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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结束。
择不如撞日,付昭和程又洲当即出发去临安,途中特意去加满油。
傍晚时分抵达目的地。
有了上次的经验,两人把车停在路口,徒步走进镇子。
一路走,一路打听。
听到有人说最西边的一栋两层楼的自建房租给了外地人。
二人疾步朝着好心人所指的方向走完一条沥青路,终于看见描述中的自建房。
只可惜,房屋已锁。
付昭叫喊半响都无人回应,她拉着程又洲反对,欲绕过去到后屋瞧瞧。
不多时,听到两道音色截然不同的男声。
程又洲按住付昭肩膀,同时停止脚步。
“他们好像要过来。”付昭压低声音说。
程又洲没说话,拉着付昭躲在人高的野草丛里面。
慢慢的,两个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男人出现在视野之中。
付昭盯着其中高瘦的人,发现他脖颈处有颗黑痣,激动地抓住程又洲手臂。
“估计是走了吧,咱们又错过了,该怎么办交代啊?”
“路口那辆奔驰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怎么了?”
“没什么,随口问问,走吧。”
两个男人改成沥青路离开。
付昭想跟过去看个究竟,程又洲觉得不妥,眼看着天就黑了,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一家旅店门口。
付昭不准程又洲进去。
“我这样做自有原因,你快进,别耽误时间。”
付昭来不及问理由,人已经被程又洲拉进旅店,快速办理好拿上门卡上楼。
“这里离路口最近,光线也不错,我要是没猜错,那两人应该不会轻易离开。”
付昭瞬间懂了,他们有可能又被发现了。
“光凭一辆车能够看出什么,再说他们也不认识啊?你是想到了什么事吗?”
程又洲抹掉额头的汗。“辛尔回你消息没有?”
付昭摇头,她偷拍了那两人照片发给辛尔。
“希望是我想多了。”
话音未落,程又洲看见那两个男人走进这家旅店,“他们没走。”
那两人看着穷凶极恶,目的不是辛开旭,就是蔺向川。
付昭手掌心一片潮湿,手机突然震动。
“真是他,那个瘦子。”
程又洲心一沉。
“辛尔给我打电话了,我对她没法撒谎,要是说实话,她一定会赶来的。”
程又洲递给付昭一瓶水,“先冷静冷静,我来说。”罢了,接听电话:
“辛尔,是我,程又洲。”
辛尔心头一紧,“我找付昭。”
“她手机落我车上,我现在就在临安,和那两个男人住在一个旅店。”
辛尔柳眉皱了皱,“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常安?”
“现在还不清楚。”
辛尔确定付昭就在程又洲身边,转变语气,平静地说:
“拜托你照顾好我朋友,感觉到任何危险,第一时间求助报警!”
程又洲很可靠,值得信任。
辛尔现在不方便开车去临安。
咚咚咚。
蔺向川站在门外,“后悔了?”
辛尔打开卧室门,一言不发下楼,拿起蔺向川带来关于代替文笛演戏的合同。
一共十八条条款,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看似代替文笛,辛尔倒是觉得更有利于蔺向川。
“答应归答应,你单方面拟定条款对我不公平。我得细看,如有不合适的地方,希望你能够划掉重新拟合同。”
蔺向川直接拒绝。
辛尔视线离开合同落在蔺向川鼻尖,语气骤然冷却:
“我不会签字的。”
“你可以自己拟定条款,但需要我同意。”蔺向川补充。
照样还是不公平,辛尔甩下合同,还未启唇,蔺向川丢下一句:
“我不会特意刁难你,想拟定什么,好好想想。”便是走掉。
辛尔知道演员一旦进剧组,未杀青之前基本上就是与世隔绝,她断不会因为代替别人尔耽误自己的事业。
首先一点:可以放下文笛身份时,她只能够是辛尔。
剩下的慢慢补充也不迟。
不管是蔺向川还是文笛,他们都在等签订合同的那一刻。
辛尔在三人小群里面发消息,简单说明因自身特殊的情况,画室暂时全权交给李木子和夏树共同负责。
很快,夏树回复消息:
「老大,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我爸妈都是医生,说不定能够帮上忙。」
李木子:「辛尔姐,今天瞧你脸色不太好,一直不好意思直接问你。
身体健康最重要,太拼命也不是好事,我和夏树会好好管理画室。」
辛尔:「谢谢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交给你们我放心,再次感谢!」
近一点半。
辛尔还在和付昭通电话,听到她和程又洲已经在回常安的路上,悬着的心落了地。
另外一边,蔺向川也没睡,纳闷程又洲为何翘班。
他很难不怀疑他是否还在找辛开旭。
心中有事,无法入眠。
熬到天亮,他到公司直接去找程又洲。
半路遇到陆之行。
蔺向川没兴致跟他聊天,径直要走。
“你就这么不自信,非要把辛尔绑在自己身边?”
蔺向川佯装不懂。
“阿川,其他的事我可以让着你,但感情这块,我绝对不会因为你是我朋友就退让。”
“不止这些原因吧?”
且不说蔺向川不屑于别人“退让”他早已知道陆家在川家出事后的所作所为。
他没有明说,是尊重他们和自己父母的交情。
他与陆之行维系当年的友谊,是因为他值得。
陆之行说的感情,他又何曾让他委屈了?
男女之情是你情我愿,他中意文笛但从不戳破是他的问题。
就如现在这般,他喜欢辛尔他也不会阻拦,但不妨碍他用自己的方式靠近辛尔。
哪怕仇恨和自责缠心,他还是会把控不住自己。
这一点,他深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陆之行羞愧低头。
“我迟早会把我父母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拿回来!”
蔺向川抬起手臂用力按住陆之行左肩,“我和你还是朋友,你要是因此心怀愧疚,完全没必要。这是长辈之间的恩怨,跟你无关。”
陆之行心中五味杂陈,“抱歉。”
如果与辛家的恩怨不沾生死,蔺向川也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