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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韩雷也明白了徐旷的意思,他对徐旷道:“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们分头研究吧,你来尝试解决生存问题,我来降低数字生命的智能化程度并且解决通信问题。”。
徐旷点了点头,他对此完全没有意见,从他认识韩雷那一刻到现在,他就已经将基本确定了二人的分工,他负责机械加工、机械设计、装配、模具方面的研究,而韩雷负责电气自动化方面的研究,二人联合起来,几乎就是基础工业的雏形。
很快,第二版设计也分别完成,二人再次互相交换意见之后,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你这什么狗屁设计?在入口处设置基站?你是生怕别人无法通过基站逆向定位到这里对吧?”。
“你放屁,设置基站是成本最低的方式了,我提出来的只是一个大概的方向而已,完全可以做类似的设计,比如在外面设置一个二号指挥所之类的。倒是你,你的这个方案实在是太烧材料了,你是不是没过过穷日子?”韩雷明显接受不了徐旷的批驳,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便开始反击了。
“你放屁,这是提升机体强度所必须要承受的代价,所有材料成本的增加都是可接受的,倒是你,如果不能解决通信问题,战斗体系就永远无法形成,我们的研究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韩雷闻言,简直要气炸了肺,但他偏偏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这就让他很气恼了,他看向徐旷,问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徐旷思索了片刻,突然灵光一闪,问道:“我们干嘛要实现联通呢?有这个功夫还不如鼓捣鼓捣智能化识别呢?让这些类人机械体搞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然后让它们自己去攻击目标就好了,我们造这些的目的不是让它们代替活人去送死吗?只要它们别给自己人添麻烦就够了啊。”。
韩雷闻言,眼神瞬间变清澈了,他懦懦地呢喃道:“是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徐旷略带鄙视地看向韩雷,看得后者脸皮越来越烫了。
片刻之后,韩雷才反应过来,他对徐旷道:“你不也还是没解决成本问题吗?”。
徐旷无奈地反问道:“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假不清楚?我们想要降低成本,无非从三个层面下手,一个是改进设计,这个我暂时办不到,一个是通过规模化生产来改进加工工艺和摊薄模具成本,这一点也需要规模化之后才能实现,第三点,就是从敌人的尸体上获取资源,说实话,这才是最简单直接的手段,但是没办法,我们一直都是最从最开始就是为自己设置的假想敌,所以在敌人没有真正的到来之前,我们也只能是想一想,所以你来告诉我,我们该从哪个方面降低成本?”。
韩雷也陷入了沉默,他也明白,在没有真正与敌人接触之前,没有真正的大规模化生产之前,想要降低成本,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剩下制造成品了,等到成品被制造出来,他们就可以继续去分析遇到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二人对视一眼,都无奈地笑了笑,开始进一步制造最新的样品了。
二十天后,第二个实验体被制造了出来。
“你确定能行?这一次它真的不会被吸走了?”。
韩雷无奈地看向徐旷,对其道:“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我们两个人一起研发的这个防干扰装置吧?这东西可是浪费了我们十几天呢,如果真的没用处的话,我们就应该一起自闭才对。”。
徐旷嘴角抽搐,他看着面前的类人机械体,问道:“你是谁?”。
“我是机械实验体ASD0001。”这次的回答倒是很简洁。
“看起来新实验体的智能化的确降低了不少呢,还在既定值之内吗?”。
韩雷笑了笑,对徐旷道:“放心好吧,我不会搞砸的,这一切都符合我们的预期,接下来开始实验吧?”。
徐旷点了点头,他看向韩雷,道:“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下一刻,这个类人机械体便飞了出去,徐旷和韩雷都紧张的盯着这道类人机械体,生怕对方再次被时间节点吸到什么地方去了,然而事实证明他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渐渐地,这道类人机械体在时间长河中稳住了身形。
徐旷和韩雷对视一眼,刚要欢呼,下一刻,那类人机械体身上的禁制便暗淡下去,下一刻,这道类人机械体便步了上一个实验型的后尘,直接被吸入了某个时间节点中,消失不见了。
徐旷和韩雷对视一眼,他们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只能坚持不到十分钟,这样一来,他们之前关于让类人机械体在时间长河里长久存在的研究算是失败了。
韩雷看向徐旷,问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徐旷想了想,对韩雷道:“是不是我们漏了什么地方?你说我们为什么能在时间长河里长久存在?”。
韩雷想了想,看向徐旷,问道:“我们能在时间长河里长久存在吗?”。
徐旷闻言,脸色一僵,转而对韩雷道:“最起码待一个月不成问题吧?”。
韩雷闻言,眉头微皱,也开始思考起了问题的关键,他看向徐旷,问道:“你觉得这会是怎么回事?”。
徐旷想了想,对韩雷道:“我不知道,不如我们再分头研究研究吧。”。
韩雷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开始和徐旷研究起来。
研究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二人分头一研究,就是十几年过去了,而在这十几年里,二人各自有论调被推翻,又有新的论调被建立起来。
韩雷看向徐旷,问道:“你发现了什么问题没有?”。
徐旷想了想,反问道:“你先说你看到的问题。”。
韩雷对徐旷道:“我总觉得我们不是因为扛得住某种力量而存在于时间长河,而是别某个不可见的‘锚’定在了时间长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