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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史塔克一战大败的消息,不论怎么不情愿,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临冬城这一北境首府。
看到消息的第一眼,凯特琳·徒利夫人就几乎昏厥,幸亏鲁温学士在一旁扶了一把,这才不至于立刻摔倒在地。
凯特琳有这么大反应,一方面是担心儿子,但另一方面,或者说是更为严重的一点,就是她了解这一战大败究竟给北境造成了多大伤害。
这里不是土地肥沃,光照充足的河湾地,要论人均的粮食产出,可能北境连多恩都不如。
所以,人口问题,一直是困扰着北境发展的一个瓶颈,就算有百万人,分散到这么大面积的土地上,也根本发育不出什么璀璨的文明来。
而这一战,在凯特琳·徒利看来,如果克雷·曼德勒在信里没有骗人,那么,北境几乎可以算是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再组织起同样规模的军队。
克雷·曼德勒在信里说的不严重,但实际情况凯特琳心里清楚,她相信克雷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
一想到自己的长子,亡夫艾德·史塔克的继承人,现在的北境国王,居然被两万兰尼斯特军队围在赫伦堡,随时都有可生命危险。
凯特琳·徒利就感到头晕目眩,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劝罗伯不打这一仗。
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夫人,恐怕我们只能按照克雷大人说的做了,毕竟……他现在手里也没有兵,只有把全部的力量都给他,罗伯陛下才有活着回来的可能。”
临冬城的主堡里,鲁温学士对着呆坐在壁炉前,捏着那张信纸一言不发的凯特琳·徒利说道。
他看的出来,其实现在的凯特琳夫人已经没主意了,骤然闻此噩耗,哪怕是她曾经是公爵夫人,现在的北境太后,都一样。
毕竟,归根结底她只是个女人,以前有丈夫替她遮风挡雨,现在儿子长大了也独自率兵出征,而现在,她所有的支柱都塌了,已经让这个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到鲁温学士的声音,凯特琳·徒利似乎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陡然扭过头,声音颤抖,带着抽泣,她问道:
“鲁温师傅,你说,我再召集北境所有的力量,都给克雷·曼德勒,他能行吗?”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凯特琳·徒利,鲁温学士摇了摇头,叹息道:
“我不知道,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战场上的事情谁能保证全胜呢?但现在,克雷大人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出北境还有谁能有让大家信服,敢去南下救人的威望了。”
鲁温学士说完,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凯特琳·徒利的决断,至于现在名义上的城主布兰·史塔克,最近生了一种怪病,老是在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没办法履行他的职责了。
壁炉中木柴,在橘黄色的火焰中燃烧,发出一阵阵细小而尖锐的爆裂声,良久之后,凯特琳·徒利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看着鲁温学士的眼睛,低声道:
“鲁温师傅,按照他说的做吧,立刻发信给北境的所有贵族,告诉他们,全部来临冬城,这一次,是我们北境生死存亡的时候。”
鲁温学士点点头,低同样低声回应了一句:
“相信北境还活着的大人们,会明白夫人的意思,不会让夫人你失望的。”
而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窗台上,一只漆黑的乌鸦,正静悄悄地停留在那里,昏黄的眼睛盯着室内发生的一切。
它只是看着,没有情感,不做评价,唯一的职责,就是用眼睛记录下这一切。
等到鲁温学士离开了房间,它也振翅离开了主堡,转身飞向了临冬城中,这一棵北境最大的鱼梁木,它停留在了树梢,昏黄的眼皮微眯着。
旁人看不到的力量通过它立在树枝上的脚,将它和整棵心树相连接,很久之后,临冬城上空,一道若有若无,仿佛不似这个时空的呢喃声微微响起:
“有趣,看来,异神代行者在南方的安排并不顺利呢,我需不需要再帮他一把呢?”
似是自言自语,因为没有生物会回答祂的问题。
“算了,先处理好眼前这个小家伙吧,至于你,异神代行者,别死在南方了,这样的话,拉赫洛的力量,可就要抑制不住了啊……”
声音消散,似乎从来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
这世上的事情,不好的是事情总是一起发生的,当龙石岛的学士,在临死前放出的渡鸦到达君临城之后,史坦尼斯出离愤怒了。
这块儿万年不化的铁石破防了,往日如同被彻底冻结的脸庞上现在溢满了滔天的怒火。
龙石岛的学士传来的消息,是有海盗袭击了龙石岛。
这怪不了这位坚守到最后的学士,因为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塔斯家族又没有穿自己家族的服饰,底下的卫兵以讹传讹,到了学士这里,临放飞之前得到的消息就是海盗。
但作为前王国的海军总司令,君临王家守备舰队的指挥官,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非常清楚,狭海上的海盗,是没胆子进攻龙石岛的。
再说了,海盗发起攻击是为了求财,龙石岛除了出产能够提升土地肥力的鸟粪石,什么都没有,海盗用自己的命去啃城墙,根本就不值得。
所以,看到信的第一时间,史坦尼斯就确认这件事儿绝对不是什么海盗干的,而是一场贵族之间,有预谋有安排的袭击。
在目前这个态势下,还有谁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呢?
史坦尼斯知道白港的曼德勒家族有一支舰队,但曼德勒家族从未跟自己交恶,北境目前跟自己算是半个盟友,他们没有理由来对付自己。
排除了曼德勒,那剩下的,整个狭海东部,就只有塔斯家族控制着一只小舰队,一只史坦尼斯从未看在眼里的小舰队。
想通了这一点,那这件事儿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而这,也是史坦尼斯无比愤怒的原因。
蓝礼和他开战,说到底是拜拉席恩家族的内斗,史坦尼斯无数次想过如果蓝礼向他下跪投降,自己会不会杀了他。
每一次自己都会咬牙切齿,在嘴上把这个叛徒骂了无数遍,但史坦尼斯心里清楚,他不会把蓝礼怎么样的,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
大哥劳勃不在了,他就得负起这个责任,管教好这个弟弟,哪怕手段和方式粗暴了一些。
但今天,蓝礼居然对他的家人下手了,赛丽丝·佛罗伦那个女人史坦尼斯没什么伤心,但席琳!席琳!那也是蓝礼的亲侄女啊,怎么下得去手!
史坦尼斯不理解蓝礼为何要这么做,是要逼迫他投降吗?
他难道不了解自己的性格吗?越是这样,自己越不可能放弃,会跟他死磕到底的。
然而,知道了这件事的洋葱骑士,在仔细思考之后,突然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陛下,假如公主遭遇了不测,您的继承人,又当是谁呢?”
一句话,史坦尼斯如坠冰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