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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看了李氏一眼,说道:“既是夫人见问,怎敢相瞒,在下王伦。”
李氏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却轻轻拿起酒壶,起身为王伦等人一一斟满了酒,才道:“奴家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官人可否答应?”
王伦点头笑道:“但说无妨。”
李氏便举杯说道:“再过几日,便是十月二十,正巧是奴家的生日,而奴家的拙夫为了给奴家庆贺,便特地要在清风寨内办一场灯会。
这清风寨虽然是个小地方,但也自有一番风情韵味,不知大官人可否赏奴家个薄面,到时前去清风寨游玩一番?”
“夫人相请,敢不从命。”王伦哈哈大笑道:“王某届时必到,亲为夫人贺寿。”
李氏眼睛一亮,随即向王伦深施了个万福,又道:“那奴家就恭候了。”
王伦随即命人将李氏送下山去,花荣本也要随李氏一同回去,王伦等人却皆说酒还未曾尽性,怎可便走,花月儿也不愿意走,花荣又有了七分醉意,便让那两名副将率领山下的一千寨兵护送李氏回清风寨,自己则继续留下吃酒。
当夜王伦、花荣等人皆是大醉,花荣与花月儿便留宿在清风山上,到了第二日,王伦便请花荣兄妹在山上游玩,又玩了整整一日。
到了晚间,王伦再次宴请花荣,又是喝得大醉,直到了第三日,花荣寨中亲兵来请,说是寨中有公事急需办理,花荣不得已,才向王伦请行。
而花月儿刚交了几个知心姐妹,正是不愿分离之时,小舞、萍儿、金翠莲便送了好多礼物给花月儿,花荣兄妹二人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回寨。
送别花荣兄妹离开清风山,已是再无外人,王伦便道:“再过几日就是十月二十了,是与那李氏的相约之期已近,咱们就都到清风寨游览一番如何?”
小舞却一撇嘴,说道:“大哥你还当真要去啊,我看那个李氏可不是个什么良善之辈,她让你去清风寨,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王英也道:“我看也是,那姓李的小娘儿们骚得很,那天当着我们的面,就敢勾搭大哥你,大哥你不会是看上那骚娘儿们了吧,要去私会与她?”
“滚一边去。”王伦笑骂道:“你当你大哥我是什么人。”
“这李氏不是个寻常女子。”王伦随即却又正色说道:“依我观察,这李氏甚有心计,而且自视颇高,也定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这次她被咱们捉到了山上,咱们虽然没有难为与她,但她心中却必是引为了奇耻大辱。
那日这李氏邀我去清风寨观灯,其实不过是在激我,想看看我是否有胆量前去,我若是不去,我就是无胆鼠辈,而我若是去了,那等着我的,恐怕就是龙潭虎穴了。
而且这李氏不知为什么似乎非常地厌恶花荣,花荣也曾说过李氏经常教唆其夫刘高排挤于他。
而此番李氏虽然是被花荣所救,但依我看来,这李氏回去之后,非但不会感激花荣,反倒定会想法子陷害花荣,所以此次不论我去与不去,花荣兄妹只怕都要倒霉。”
“你们猜这姓李的骚娘儿们为什么讨厌花荣。”王英却忽地嘻嘻一笑,又自问自答道:“还不是因为花荣长得比她还漂亮,比她更像女人,或者是她怀疑花荣与她老公之间有什么猫腻儿,也说不定。”
众人见王英说得不正经,都是呵呵一笑,而赵云却怒道:“这女人竟有如此歹毒的心计,不但恩将仇报要陷害花荣,还敢使阴招算计师兄,那我们便去那清风寨,管他什么龙潭虎穴,定要搅他个天翻地覆。”
王伦点头道:“去是自然要去,但也要有十足的把握,这李氏心计歹毒,但她的老公刘高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刘高这厮为官一任,却不知为百姓造福,就只知压榨钱财,搜刮良民,最是该死。
我们既然要去,就要雷霆一击,彻底挑了这清风寨,也算为民除害。”
王英立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大哥,你就说怎么办吧,我们都听你的。”
小舞等人也都嚷着要一同前去,王伦见众人都是同意,便道:“四弟,这几日你便将清风山上的人马,分作几批潜下山去,暗自埋伏在清风寨里外四周,这几日间不论有何人进出清风寨,全都不要干涉,只时时报信即可。
同时切记小心行事,不可暴露行踪,只待十月二十日这天,看见寨内火起,便内外夹攻,挑灭清风寨。”
王伦又叫岳飞过来,嘱咐了几句,岳飞微笑点头,之后王伦等人便在清风山上每日里游山玩水,谈武论道,十分的逍遥自在,不觉几日过去,已到了十月二十日。
到了傍晚时分,一切准备停当,王伦便与小舞、萍儿、金翠莲、赵云、史进、小虎等人下了清风山,一路轻骑快马,直奔清风寨而去。
清风山距着清风寨本就不远,只有十几里的路程,王伦等人行不多时,便已到了清风寨。
清风寨所在之地是一处三岔路口,这里原有个清风镇,这清风镇通着青州地面的三处大山,分别便是清风山、二龙山、白虎山。
只因这三山皆是险要之处,大宋朝廷便在清风镇内设置了清风寨,而如今这清风镇里也有着几千户人家,镇内勾栏茶房,商旅酒肆更是一应俱全。
王伦等人进了清风镇,便有早就派在镇里的清风山探子前来接应。
王伦问了花荣住处,那探子便报知这清风寨衙门在镇中心,镇南边有个小寨是刘高住处,北边有个小寨就是花荣所住,王伦等人便直奔花荣所在的北寨来。
花荣在寨中听报是王伦到了,不由大喜,便连忙带着妹妹花月儿出迎,花月儿见了小舞、萍儿、金翠莲几人更是高兴的不得了,又蹦又跳。
花荣兄妹便领着王伦等人在镇内游览了一番,到了晚饭时,就寻了镇中最好的酒店进去坐下,点了此处的特色酒菜宴请王伦等人,众人慢慢吃着,只等晚上天暗观灯。
过不多时,天色尽暗,镇上各处已是陆续亮起灯火,王伦等人便从酒店出来,由花荣兄妹引着,到四处观灯。
这清风镇虽然是个小地方,比不得四京大城,但于小处见精致,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只见镇内家家门前支起竹棚,悬挂花灯,各式各样,虽不如何富丽堂皇,但也均是小巧玲珑新鲜别致,更有不少花灯之上附有灯迷。
小舞、花月儿几个女孩儿以及赵云、小虎一路观灯一路猜灯迷,街上又有人在舞龙灯,耍狮子,还有魔术百戏,当真是热闹非凡。
王伦众人一路赏玩,不觉走到一处高宅大院前,却正是清风寨知寨刘高的府邸。
只见在这南寨门楼之前,早已搭起一座小鳌山,那山上满挂了花灯,此时所有花灯已是尽皆亮起,只见流光异彩,直映得半边天空都亮。
但见那灯如山石穿双龙戏水,云霞映独鹤朝天。金莲灯,玉梅灯,晃一片琉璃;荷花灯,芙蓉灯,散千团锦绣。银蛾斗采,双双随绣带香球;雪柳争辉,缕缕拂华幡翠幕。村歌社鼓,花灯影里竞暄阗,织女蚕奴,画烛光中同赏玩。虽无佳丽风流曲,尽贺丰登大有年。
花灯之旁又有守灯的人,搬出焰火当街点放,焰火升空,炸作点点烟花,街上的人都抬头观看,无不啧啧称叹。
王伦等人在小鳌山前驻足观看花灯,小舞、花月儿几个更是拍手跳脚,看得不亦乐乎。
而王伦看这小鳌山极尽奢华,非万两银钱不能成事,不由心中冷笑,这刘高一个小小的低阶官吏,不年不节,只因李氏一个生日,就为了讨自己老婆欢心,便敢花去如此之多的钱财,不知要搜刮了多少百姓的血汉,而今日过后,这花去的钱财自然还要着落在这清风镇内百姓的身上。
王伦正自观灯,忽觉有人欺到身后,而听其脚步声音,应是个不通武艺的年轻女子,那女子轻轻拉了拉王伦衣袖,王伦回头看去,却是个小侍女。
那小侍女拉着王伦向外就走,王伦也未抗拒,只向史进使了个眼色,便随那小侍女走出了人群。
等到了僻静之处,那小侍女便道:“请问可是王伦王大官人?”
王伦笑道:“正是在下,请问姐姐可是刘知寨夫人所派?”
小侍女白了王伦一眼,眉眼带笑,嘴角含嗔,只道:“哪儿那么多的废话,说什么刘知寨,与我走就是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伦陪笑道:“如此,随了姐姐便是。”
小侍女掩嘴轻笑,腰枝摇摆,转身在前面带路。
王伦跟着那小侍女七扭八拐,越走越是清净,终是到了一处独门小院,那小侍女上前叫门,三长两短,院门便即打开,却又是一个小侍女出来,将二人引进院去。
三人进到房中,只见房中堂屋内早已摆下一桌酒宴,桌旁坐着一位妇人,见王伦进来,便盈盈站起,却正是刘高的夫人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