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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皓叹息道:“若非一刀兄弟出手,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还会再打我那宅院的主意。你的举动,不仅救了我太皓府,更是维护了江湖的正义。”
陈一刀放下茶杯,眉头微皱,疑惑道:“官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杀了他们司户参军的事,竟然就这么不追究了。其中必有蹊跷。”
太皓摇头道:“朝中之事,向来复杂,不是我们能轻易揣摩的。既然官府已经决定不再追究,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
陈一刀点了点头,道:“太皓兄弟,我打算明日就离开千风城,返回参卫山。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太皓端起茶杯,与陈一刀碰杯,笑道:“一刀兄弟,江湖虽大,但有缘自会再相见。日后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便是。我也期待着我们再次相聚的那一天。”
他们相视而笑,共饮此茶。醉月轩内,茶香四溢,琴声悠扬,似乎也在为他们的离别送上祝福。
太皓风尘仆仆地回到自己府上,还未及歇脚,景烨便迎了上来,神情有些凝重:“大人,有一个自称燕舞江南戏班的班主已在前厅等候多时了,似乎有急事相求。”
太皓心中一动,暗忖这戏班班主此时来访,必有蹊跷。他整了整衣衫,步履匆匆地来到了前厅。只见一位中年男子,身着戏服,头戴高帽,正是那燕舞江南戏班的班主雨路蓝。他一见太皓,便急忙上前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太皓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我们一命啊!”
太皓见状,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他沉声问道:“雨路蓝班主,究竟发生了何事?让你如此慌张。”
雨路蓝长叹一声,道:“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戏班原定于近日进宫演出,这本是莫大的荣耀。可谁曾想,就在昨天,我们戏班的一个武生突然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若是进宫之前还找不到他,我们整个戏班恐怕都会因此被砍头的啊。”
太皓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会失踪的呢?你们在都城里都找过了吗?”
雨路蓝点头如捣蒜:“都找过了,可是始终没有发现那武生的踪迹。太皓大人,您武艺高强,人脉广阔,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求您帮忙。”
太皓心中一动,道:“那我要怎么帮呢?”
雨路蓝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前两日太皓大人曾提起过想加入我们戏班,当时是我愚钝,没有同意。今日特地来请太皓大人加入戏班,成为武生,代替那失踪者进宫演出。”
太皓心中暗喜,这正是他深入宫廷,面见长襄女皇的良机。然而,他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只是微皱眉头,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沉思与无奈:“这次入宫演出对于戏班来说意义重大,我自然不愿见你们因此受到牵连。一个武生的失踪,竟可能让整个戏班陷入困境,这实在是令人惋惜。”
他顿了顿,仿佛在做着艰难的决定。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加入戏班,代替那失踪的武生进宫演出。”
雨路蓝闻言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太皓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他接着问道:“具体进宫的时间定了吗?”
“定了,定了,”雨路蓝忙不迭地回答道,“后天便要入宫,时间紧迫,还望太皓大人多加准备。”
太皓点了点头,心中盘算着如何在短短时间内熟悉戏班的演出。他沉声说道:“那也就是说,我只有明天一天的练功时间了?”
“是的,大人。”雨路蓝有些愧疚地说道,“我知道这很仓促,但我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不过请放心,我已经调整了演出内容,您只需要负责跑龙套便可,不会让您有太大的压力。”
“如此便好。”太皓微微一笑,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并不在意。然而他心中却早已做好了打算,不仅要成功完成这次演出任务,更要借此机会向长襄女皇表明来意。
两日之后,戏班如期入宫。混入其中的太皓,为了掩人耳目,确保计划顺利进行,早在入宫之前,就精心乔装打扮成了一名英姿飒爽的武生。
他面容俊逸,原本凌厉的眼神此刻柔和了几分,眉宇间勾勒出一种戏剧化的刚毅与洒脱。他特意为自己描绘了一副精致的武生面谱,以浓墨重彩勾画出五绺长髯,威猛中透出儒雅,额头上勾勒的火焰纹象征着无畏的勇气,眼角那一抹斜飞入鬓的红晕,则宛如朝阳初升,映衬得他整个人熠熠生辉。鼻梁挺直如剑,脸颊两侧涂以淡青,更显其铁骨铮铮的男儿本色。
身着一套华丽繁复的武生戏服,外袍绣着翻腾的金色祥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破衣而出,翱翔九天。腰束玄黑色丝绦,佩挂一口精钢打造的假剑,剑鞘镶嵌宝石,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脚蹬一双厚底靴,踏地有力,每一步都似能激起千层波澜。武生帽上的雉翎飘逸灵动,随着他的步伐摇曳生姿,彰显出一股雄浑而又飘逸的气质。
太皓一身武生装扮,混迹在戏班之中,无人能够识破他的真实身份。他举手投足间,皆流露出一种属于舞台的独特韵味,又不失江湖儿女的侠肝义胆,恍若从戏曲中走出的英雄人物,即将在这皇宫大内上演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戏码。
进入皇宫禁地,戏班的伶人们在金碧辉煌的回廊中穿梭,最终被引入一座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的殿堂——含元殿。这座殿堂之内,巍峨宽阔,富丽堂皇,早已搭建好的戏台上朱帘低垂,背景绘有仙山琼阁,云雾缭绕,恍如仙境降临人间。伶人们纷纷忙碌起来,整理行头,磨砺道具,面上带着紧张又兴奋的神色,静候着这场宫廷盛宴的开锣。
太皓借着后台帷幕的缝隙,小心翼翼地朝着台下望了过去,尽管华灯璀璨,光影交错,却并未捕捉到长襄女皇的身影,她依旧神秘莫测,尚未显现真容。他心中暗自揣测,长襄女皇究竟会何时驾临。
这时,雨路蓝班主沉稳地发号施令:“半个时辰之后,吾辈就要粉墨登场,各位务必各司其职,切勿有半点差池。”言毕,众伶人各自点头,深吸一口气,继续投入最后的准备工作。
时间如同沙漏中的细沙,悄然流逝。正当众人屏息凝神之际,忽闻一声尖锐而又庄重的嗓音自台下传来:“皇上驾到!”这四个字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将整个含元殿内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太皓再度悄无声息地探看,只见那厚重的珠帘徐徐拉开,四名身着紫衣的太监稳稳抬起一顶金边玉饰的步辇,缓缓步入视野。步辇之上端坐的,正是那威严而不失柔美的长襄女皇,凤冠霞帔,仪态万千。而在女皇身边紧随的,是一位气度不凡的女子,身披青色素锦战袍,眉眼间英气逼人,正是太皓猜测中的青鸾公主无疑。
青鸾公主的目光如鹰隼般犀利,似乎能洞穿一切虚妄,这让太皓心头一凛,深知此番行动更要小心谨慎,须待时机成熟,方能伺机而动,完成这一场交织着刀光剑影与悲欢离合的宫廷之戏。
演出终于在一片肃穆中拉开了序幕,乐师们敲击编钟、弹拨古筝,琴瑟和鸣,音乐声如流水潺潺,渐入佳境。舞台上的灯光透过五彩斑斓的油纸灯笼投射而出,映照出一幅幅瑰丽的画卷,仿佛时空流转,历史再现。
开场的是一出《龙凤呈祥》,旦角轻移莲步,悠扬唱腔婉转悠扬,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闺秀之娴雅;净角则以其雄浑激昂的嗓音诠释着忠肝义胆的豪杰形象,引得台下观众拍案叫绝。
正当台上热闹非凡,《龙凤呈祥》的剧情步入高潮之时,一旁的侧幕条轻轻掀动,预示着新角色的登场。紧随着幕后人的一声低喝“太皓准备”,太皓迅速整理好行头,面带坚毅,胸藏激情,准备投入这场宏大的戏剧世界。
此时,舞台上正在进行一场精彩的武打场面,主演们正激烈对决,刀光剑影之间显现出英雄本色。就在双方胜负难分的关键时刻,太皓从舞台一侧疾步而出,他的出现并未打破原有的节奏,反而像是水到渠成般自然融入剧情。
太皓紧跟主角的步伐,在恰当的时间点加入战局,他或是协助主角抵挡敌手的攻击,或是为扭转局势做出关键一击。每一个动作、每一次翻腾都严格遵循着传统戏曲的程式规范,同时又注入了个人独特的理解和表现力,使得即便是短暂的出场,也让观众眼前一亮,纷纷低声赞叹:“这跑龙套的武生,倒也有一身好功夫!”
长襄女皇端坐于台下,一双深邃的眼眸熠熠生辉,凝神观看着台上那千回百转、扣人心弦的表演。每当琴瑟和鸣之际,抑或刀枪交错之时,她都不禁微微点头,口中不时溢出赞叹之声,犹如泉水叮咚,流入这沉醉的艺术之夜。
就在这一派繁华景象中,突现变故。台上扮演武生太皓的青年才俊,在激烈的武戏之中,忽觉心神不宁,眼角余光瞥见原本该在后方看戏的青鸾公主竟悄然消失于观众中。此情此景,让太皓心头一紧,深知公主素来天真活泼,恐有意外发生。未及多想,他猛地跃离高台,直奔后台而去,惹得周围众人为之一惊。
眼见太皓如此唐突之举,几名贴身侍卫即刻上前阻拦,手中长矛闪烁寒光,围成了一个不可逾越的屏障。然而,太皓哪顾得上这些,他拔高嗓音,向四方宣告:“草民太皓,因事紧急,恳请拜见女皇陛下!”声音穿透嘈杂的人群,直抵长襄女皇耳畔。
女皇闻声,脸色微变,秀眉轻蹙,旋即展颜,似是认出了这突如其来之人。她挥手示意周围的侍卫退下,并上下打量起眼前的太皓,确认无误后,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果真是太皓……你们都退下吧。”言罢,那些虎背熊腰的侍卫立刻依令散开,给太皓让出一条道路。
长襄女皇的目光再次落在太皓身上,只见他一身戏服未脱,仍旧保持着剧中人的装扮,不禁哑然失笑:“太皓,你这又是唱哪一出,怎么还是这身装扮?”话语间充满了关切与疑惑。
太皓急切地解释道:“草民此举实属迫不得已……”
台上的演员们目睹这一切,皆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连正在上演的高潮部分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打断,整个戏台陷入了一片静默。
长襄女皇眼神犀利,直视着眼前这名披挂武生行头的太皓,声音虽低却字字掷地有声:“太皓,你何时悄无声息地回到这千风城中的?”
太皓闻言,双手抱拳,眼神坚毅,回答道:“草民仅是近日才重返此地,归来不足数日而已。”言语间流露出一股江湖儿女特有的沧桑与决断。
长襄女皇并未立即回应,而是悠然一笑,目光流转间尽显睿智与包容,再度发问:“你此次进宫,定是有重要之事要对朕讲,不妨直言。”
太皓神色肃穆,单膝跪地,语带悲悯与豪情:“草民确有一桩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欲向陛下请命,望能救百姓于水火,解黎民之困厄。”
感受到太皓言语中的沉重与决心,长襄女皇微微颔首,扫视了一眼沉浸在戏剧氛围中尚未醒悟过来的宫人与戏班。她下令道:“今日这场戏,朕已无意再看,太皓,你速速卸下戏服,回归本来面目,待你整理完毕,径直前往紫宸殿见朕。”
太皓听罢,正色回应:“草民领旨,但在此之前,尚有一事相求。”他抬起双目,目光灼灼地望着女皇。
长襄女皇微微扬眉,示意他说下去。
太皓紧张而又坚决地请求:“此事纯属草民个人所为,与戏班诸位并无干系,恳请陛下莫因此事迁怒于无辜,对他们加以责罚。”
长襄女皇听后,面上闪过一丝讶异,继而舒展开慈祥的笑容,轻轻摆手:“太皓,朕可曾说过要怪罪戏班?尔等今晚的演出十分出色,戏班无需担心,各自归去便是。”
太皓听至此处,心中的石头落地,感激涕零,恭声道:“谢陛下宽宏大量!”随后便迅速起身,准备按照女皇的吩咐,改换装束,前赴紫宸殿,详述那关系天下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