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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误会了,我们只是来传个话。”赵川看了眼身边有些紧张的小军尉说道。
“有话快说。”
赵川说侯爷呢,对方冷笑一声,说这船上根本没有侯爷,你想找侯爷做什么?
赵川便直言水匪要侯爷进贡京城的金银珠宝,否则要烧船,
“谁说这船上有侯爷进贡的金银珠宝?”侯爷的女儿眉毛一挑,气势逼人。
“这个……”赵川转脸和小军尉面面相觑。
侯爷的女儿说如若不信,可以查看,说罢命人将那些箱子里的东西纷纷倒出来,除了女人的衣物,还有少量的估计也是女人们自用的首饰,并没有什么金银珠宝。
三楼其它的头等舱室也是这样,根本没有金银珠宝。
赵川回到二层,将情况说了。
又到了底层,跟王珂说了。
“不可能!在南海码头上船时,我们有眼线亲眼看到侯爷上了船,安排人抬了十几个沉重的大箱子!”
王珂信誓旦旦,并说这一路上都有他的人在盯着,东西不可能下船,也不可能调包。
那就非常奇怪了,既然是去京城上贡,也不可能空着手去吧。赵川也疑惑。
“那十几个沉重的大箱子是什么样子的?”
赵川问清了箱子的大小形状,确定那些箱子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些,但里面都是些女人用的随身衣物用品,也没有什么金银珠宝啊。且这侯爷根本不在这船上。
赵川叹气,大为失望。惋惜王珂搞这么个大阵仗,原来是个空欢喜。
赵川心道一开始以为你王珂是个王者,没想到最后只是个青铜。
情况都没搞清,这事儿办得不行啊!
看来跟这老奸巨猾的侯爷斗,还差点火候啊。
“现在怎么办?”赵川看着王珂,“还是撤人吧,再耗下去没意义,不然等一会人家水军舰船来了就不这么好说话了。”
王珂不言语,脸上阴晴不定。
赵川回到舱室,将这些情况给七丫头说了。
七丫头嘻嘻一笑,说这你们还看不出来吗?这侯爷给京城送的贡品就是那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赵川如梦初醒,但又有所不解。
“上贡十来个美女是啥意思?这个能称上奇珍异宝?”
“哈!这你就不懂了,那侯爷上贡的对象肯定需要这十几个南海美女,有特别的用处!”七丫头神秘地一笑。
“这南海美女能有啥用处?京城里那帮尸位素餐的老爷们,无非是拿这些小美女玩弄取乐罢了。”
想起王珂说过自己把赵立带到老家南岭海边养着,给他娶了几个漂亮的当地老婆,那小子就乐不思蜀,故此认定那帮京城老爷们也是如此。
漂亮的年轻美女,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那南海美女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吧?不然进贡这个做什么。”赵川若有所思,又追问。
“这下你算聪明起来了!”七丫头给赵川点赞。
七丫头说对于平常男人来说,美女只是玩物,但对于有些修练的人,某些特殊体质的美女是提升修为的工具。
“还有这样的事?”赵川大为惊讶。
七丫头说有一种功法叫作阴阳双修,但某些修练邪法的男人,拿某些特殊体质的美女当成容器。因修练邪法的男人容易走火入魔,当邪火充盈不得控制的时候,就要用某些特殊体质的美女当成容器来中泄。
赵川一撇嘴,“说了半天,不就是泄火吗?”
七丫头小脸一红,“别说那么无耻好不?”
赵川又回去,将七丫头分析的情况报与王珂听。
不料王珂也想到这点,也怀疑是这回事,只是不确定。
王珂难办了,本想打劫这批巨资来当经费用作办一项重大的事情,现在搞清原来只是几十个美女,计划看来要失败了。
赵川有心想问王珂口中的那项重大事情是何事,但想了想还是不问为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不主动告诉,知道了反而不好。
王珂看来很是难受,脸上的表情用痛苦形容也不为过。
赵川有心帮忙,可是眼下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人家侯爷压根就没上船,什么奇珍异宝,连普通的金银财宝都没有多少,想抢也没法抢啊,最多抢那十来个美女,但抢了有什么用处啊?还得供她们吃喝,就是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
“你说的那个,想用来做重大事情的巨资,大约是多少钱?”赵川挠挠头,权当没话找话说。
“这个,三少爷,这笔钱太多,普通个人拿不出……”王珂心不在焉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这个钱总得有个数吧,可能有个人能拿得出。”赵川笑笑。
王珂想了想,说至少得白银六十万两。
六十万两?我乖,这个钱可真不少。
赵川说这钱太多了,没办法,这一艘船也不定能值多少钱。
王珂说这船造价18万两。
赵川说那你还等什么,反天你们是水匪,打劫谁不是一样?
赵川正式对船主和船客们说由于三层的侯爷不肯交出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这船被扣留了,直到水匪们拿到钱为止。
立即全船的客人都对侯爷不满,骂骂咧咧不绝于耳。
果然二柱香后,客船被水匪们开进了一个江叉口里。
天还没亮,不过能看出这是一个小江叉,最宽处也不过三十丈的样子,但是水很深,豪华客船慢慢被水匪开了进去。
前行不远,小江叉越来越窄,前面江心出现几堆火,原来一个满是大石头的江心小小岛,也不过方圆十来步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大礁石,客船便停在附近。
黄进又慌张着迈进赵川的舱室,对赵川说这天快要亮了,来解救的侯爷水军舰船,怎么还没有来?
全船客人都在不安地等待。
天亮后,水匪传话说大家不要担心,只绑票不撕票。只要侯爷的钱,不要大家的财和命。大家该玩的玩,该吃的吃,只是暂时走不了,请稍后一二天等待。
这不仅是义匪,还是文明之匪。大家一听彻底放心,一时间精神也放松下来,二层的公共区又渐渐热闹起来。
午后时分,有三艘战船从江州方向顺流之下,到了小江叉口停了下来。
这是三艘老式的平底战船,还是带帆的手摇木桨船,船不大,也就四五丈长。
过了一会,三艘战船呈倒品字形开进支流叉口,两艘在前,一艘在后,慢吞吞地龟速前行。
见来了水军,水匪们都躲进底舱,而一层二层的船客们都跑到甲板上来,来了水军,感觉获救了,高兴地在甲板上说笑。
三艘战船慢慢靠近客船,可是离客船还有几十步远的时候,两岸突然响起一通炮声,只二口茶的功夫,前面两艘靠岸边的平底战船就被连连击中,桅杆也断了,船帆也起了火,后面一艘见势不妙掉头就跑。
起火的战船一片惨象,有跳水的,有救火的,有哭叫的,有摇白布投降的,乱作一团。
豪华客船的船客们站在甲板上,看到这一幕很是惊讶,想不到水军如此不堪一击。船客们漠然地看着,许数人脸上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表情。
水匪们并没有难为水军,相反还坐着小船去救落水的水军,有的还去帮助救火。
一艘战船不幸毁坏严重,不久沉入江底,另一艘扑灭火后还勉强能行水。
幸存的水军们都挤上那艘战船,被放回,但要回去给捎个话来赎人赎船:客船十万两银子,侯爷的女儿等人要五十万两。
这操作让赵川傻眼,这简直是开玩笑,心道王珂你们这不是狮子大开口乱咬(要)吗?官家是什么人,都是他们想讹诈别人,哪有官家被子民讹诈的道理。
二天后,同样一艘豪华客船从江州方向过来,在支流叉口暂停,然后上面放下来一只小船,载着官家的人来送话。
赵川的担心竟然是多余的,来的人是附近驿站的一老驿卒。说官家同意了,但国库空虚一时拿不出钱来,可否少一点,如果不能少可否分期付款。
为了表示诚意,先奉上五万两银票,可否先放了侯爷的人?
水匪当即说赎金不能少,五万两银票先收下,人可以先放一些,但不是侯爷的人。
水匪将一层的船客全叫出来,由小船运送到新来的豪华客船上放行。
又过了二天,又是一艘豪华客船从南方向江州方向航行,路过支流叉口暂停,同样放下来一只小船,载着官家的人来送话。说是主管航运的官员给了八万两银票,说是动乱时期经济困难,眼下只能这么多,要求赎船。
水匪们商量了一个时辰,说做人要讲信用,既然先前开了的十万两赎船的钱数,现在只给了八万两,考虑到对方说的也是实情,同意放船。但三层侯爷的人必须下船继续扣留,直到侯爷交清赎金为止。
三层侯爷的人不愿意下船,官家上船说明情况但被骂了下来,水匪上楼要驱赶侯爷的人,结果发生了摩擦和打斗。
三层侯爷的人说船在人在,坚持随船走,但侯爷的人没有足够的赎金交来,水匪又不想放她们走。但给了八万赎金赎船是官方水部衙门送来了,既然答应放船走不放也不是个事。
王珂说这个事儿自己做不了主,要上岸去联络顶头的主子问问。
王珂跟赵川打了个招呼,上岸去了,并说要二天后才能回来。
看来王珂当不了家,也只是个中间的角色啊。赵川站在客船上,看着上岸后渐渐远去的王珂的背影,暗自苦笑。
双方没有谈妥,来的官家便暂时将二层的船客又转到新来的豪华客船上,随即新来的客船继续航行北上。
赵川本来也是二层的船客,想随大伙转到新来的豪华客船上,然后到江州下船去找师父逍遥子,可是一想已经耽误了几天时间,就算去了江州也不知还能不能找到他,便干脆不急着走了,干脆呆在船上看事情如何发展吧。
是夜,子时刚到,天气突变,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伴随着狂风大作,狂风吹得偌大的客船都在摇晃,一场大雨片刻来至。
小半个时辰后,暴雨雨势不见小,支流的水陡见猛涨,江心的小小岛都看不见了。
赵川发现客船竟然开始移动,大概是水匪们想躲避暴雨风雨,将船向支流的上游开去。
“糟糕!我的船看来要遭遇不测。”船主忧心忡忡,“这样大的暴雨,船又动力不足,在这群水匪手里肯定驾驶不好!”
船主的话声刚落,就听到下面有人在拼命叫喊,“不好了!触礁了!船底进水了,快逃吧!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