅乐得逍遥快乐。”
察觉到蔺向川脸色一寸寸暗沉,程又洲见好就收,摁灭香烟,随手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拭手掌。
与此同时,齐一鸣命司机直接开车回家,气急败坏地坐在沙发上转核桃仁。
迟迟不见林肖柔,问王管家。
“夫人一早就出门了,好像是和朋友有聚餐。”
齐一鸣微眯眼看窗外,“是吗?上个月一直都在聚会,她朋友很多吗?”
王管家了解两人,安慰道:“那些人您都认识,夫人一直在家闷闷不乐,出去社交对她也有好处。”
齐一鸣渐渐撇下嘴角,招手示意他不用继续解释。
“差点忘了,听说竞书在马场给人打工?”
王管家也是刚知道这件事,收起脸上的笑容点头。
“这丫头真不像话,自家的大集团不去上班,非要跑去给人伺候马!
等她回家,你必须要告诉她,马上给我辞职!”
王管家满脸难为情,“小姐七月末就搬出去了,具体搬到哪儿好像连夫人也不知道。”
齐一鸣放下两颗核桃仁站起来,双手搭在背后,怒发冲冠。
“她把这里当作什么,想回就回,想走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真是太不像话了!”
王管家犹豫再三,往前走一步,说句公道话:
“小姐聪明,她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
“她再怎么有本事也是我齐一鸣的女儿,以后总要嫁人,难不成她拼命读书考研是为了爬到我这个老子头上!还是要自立门户?”
王管家立马闭嘴。
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好巧不巧,林肖柔这个时候回家。
王管家很识趣地离开。
“原以为你会晚点回家,莫非是和谁闹矛盾了?”
林肖柔并不把齐一鸣的阴阳怪气当回事,扯动嘴角如平常那般笑。
“本来打算再逛会,许太临时有事,我们这群姐妹也就散了。”
齐一鸣故意侧身对着妻子,眼尾无不是观察她说话的神情,“这么热的天,你买什么毛线?”
也就随口问问。
林肖柔眼含温情,小心翼翼抚摸粉白的线团,入了齐一鸣的眼,好似看见她当初怀齐竞书的模样。
“孩子在外,我这个当母亲怎么能够不担心。现在开始织毛衣,等到秋冬她们就可以穿了。”
齐一鸣想着王管家的话,并没有留意“她们”二字。
“你赶紧打电话给竞书,让她立马搬回来!”
林肖柔充耳不闻,自顾自上楼,把自己反锁在齐竞书的房间,拿出针线一点点地钩织起来。
每多一针,她脑海中就浮现出辛尔刚出生的模样。
体重偏轻,全身都是红彤彤的。
无论谁见了,都会由衷夸她漂亮的眉眼,信誓旦旦说孩子日后肯定是个美人胚子。
除了喝奶和睡觉,孩子其余时间都用来嗷呜叫唤哭泣。
那时的崩溃和撕心裂肺成了她现在最难忘,最不愿割舍的回忆。
林肖柔真想抱抱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