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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愕然地看着雅兰,而后也释然地笑了起来。
“看来你在这里真的过得很开心,我以前从来没见你这样子过。”。
雅兰笑了起来,对四公主道:
“这是当然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好,我中的毒也解开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心事了,当然会变得开心快乐喽。”。
四公主闻言,也颇为欣慰地笑了起来。
突然,雅兰问道:
“徐旷说要怎么处置我姐夫了吗?”。
四公主夫妇二人对视一眼,都默契地摇了摇头。
雅兰愕然地看着二人,问道:
“那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贾斯汀笑道:
“其实没什么要担心的,我觉得徐旷不会处置我,顶多是关我一段日子,这种结果也正是我要求的。”。
四公主愕然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问道:
“你怎么还盼着徐旷关你呢?”。
“不,你不懂。”贾斯汀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雅兰突然就明白了贾斯汀的苦心,他如果就这么被轻易地放走,肯定还要被召回王城,为王国效力,可如果就这么被软禁起来的话,他就不用思考那些事情了。
雅兰笑道:
“姐夫,你如果真的是这么想的,肯定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贾斯汀会心一笑,便不再多说什么。
二人在雅兰的住处寒暄了片刻,便回到了徐旷的面前。
“二位,你们还有什么诉求吗?”。
二人都默契地摇了摇头。
“那好,你们自由了,我以个人的名义送给你们一套院子,离雅兰的住处不远,如果你们想要回到王城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安排最近的航班。”。
二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雅兰说的话竟然是真的,徐旷竟然真的不在乎他们的去留。
贾斯汀问道:
“你能不能把我们关起来?”。
徐旷笑道:
“并不能,但你们可以躲在那个小院子里,衣食住行什么的自己花钱。”。
贾斯汀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多谢了,不过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下你要建立的那个世界?”。
徐旷抬手看了一下时间,道:
“现在恐怕不行了,我还要去给手下们开会,抱歉了。”。
贾斯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
一号地区陷落的消息终于传到了霍尔德斯的耳朵里,他愤怒地将电报撕得粉碎。
“蠢货,一群蠢货,那么大的一块地方,连三天都不到,竟然全部陷落,我看他们就是别有用心的想要去投靠徐旷,投靠剑兰,一个个的都该死!”。
没有人敢在国王盛怒的时候触他的眉头,所以他们都默契地跪在地上,一语不发。
许久之后,霍尔德斯才缓过劲来,他问道:
“现在呢?现在一号地区是什么情况?”。
众人都摇了摇头,不知道该从哪方面去说。
“我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那里面已经完全断绝了消息,从昨天下午开始,西南道便再也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霍尔德斯眉头微皱,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对所有人道:
“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做好准备,同时命令防线后撤,给双方留出足够长的火力缓冲区,另一边,告诉南边的三个总督,让他们多做点事,不要只想着往后退。”。
内卫首领抬起头来,脸色重新变得难看。
“我正要告诉您第四个消息呢……景语仁在西南道的开隆关以南建国了,他……”。
内卫首领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了,他的脑袋如同烂西瓜一样爆裂开来,看得其他人眉头一挑。
“阿尔,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好办法限制徐旷吗?”。
“我们当然有,首先要做的就是限制徐旷,让他不能与外界通商,其次,我们……”。
“算了”霍尔德斯无奈地挥了挥手,他知道,阿尔说的都是废话。
“龟田次郎,你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龟田次郎恭敬地对霍尔德斯道:
“我们最近试着拆开了一台车床,仔细地将其中的部件尺寸记录下来,我相信给我一段时间,我肯定能掌握这机床的技术。”。
霍尔德斯沉默不语,很显然,他对龟田次郎的效率也不太满意。
龟田次郎察言观色的本事不知道要比他的真本事高了多少倍,他一眼就看出来霍尔德斯心里的想法,他立刻道:
“陛下莫急,请您放心,我一定在三个月内让我们的机床投入使用。”。
霍尔德斯脸色才稍稍缓和。
“希望如此吧。”。
龟田次郎一脸尴尬,但也只能默默地退回来。
霍尔德斯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希望你们一定要绷住,徐旷是我最欣赏的年轻人,他的能力绝对不可小视。坦白来讲,我现在的确很着急,徐旷的战线推进得太快,短短一个多月,他便将战线向前挪了几百公里,如果按照这个速度进行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打到王城了。”。
众人听得也是面色沉重。
龟田次郎却又在这时道:
“陛下,我发现了徐旷的诡计,他留给您的炼金狮鹫其实并没有那么完美,您想想,如果这东西真的这么完美,他自己干嘛不用呢,关键这一头炼金狮鹫的造价高达两百多万,久久地落不下去。”。
霍尔德斯看着龟田次郎,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直说吧。”。
“我认为我们可以复制徐旷的飞机编队,这几个月里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为什么一定要大规模地制造这种飞行大队,最后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别卖关子,直接说。”霍尔德斯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因为我们之前都想错了,我们以前的战斗仅仅局限于大地,而不是在天空上,那我们的飞行员是不是就不需要那么厚的防护?是不是可以加强对地面的攻击火力?事实上徐旷也是这么做的,可是他却给您这种次品,真是气人!”。
霍尔德斯也想明白了这一点,他脸色尴尬,问道:
“那你告诉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龟田次郎道:
“很简单,我们也做一批飞机出来,如果能有一件样品的话,对我们的研究工作是最好的。”。
霍尔德斯点了点头,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给你弄个样品回来的,不过你也不能松懈,一定要尽快地做出一些可用的成果出来,你明白吗?”。
龟田次郎自然不敢怠慢,只能连连称是。
“你们都走吧,我自己冷静冷静。”霍尔德斯看着自己面前这群不太中用的臣子,也是颇为无奈。
待众人都走后,霍尔德斯才道:
“给我发报,告诉前线,想办法弄一架飞机回来,如果谁先弄到飞机了,我奖励他一百万金币。”。
……
“什么?你是说有飞行员驾机逃走了?”。
周瑾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对徐旷道:
“是啊,听说对面开出了十万金币的高额奖赏,这笔巨款之下,恐怕没有人不心动吧?”。
徐旷无奈,这的确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他给飞行员的月薪只有二十金币,和十万金币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但没办法,他只能付这么多钱了,这里人太多了,他定下的薪水都是比较合乎情理的。
但情理之所以是情理,就因为其是理智下的产物,而过量的金币却会让人失去理智,那个飞行员当然就不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了。
徐旷叹了口气,对周瑾道:
“发通告吧,通告全军,就说看到逃跑那小子一定要不遗余力地弄死,就这样。”。
周瑾也是颇为无奈,他自己偷偷在命令里加了一条,要加强对空军部队的约束。
徐旷无奈,他不敢想象日后还会有多少种这种事情。
……
逃走的那个飞行员架机一路前进,在多个机场起降,终于在逃走的第三天下午抵达了王城。
霍尔德斯亲眼接见了这个人。
他看着这人,心里虽然瞧不起他,但脸上却还洋溢着笑容。
“你能投诚我很高兴,这最起码说明了徐旷那边还是有有识之士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大大地奖赏你。”。
这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便被人拉下去了,只留下龟田次郎和霍尔德斯查看这架飞机。
“怎么样?能仿制出来吗?”。
龟田次郎内心有些发虚,但面上肯定只能说:
“能仿制出来,这种小物件在我手里不值一提。”。
龟田次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龟田次郎道:
“我把这个飞行员留给你,你哪里有不懂的地方就直接问这个飞行员。”。
龟田次郎对霍尔德斯行了一礼,霍尔德斯有些烦躁,挥了挥手直接离开。
霍尔德斯走后,龟田次郎也开始了自己的研究。
“看来徐旷还真是有本事,最起码我是做不出这种东西来,只不过可惜了,这些东西最后都要成为我收敛功劳的捷径了。”。
……
殊不知,徐旷却一点都不担心。
虽然庞御多次请求行动,想要将那飞机炸了,但却都被徐旷制止了。
在他看来,对方的研究中心还是原本的作坊式的研究,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弄明白飞机的原理,这种情形下,根本不需要担心泄密。
徐旷对庞御道:
“你们这些情报专员的性命比飞机更加重要,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藏好,不要动,一定要等到我的命令之后再动。”。
庞御感动极了,也无话可说了。
剑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军事调动。
东线的五个兵团被徐旷一口气调离了三个,分别用来补充西线和北线的攻击集群,在这种攻击密度之下,北线的守军们很难有反抗的能力。
新一轮的战事再次打响,不过经历了之前的战争,对方也积累了不少经验,火炮所取得的战果被大幅度削弱,虽然对方依旧不堪一击,但从数据来看,各个类型的物资消耗量都大幅度上升。
徐旷也颇为肉痛,但他也明白,如果想要彻底地占领奥拓,就必须要付出这些。
徐旷也担心对方残存的狮鹫骑士团,现在他们还真没有办法去对付这种空中战力,剑兰大部分战机都是为地面服务的,鲜少有空战的机型。
必须要解决掉狮鹫骑士团!
这是徐旷内心最纠结的事情。
徐旷暗中通知了埋伏在王城的徐标和徐一,告诉他们,如果有机会的话,想办法弄清楚狮鹫骑士团的新一轮驻扎位置。
当然,导弹如何投入进攻便又成了大问题,徐旷心里一刻也不敢放松,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
“你这个蠢货,谁让你随便乱动的!”。
龟田次郎癫狂地咆哮着,一个学徒被他肆意地怒骂殴打着。
霍尔德斯正好在这时来到武器研究所,他立刻走了过来,问道:
“怎么了?”。
龟田次郎跪在地上,面色惶恐地对霍尔德斯道:
‘陛下,我无能,没能保护好这飞机。’。
只见这飞机倾斜着倒在地上,机翼和螺旋桨部分完全损毁了,发动机也严重变形,其中一些管路也产生了变形,如果要恢复它们的话,只怕比从新设计一架飞机简单不了多少。
霍尔德斯眉头微皱,那学徒的脑袋一下便如烂西瓜般爆开。
“既然这样,我是不是还需要再想办法弄一架飞机?”。
龟田次郎满头大汗,但他也明白,只能这样。
“是,不过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
“好了,表忠心的话少说,飞机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龟田,我希望你做出来的东西能尽快的投入到战场上,明白吗?”。
龟田次郎点了点头,瑟瑟发抖。
他不禁有些佩服起徐旷,不仅能从霍尔德斯手中安然而退,还能得到不少好处。
龟田次郎甚至都有拜徐旷为师的想法了。
这个消息被迅速地传回了剑兰,徐旷也颇为重视,立刻下令加强思想管理,一时间倒也没有出现投诚的现象。
这让对方的大将脸色难看,霍尔德斯给他们的任务可不能就这么搞砸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歌亚看着自己手下的大将们,问道:
“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既然策反不成,我们还可以偷啊,您觉得呢?如果能成功的话,我们还可以多偷几家。”。
歌亚沉默起来,对所有人道:
“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这件事情我需要仔细想想,不要搞砸了我的计划,都回到自己的战位去吧。”。
众人也只能听从歌亚的话,离开了这个作战厅。
众人走后,歌亚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心情非常差。
他本来是非常欣赏徐旷的,也很愿意和徐旷进行下一步的合作,谁知道这个家伙一下子变得疯疯癫癫的,竟然想要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
歌亚非常喜欢金钱,但这种喜欢却更加近似于一种爱屋及乌,他真正贪恋的是权利,而金钱只不过是权力的副产物而已,或者说是用来维护权利私有化的工具。
而徐旷竟然想要让权力的私有化消失,由私有转为公有,这么一来,歌亚怎么可能还跟他合作呐。
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霸占了徐旷的产业,一下子收入颇丰。
可这也让二人本来还算融洽的合作关系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歌亚明白,这一场战争对他没有好处,无论谁赢了都对他没有好处。
他想起了几年前被灭门的一位公爵,那位可是功高震主啊,所以全家的坟头草都挺高了,歌亚不想走那种老路,但他也没有办法改变太多。
而徐旷又不能继续合作了,他又身处内陆,被徐旷和霍尔德斯夹在中间,说实话,他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
他意识到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不然的话,他会被徐旷和霍尔德斯的连续高压压垮了的。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歌亚推开门,走出了作战厅,回到了家中。
一家人都已经做好了,只是长桌的首位还少一个人,所以他们不敢开饭。
歌亚走进门,对四周的侍女道:
“我们自己来就行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记得把门关上。”。
歌亚看着这一家人,笑了起来。
“我们开动吧。”。
歌亚心思沉重,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看着自己的家人们,问道:
“你们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家人们知道最近发生的消息,只认为是歌亚压力太大,便都摇起了头。
“歌亚,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要倾诉的话,就直说吧。”。
歌亚想了想,对家人们道:
“或许我们应该换个国家生活了。”。
众人都是一脸错愕。
“为什么?难道战况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歌亚的大儿子不解地大叫着。
“这是一方面。”。
歌亚看着自己的家人们,苦笑道:
“另一方面是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等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就走不了了。”。
众人都不明白歌亚是什么意思。
歌亚叹了口气,道:
“别问了,开始做准备吧,从明天起床之后,我要你们做到随时都能跟我走。”。
众人心情无比的沉重,但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们能明显地感受到,歌亚的心情非常差劲。
歌亚的妻子,美丽的公爵夫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握住了歌亚的手,用眼神鼓励着他。
歌亚看到自己贤惠的妻子,眼里才稍稍有些生气。
“好了,大家开始吃饭吧,吃饭的时候就不要聊这种不开心的事情了。”。
下一刻,大家眼中的担忧像是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所有人都开始重新对付起了面前的食物。
但他们的恐惧却被歌亚看在眼里。
“都是我无能啊。”。
歌亚没有多说,也开始吃饭了。
一家人都没有注意,他们的桌子下,有一个被伪装得极好的东西,正发挥着它的作用。
很快,歌亚与家人的对话便传到了徐旷的耳中。
片刻之后,徐旷才苦笑起来。
“这家伙是担心自己功高震主,会被除掉吧,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电报就要发到我这里。”。
周瑾和诸葛端没有发表意见,只是暗自叹息,倒是燕双雕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太阳底下就没有新鲜事,依我之见,不只是歌亚,其他人也有可能会想到这个问题,只是歌亚的处境最艰难罢了。”。
“哦?说来听听。”徐旷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突然倾诉欲大发的酷哥。
“南方的三个道都不希望战争开启,因为如果他们输了,费劲心力维持的巨大权力就会消失,如果赢了,他们就面临着功高震主被清算的风险,而且他们的权力也会因此大打折扣,所以他们的希望一开始就落空了。”。
燕双雕指着窃听终端道:
“这个歌亚算是最倒霉的一个,东边的东南道总督可以出海避祸,也可以选择自立为王,左边也是同理,总而言之,他们的手里握着地盘、人口、资源,有很高的价值。
可他歌亚呢?被你跟霍尔德斯夹在中间,倒向谁都不太行,只能苦苦支撑,所以他有这个想法也属于正常。”。
徐旷点了点头,他觉得燕双雕说得很有道理。
徐旷叹了口气,道:
“祝他一切顺利吧,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然,在完成自己的目的之前,歌亚会把自己伪装得极其忠诚,绝对不会让霍尔德斯发现的。
周瑾突然问道:
“那如果歌亚要从我们这里借道,我们给不给他方便?”。
徐旷想了想,道:
“当然要给,只要他不跟我们为敌,那他就不是我们的敌人,我也希望他能摆脱这个让人窒息的漩涡啊,给他最大的方便。”。
众人闻言,都点了点头。
诸葛端也道:
“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情况比现在更好了,这个歌亚,如果能就此一走了之,我们也就彻底地没有顾忌了。
未来无论是谁接任正南道,都不会对我们太熟悉,我们或许能利用那个时机打一个快攻。”。
众人闻言,都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