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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光的流逝中,雕棠公主就像一朵绽放的棠花,再度与太皓将军相遇。这岂是简单的寒暄所能概括?背后的纠葛与纷扰,宛如绣在锦缎上的繁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轻易道出。
她凝视着太皓,眸中闪烁着疑问的光芒,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太皓,你来时,我父皇有对你说什么吗?”
太皓垂下眼帘,声音平稳而有力,回答道:“公主殿下,皇上的意愿如流水般清晰,他不愿看到我们两国的刀枪相见,更珍视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他的语调中充满了敬畏和尊重,仿佛在陈述一个重大的誓言。
雕棠公主开了口,语调婉转如流,道:“父皇能派出使团,让你风尘仆仆地前往吐蕃,我已然洞察他的深意。然而,我并不是在询问这些。我所探寻的,是父皇有没有特别的口信,有没有需要我带去的心意。”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渺不定,犹如春风轻拂过湖面。说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太皓也已意会到她是在询问那个威严的皇帝,有没有寄托给她的私语。毕竟,她是皇上的掌上明珠,是东方帝国龙椅前的瑰宝。
太皓低声答道:“公主殿下,皇上的心思其实很明确,此次能让微臣陪伴太子出访,足以说明他对亲情的重视。皇上对公主殿下肯定是日思夜念的,而如今,国婿扬乌荣赞已经离世,皇上有他的考虑和安排。他明确指示,若是公主殿下萌生了返回东方帝国的念头,微臣会全力安排,亲自护送公主回家。”
听到“回家”这个词,雕棠公主的心弦如被狂风拂过,瞬间战栗起来。这么多年来,她已深深地将这片吐蕃土地视作自己的归宿,犹如飞鸟归巢,落叶归根。然而,身为吐蕃的守护者,她怎能仅仅为了满足自身的归家之愿,而置万民于不顾,将和平的使命抛诸脑后呢?这无异于舍本逐末,背离了她的初心和使命。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矛盾与挣扎,那是一种深情而又坚定的情感交织。
雕棠公主淡淡地说道:“吐蕃现在才是我的家……”
太皓从她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一丝淡淡的落寞,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悲伤。
雕棠公主向太皓问道:“我曾下令让吐蕃使臣阔扎登巴邀请你来吐蕃做大相,可是被你拒绝了,是吗?”
太皓道:“感谢公主殿下的抬爱,来吐蕃做官还是免了,微臣并没有能力来此成为吐蕃王国大相。毕竟东方帝国才是微臣的家,微臣的父母、兄弟、朋友都在那块土地上。微臣对我的祖国有着深深的感情。微臣不能背叛我的祖国,即使有再高的官位和再多的财富,微臣也不会动摇我的决心。”
雕棠公主清了清喉咙,又道:“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太皓,如今吐蕃王朝中局势不稳,新任赞普现在襁褓之中,亟待选出一位摄政大臣,现在朝中各方势力都在抢夺这一要职,谁来做这个摄政大臣,将会直接关系到吐蕃与东方帝国以及周边所有国家的和平问题。”
太皓问道:“都是那些官员想做这个摄政大臣?”
雕棠公主缓缓开口:“世局如棋,棋局分三重,每重皆有棋手精心筹谋。第一重,由大相卓尔北赞一手主导,他深谙东方帝国之事,他所牵引的东西和亲盛宴便铸就了和平的铺路石。在他的麾下,有着辅弼国政的副相洛桑丹增,率领着军队的军务副元帅多杰普布,智谋出众的大学士夏言班玛,以及众多默默耕耘的官员。他们是一方稳重的力量。”
她停顿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第二重棋局,则受到三朝元老祖仁希德的主持,他在朝中地位崇高,宛如国师之职。在他的棋局中,最重要的棋子莫过于吐蕃的军事总指挥尚结云赞,他或许对东方帝国了解不深,但对吐蕃西面的尼婆罗和南面的南诏国如数家珍。这是一方具有外交手腕的势力。”
她微微一笑,语气转为神秘:“第三重棋局,那便是尼玛桑吉的局面。年纪不过三十,但他已占据了朝堂上的重要地位,被赋予整事大相之权,相当于东方帝国的监察御史。他的棋盘上,有掌控吐蕃财政的岸本德西松赞,以及负责外交斡旋的布扎西都。这些,皆是三重棋局中居于关键位置的重要棋子。”
她的声音充满了深思熟虑,字字珠玑,如同一场复杂的政治演绎,将权谋交错之际一一揭示。
太皓听完,沉吟片刻,道:“今日已见过卓尔北赞大相,他……”他顿了一顿,眉间似有忧色,“其实在千风城的时候,阔扎登巴曾经与我谈及,可以和卓尔北赞详谈,觉得他是个正直的官员。”
雕棠公主问道:“那你感觉他如何?”
太皓轻轻摇头道:“他虽然给我的感觉是一身正气的,可他想做摄政大臣的意愿又过于浓厚了,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会是什么。”
雕棠公主眉头微蹙,道:“我与你心有灵犀,如今天洛桑丹增突然将玄宝这宝贝送了过来,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太皓双眉紧锁,疑云重重,“不是公主殿下您密令他,将太子殿下遣送过来的吗?”
雕棠摇了摇头,秀眉微蹙,“我并未曾下达此令,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今天会来。”
太皓的神色瞬间布满阴霾,洛桑丹增那家伙撒谎了,他们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争功?
雕棠公主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太皓身上,她深情地继续说道:“太皓,你在吐蕃行程的安排是否已经完备?”
太皓微微一愣,然后坚定地回答:“尚未。”
雕棠公主微微一笑,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决:“逻些城缺乏我能全心信赖的官员,但幸好你如今前来。摄政大臣之位本来将由我们几位太王太后共同决定,然而其他太王太后都对此事置之不理。因此,唯有我能决定摄政大臣的选择。我恳请你,帮我从那三位大臣中选出一位来。”
太皓心想,这大概是吐蕃的家务事,正欲推辞,却听雕棠公主道:“不过,你得先为本公主办一件事。”
“公主请讲。”太皓道。
“你去把之前待在逻些城的东方帝国使臣滑儒给法办。”雕棠公主道。
“这……”太皓犹豫了片刻,“敢问公主,为何要杀那滑儒?”
雕棠公主斩钉截铁地说道:“那滑儒之流,如今已愈发胆大妄为,他依仗自己身为东方帝国的使者身份,贪婪地收受贿赂,甚至肆无忌惮地对一些可怜的吐蕃女子施以奴役。我早已心生除去他的念头,然而每每念及同胞之情,始终未能狠下心来。我曾向父皇寄去详述此事的信件,却一直未得到答复。如今,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请你先替我除去这个祸害。否则,若让他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只会为我们带来威胁。”
太皓瞳孔中闪烁着疑惑与愤怒,低沉的声音应道,“在这吐蕃的疆土之上,他何以敢如此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雕棠公主眉头微蹙,开口道,“据说,他与江湖中的许多豪强都有所勾结。而他自身,也修炼了一身高超的武艺,在逻些城中,还尚未有谁能匹敌过他。”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担忧,显然对这股强大的敌人有着深深的忌惮。
太皓沉吟道:“看来此事非同小可,可是……我奉命出访吐蕃,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东方帝国的使臣杀了,是否合适呢?”
他的心中如同翻涌的江水,难以平静。此行吐蕃,身负君命,看似简单的任务,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太皓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如同夜色中的星空,既深邃又迷茫。他握紧了拳头,感觉到指节泛白,显然,他对这个行动是否合适有着深深的疑虑。
雕棠公主轻声道:“你只管放手去干,父皇绝不会对你有所责备。毕竟,你这是在为东方帝国扫除妖邪。”
太皓沉声道:“此事干系重大,我想我还是先去会一会那滑儒。”
雕棠公主语重心长地叮嘱道:“你可以去,但千万要注意安全,提防他对你使出奸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担忧。
太皓信心满满地回答:“公主请放心,我相信他未必是我的对手。”他的语气中透露着坚定和自信。
雕棠公主再次追问:“父皇有向你提及此次出访的具体时间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好奇。
太皓回答道:“皇上吩咐微臣在吐蕃最多停留一个月的时间。”他的回答简洁明了,没有丝毫犹豫。
雕棠公主微微点头,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一个月确实有些仓促了。等我们选出了吐蕃的摄政大臣,两国之间的和平对策也得以妥善安排,你再离开也不迟。不然此次出访岂不是失去了意义?”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大局的考虑和对国家利益的关注。
太皓恭敬地向雕棠公主行了一礼,表示对她的教诲和建议的认同:“公主殿下所言极是,微臣也正是这么想的。”他的态度谦逊而诚恳,彰显出他对公主的尊敬和忠诚。
雕棠公主优雅地继续说道:“王宫外有一座庭院,名为‘念东堂’。那里曾是我过去几年里常常驻足的地方,是我按照东方帝国的建筑风格精心布置的。在你和玄宝在吐蕃的逗留期间,你们就住在那里吧。我已经派遣宫女将那个地方打扫干净,准备好了一切所需。”
太皓恭敬地向雕棠公主深深一鞠躬,表达出对她费心的感激之情:“真是让公主殿下费心了。”他的声音中透露着由衷的感激和对公主的敬重。
随着夜幕低垂,雕棠公主招手叫来了玄宝。太皓和玄宝向她行了一礼,然后离开了这座宏伟的宫殿。他们带着雕棠公主派来的一百名士兵前往念东堂,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