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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林屹和小童子还遭到两次伏击。
第一次是几十名蒙面黑衣人,被林屹和小童子杀散。
林屹明白,现在自己离开京城了,又不再是金面侍卫了。所有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又开始行动了。
第二次暗算很是凶险。
林屹和小童子在路上遇到一辆倒在路中的马车。
车相拉着货物,用苫布苫着。
马倒在路上,口吐白沫。
像是生了病。
车夫一脸焦急之色。
就在林屹和小童子骑马经过时候,林屹突然有一种不祥感觉,于是在那瞬间他抓了小童子身体从马上腾空而起。
二人刚飞起,那辆马车便发出巨大爆炸声。那马车夫也被炸了个粉身碎骨。原来这是一次自杀式暗算。
更是让人防不胜防。
爆炸所产生的巨大气浪都席卷了不断飞升的林屹和小童子。
幸好林屹武功高,虽然揽着小童子,但是飞升速度仍极快。
如果再慢些,二人就完了。
林屹和小童子那两匹马被炸肢离破碎。
所以这第二次暗算,真是凶险。
林屹也明白了,第一次伏击,是“虚”的,第二次,才是“实实在在”的。虚虚实实,这应该是吴烈布置。
将兵法用在了暗算他身上了。
这次暗算,也真是让小童子惊出一身冷汗。
二人离开后,小童子心有余悸道:“哥,到底是什么人要杀我们?是秦定方吗?”
林屹道:“这次不是秦定方。现在不光秦定方要杀我,还有一个大人物千方百计要置我于死地。自我脱困重入江湖,各种明枪暗箭也不知多少了……”
林屹便给小童子讲了些经历。
小童子这才知道,林屹遭受了这么多暗算。可谓是步步惊心啊。
小童子愤然道:“我们得想办法永绝后患!不然百次暗算,他们只要成功一次,我们就完了。”
林屹瞳孔收缩道:“就算先拿那个通天人物无办法,也得先打他的‘狗’了。”
林屹说的‘狗’,指的就是吴烈。
如今林屹四处打听二怪踪迹,谈不上隐蔽行事。所以现在无论是吴烈还是秦定方,想追踪林屹都不是太费力。
林屹和小童子只能更加小心谨慎。
同时林屹也在伺机。
只要有机会,他就准备打“狗”了。
二人路过晋州,林屹准备去看看柳颜良。
这次出山,苏锦儿还让他带东西给柳颜良。
为了防止有人跟踪暴露了柳颜良住地,林屹夜里去探柳颜良。为此,林屹很是小心谨慎。确定没人跟踪了,林屹才进了柳颜良隐居的小院。
小童子在院外放风。
柳颜良没想到林屹深夜到访。再见到林屹,柳颜良很高兴。他热了壶酒,和林屹边喝边聊。
如今柳颜良戴上萧怜琴制作面具,如普通人一样生活。每天深居简出,教徒弟弹琴画画。也太平无事。
只是他时常想念妹妹苏锦儿,也担心着她的安危。
柳颜良对苏锦儿的感情要深于苏轻侯。
林屹告诉柳颜良,他找到了苏锦儿。苏锦儿也恢复了记忆。苏锦儿现在和苏轻侯在望人山中,很安全。
林屹还将一个包袱交给柳颜良。
柳颜良打开,原来是一件崭新的长衫。
林屹道:“颜良,这是锦儿亲手为你缝的。她说春天到了,你应该添一件新衣了。”
柳颜良用他独手抚摸着妹妹给他缝的新衣,心里涌起无限温暖。
柳颜良道:“锦儿安好,我就放心了。”
林屹道:“侯爷也好,只是……他现在几乎将所有事都忘记了。”
柳颜良道:“他也将我忘了吧?”
林屹道:“忘了……”
柳颜良道:“忘了好。忘了他就不痛苦了。不内疚了。林兄,有时候忘记,真的是福气。有好多事我现在都想忘记。但是偏又忘不了。”
林屹道:“你还恨侯爷吗?”
柳颜良摇摇头,他道:“我恨了他这么多年,他也痛苦这么多年,也弥补了这么多年……我现在不恨了。对了林兄,我什么时候才能回九阴山?”
林屹道:“秦定方还未死。他现在就如一个疯子。他扬言要杀了我所有亲朋。所以他还会追踪你。所以你还不能回去。”
柳颜良在此处隐居已经腻烦之极,他时刻都想回到闻琴谷。
柳颜良失望道:“难道,我永远回不去了吗?难道,我只能就这样改头换面苟且偷生吗?”
林屹不说话,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现在,林屹也不敢保证,他什么时候能杀了秦定方。
如今秦定方根本就不和他打。秦定方现在对付林屹只用手段。所以想杀秦定方,真是不容易。
柳颜良也将他的酒饮尽,然后他自嘲道:“当年我和秦定方是好友,我俩推心置腹。我还帮他算计过你。如今,他却成了我一个噩梦。让我整日东躲西藏。报应啊……”
林屹道:“颜良,我这次来,一是看你,将锦儿和侯爷的消息告诉你。二是请你画幅像。”
柳颜良道:“我见过还是没见过的?”
林屹道:“你没见过,我给你描述。”
柳颜良起身走到案前,他展开一张纸,拿了笔。
他对林屹道:“说吧。”
林屹就将吴烈相貌描述给柳颜良。
柳颜良按照林屹描述,很快便画好了吴烈的像。
待墨迹干了,林屹将吴烈的画像收起。
林屹道:“颜良,我也不能久留。现在得走了。你安心在这里,我会尽力想办法杀了秦定方。”
柳颜良道:“我能去望人看看锦儿吗?”
林屹道:“你哪也不要去。会有危险的。过段时间,锦儿会来看你。”
林屹便先告辞。
林屹走后,柳颜良兀立良久。然后他走到炕边,将一块地砖撬起。
这块地砖下面是个暗格,放着一个小盒子。
柳颜良拿出那个盒子,然后打开。
盒中,正是那枚“琅影球”。
当然,柳颜良并不知道,这“琅影球”,能解开江湖人梦寐以求的“九死神功”。
柳颜良看着那个球用嘲弄声音自语道:“说这是好运之球。我外公得到它,死了。留给我娘,我娘因情而死。我娘留给我姨,我姨患病而亡。留给了我,我失去了一只手,现在有家不能回东躲西藏,这哪是好运之球,简直就是厄运不祥之球。留它何用!”
“有用!”
蓦地,窗外响起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