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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意人麻了,根本不记日子的他完全没想起这段时间也应该到老妖婆的生辰之日了。
他从来没有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的习惯,没有手机,他哪知道现在是几月几日啊?
时间过得好快,在潜意识中,他总认为距离老妖婆的生辰之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呃……我没准备生日礼物啊?”
鹤见初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不必了,你今天已经给我送了一份大礼了。”
“这个……”沈意觉得有些尴尬,嘴巴动了动,结结巴巴的问了句:“那个……你姑母哈~她那个……送了啥礼物给你?”
“你想知道?”
“想!但你要是不说我也不逼你。”
“是一件风织隐胄。”
“啥玩意?”
鹤见初云翻了个白眼,像是早有意料到沈意没听说过一样。
在她的解释下,沈意很快就知道了这“风织隐胄”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软甲,看不见摸不着,重量很轻,平日里穿在身上,不仅可以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不说,还有清凉解暑的功效,在关键时候也能为穿着它的人挡下很多攻击,其中包括致命伤。
换句话说,穿上“风织隐胄”后,等于变相的多了一层命神护铠,那保命能力可想而知?
而同时,“风织隐胄”也非常希有,整个大鸿王朝内,拥有“风织隐胄”的人恐怕不会超过二十个,原因无它,制作风织隐胄的材料主要来自一头叫“天风古隼”的甲级命神身上,而且还必须是青年期天风古隼的羽毛才能作为合格的制作材料。
在鹤见初云生辰之前,鹤见雁秋一直在苦恼该给她送什么礼品才好,结果那日鹤见初云和沈意遭到孤客盟刺客“静妖”的刺杀,这件事刚好就给了她灵感,于是就想着弄来这风织隐胄送给鹤见初云,好让她以后再遭到刺杀时可以从容反击。
为了搞到风织隐胄,鹤见雁秋动用了不少关系,其中就有罗家和陈家一起出力,据说祝剑清也在暗中帮过忙,这才让鹤见雁秋花了近百万两银子从东州某个望族子弟手上买来了这件软甲。
鹤见雁秋之所以提前离开,也是为了在鹤见初云回来后给她一个惊喜。
可谓极其用心了,比起沈意这个没心没肺的契约兽,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听完老妖婆的讲述,沈意感觉更尴尬了,挠了挠头说道:“我错了呗,反正生日礼物我没有,要不……”想到什么,沈意眼睛一亮,猛地道:“要不给你跳支舞怎么样?”
鹤见初云一怔,以前都是她被逼着给沈意跳舞,特别是潜入醉梦园接近武翰那事之后,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跳几支舞,沈意才会老实睡觉。
现在轮到沈意来跳,这事可就稀奇了,很难让人拒绝啊!
“可以啊!不过你准备跳什么舞?”
“还能跳什么舞?当然是龙之舞咯!”
“龙之舞?怎么跳?”
“看着哈!”
沈意蹦远了一些,而后人立而起,嘴里开始哼起很魔性的旋律。
噔噔噔噔噔咚咚~
叮叮咚,叮叮,咚!叮叮叮啊~吼吼吼!
啊吼!啊吼!啊吼!叮叮叮叮叮叮咚咚咚!
等找到感觉了,卡上点了,沈意当即扭动了起来。
首先抬爪,舞动,挪动,抬爪,起起伏伏,尾巴晃动,转身,继续抬爪,尾巴晃动*2……
……
“噗嗤~”这一幕鹤见初云哪里绷得住,下一秒就笑喷了,她事先就想过沈意跳舞会很搞笑,但没有想到竟然能这么搞笑魔性,她刚刚还担心沈意会放不开呢,可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魔性的舞蹈与他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契合感。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用沈意的话来讲,就是好怪,好抽象……
“呵呵哈哈哈……”
随着沈意这一舞,之前的不开心烟消云散了一些,鹤见初云乐得倒在毯子上,笑得停不下来,小腹牵动伤口传来阵阵疼痛感,但她管不了这些了,胸口剧烈起伏,很难不让人怀疑她因此笑得背过气去。
“呵呵呵呵呵……好啦咯咯咯……你别跳了……”
“来,左恰恰右恰恰……”
“够了够了,求你别跳了,我快岔气了……”
“切~”沈意斜眼看了一眼,见她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上气的,便当即停下了动作,四肢一用力,蹦到毯子上就趴了下来。
“睡觉!”
“你从哪里学的……龙之舞啊?”
“上辈子学的。”
“上辈子……好吧。”鹤见初云也慢慢止住了笑,可一想到沈意刚才那魔性的舞蹈,她又有些忍俊不禁。
“咯咯咯~”
“不生气了吧?”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睡觉吧。”
“嗯,这还差不多。”沈意把脑袋耷拉了下去,旁边的鹤见初云也吹灭了油灯,坐在旁边望着他想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那个……你伤势怎么样了?”
“没啥大问题,最多两天时间就恢复了。”
“那你的眼睛……”
“一样的,估计明天就好了。”
“哦~这就好,不过你真不能再有下次了,不然我……”
“哎呀,不会啦,真有下次我学狗叫!”
“不止有学狗叫,要是再有下次你就给我去酒厂门口当着百姓的面跳你的龙之舞去!”
“跳就跳!”沈意无所谓的说道。
鹤见初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这惩罚对沈意还是太轻了了,在大庭广众下跳那什么龙之舞,以沈意城墙厚的脸皮而言,好像也不是做不出来,于是她又道:“跳龙之舞的时候你还必须穿曲仙衣跳!”
“得了吧,我又穿不了。”
“穿不了也得穿,我找人给你做一套出来!”
“不是,你非得让我社死啊?”
“哼!谁让你骗我的!”
“咦~”沈意龇了龇牙,又把脑袋给耷了回去。
懒得管老妖婆那么多,反正没下次不就行了?
穿曲仙衣?
打死都不可能!
之后屋里的氛围安静了下去,在黑暗中,沈意老感觉没什么东西在手上很不自在,于是爪子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对鹤见初云求道:“老妖婆!”
“怎么了?”
“你就穿白丝嘛,好久没看过了,好想要……”
“你!……”
闻言,鹤见初云又有些生气,不过这时清凉的夜风吹起窗台的一角,一缕月光照在沈意身上,看着他背上被箭矢射出来的血窟窿,她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心疼。
算了,让他骗一骗自己也比真死了的强。
只要他还能活蹦乱跳的在自己面前,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就好像做了一场无法接受的噩梦,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假的后虚惊一场。
想着这些,此刻她心里所有的不忿和埋怨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释怀了。
两秒后只见她叹了一声,拎着对方爪子往自己这边一扯,然后没好气的道:“现在可以了吧?”
感受到她腿上白袜的质感,沈意顿时喜笑颜开,身体侧了过来,另一只爪子也不安分地朝她摸去,将少女一把搂住。
小女仆的身子骨抱起来的手感很舒服。
“老妖婆,你真好啊,这样都让我欺负嘿嘿。”
“你闭嘴吧,都给你抱了还不安分?”
“行行行不说话了。”
“不过我受了伤,你轻点啊~”
“嘿嘿~欺负你!”
“你真无聊。”
“……”
……
几天后的某个下午,一个侍女来到茗烟院,在向珠红说明来意后,她很快就带着鹤见初云几人去了清水松院。
等来到清水松院后,鹤见初云见到了自己姑母,此时的鹤见雁秋正坐在靠椅上悠哉悠哉的品着茶,在她周围站着不少祝家门客,而在她面前的空地上,一个男子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生死不明。
仔细一看,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祝家的祝义玄,他身上的华服已经被人脱去,只穿白色的里衣,也不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奄奄一息的,只留着半口气。
看到鹤见初云过来,鹤见雁秋当即起身笑着迎道:“云儿你来了,旁边坐吧。”
“嗯,姑母,这是……”
“他啊,他就是祝义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本来想着直接了当的解决了他,但我一想,此子胆大包天,三番五次派人对你行凶,既然是你们二人的恩怨,怎么处置他也应该由云儿你来决定才是。”
“谢姑母。”鹤见初云闻言连忙道谢,而后看了祝义玄一眼,眸子中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这祝义玄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也不想过多理会,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她根本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太多注意力,于是就想让自己姑母随意处置得了,不过话到嘴边,她愣了一下,好像是沈意对她说了什么,她又改了口对自己姑母道:“姑母,就这样杀了他有些草率,我正好有些事情要问一问他,不如我先让人带他去沈公馆那里去,姑母觉得如何?”
“云儿你自己决定就好,不过下手的时候可得赶紧一点。”
“姑母放心,我会的。”
鹤见雁秋对她眨了眨眼,然后说道:“这里死人味太重,待得久了难免不舒服,走,云儿,我们进屋里谈。”
“嗯!”鹤见初云点点头,然后就笑着挽起对方手臂往大堂里走去了。
走之前,她往后使了个眼色,珠红心领神会,等周围门客都走开后,她立刻吩咐武婢动手,将地上昏迷的祝义玄装进麻袋,通过板车拉出了祝家府邸。
……
晚上,沈公馆地牢处,一个众虎帮弟子谄媚的拿着一根点着了的火柴,帮段怀点了火,对方见状满意的笑笑,然后对着烟筒猛抽了几口。
“咳咳咳……”
显然是很少接触这东西,几口下去,段怀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飚出来了。
“这是什么狗卵玩意儿,拿去拿去。”
把手里的烟筒往边上一丢,段怀走到一间牢房前将牢门打开,往里看了看,就见里面的祝义玄手脚被反绑在一根铁柱子上,倾斜着身子跪着,还是没有醒来。
“啧啧,你他奶奶的可真能睡。”
“堂主,咱们要不要……”
“那还等什么呢?快点给老子把他弄醒!”
对着手下招了招手,当即就有两个众虎帮弟子走了过来,各自手里都拎着一桶水,水里还飘着冰块。
来到祝义玄面前,两个众虎帮弟子没有一点犹豫,丝毫不客气将桶里的冰水往祝义玄头上浇去。
在冰水的刺激下,原本还处于昏死状态的祝义玄很快打了一个冷颤,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着对面的段怀。
“你……你是什么人?”
“不认识我啊?等着啊,马上就认识了。”段怀阴恻恻的一笑,回头正想对手下吩咐两句,但这时不远处的另一个手下却道:“堂主!贡爷来了。”
回头一看,就见吴贡张文远叶宝存等人从地牢后面的走道处拐了进来。
见状,段怀连忙带人让开,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贡爷搬椅子来?”
“是是是!”
几个众虎帮弟子没敢发愣,合力将角落处的一张实木椅子搬来,吴贡进入牢房后,也坐在了祝义玄对面。
“祝家祝义玄?”
“众虎帮帮主……”祝义玄不认识段怀,但吴贡他却认识,毕竟上次两大帮会的领头人物大战一场,都把城官给引来了,这事不可谓不大,而祝义玄一直觊觎众虎帮,又怎么可能不关注此事?
而且吴贡那张脸狰狞凶残的脸太有辨识度了,还不认识都难。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彭氏公馆……”
吴贡没有说话,但祝义玄好像是自己想到了什么,嘴角忍不住上扬,但也将头低了下去,尽量不让吴贡看到自己的表情。
“你这蠢货,都时候了还在琢磨自己在什么地方,你要死了知不知道?”
“是吗?既然要杀了,那为何留我到现在?”
“告诉你也可以,就是向你问一个人,如果你老实说出来,兴许还能留的一命。”
“什么人?”
“半月前潜入祝府的孤客盟刺客,我想知道他是谁,是什么来头。”
“原来是他啊,怎么,你家主子害怕了?哈哈哈哈……”祝义玄突然大笑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戳中了他的笑点。
而坐在面前的吴贡忍不住转头和段怀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他一脸的无奈,但这“无奈”的表情在下一秒瞬间消失,吴贡脸色冷了下去,转过头,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祝义玄脸色,直接打断了他的笑声。
“看来我还是太好说话了一些啊,祝义玄,你难道以为来这里的只有你一个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