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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儿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诱地狱狂猿和萧望。
所以路上苏锦儿便想着法拖延时间。
只要路经城镇,苏锦儿借故有身孕嘴馋,让人打听当地有什么好吃好喝。要品尝一下。
这也正合秦多多穷奢极侈招摇的脾性。
所以这姐妹俩每到一处,便品尝当地美味,还要在城镇中逛逛各种店铺。也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每到一处便买一堆。
南院和北府的高手们更是前呼后拥,姐妹俩好不威风。
所经之处,甚是招摇。
所以他们行程也很慢。
林屹被萧怜琴容易成一个相貌平庸的落魄江湖人,暗中尾随着苏锦儿等人。
苏锦儿等人晚上投宿客栈,林屹便悄无声息在客栈四周巡视。
左朝阳同样易了容隐藏在暗处。
如无重要的事,二人也不频繁联系。
第一天,一切正常,未发生任何意外情况。
第二日,快到午时候,天空阴暗下来。黑色的云成波状布满天空。过了一会儿疏疏落落下起雨来。
林屹骑着一匹瘦马,头上戴着一顶破旧斗笠,身上披着一块油布,在车队一里外尾随。他看似无精打采,但是暗中不断睃巡着四周。
路经一片庄稼地时,林屹无意瞥到一块玉米地里,似有一个稀薄的白色影像。白色影像面朝前方,望着苏锦儿他们的车队。
林屹心中一动,这白色影像莫非就是地狱狂猿?
倏忽间,白色影像又不见了。
这时林屹身后响起一个汉子粗重的声音。
“快让路!巴掌宽的路你还走在中间,成心找打吗!”
林屹回头,看到四个身披雨衣的汉子,护着一辆马车而来。
朝林屹愠喝的是一名虬髯汉子。
林屹道:“兄台别动怒,我眼神不好,不知不觉便行到路中了。”
林屹便打马到路边,那四名汉子和马车过去。
就在马车经过林屹时候,车厢的车帘突然掀起,车窗中露出一张妇人的脸。妇人约摸三十多岁,她面容白净消瘦,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妇人颇有几分姿色。
林屹朝妇人笑了笑,妇人用厌恶的眼神瞅了林屹一眼,然后又放下车帘。
马车朝前而去。
林屹又用眼睛余光扫了那片庄稼地一眼,然后自言自语抱怨这鬼天气,抱怨雨越下越大了。然后他便加快速度朝前而去。
林屹怀疑先前玉米地中的那个影像便是暗中伺机的地狱狂猿,林屹更加警觉了。同时林屹心里也窃喜,他就盼着地狱狂猿和萧望都能上钩。
但是林屹知道,无论是地狱狂猿还是萧望,就算上钩,他们也不会贸然出手的。
他们会仔细观察,寻找最佳时机动手。
如果林屹这次扮演的是猎人的角色,那么他面对着是两个厉害而狡猾的猎物。他得用足够的耐心和智慧和这两个“猎物”周旋。
雨越来越急,苏锦儿她们车队也加快速度朝此前面城镇赶。
打前站的人已包下当地最好的客栈。
苏锦儿他们进了城,径直去了那家客栈。
客栈中本来还有几个客人,结果被霸道的北府高手们都赶了出来。
随后,那四名汉子和那妇人及一名丫环也去那客栈投宿。
此刻楼下用餐厅堂中,或坐或立有十几名北府高手,还有五六名南境高手。这五六人中,还有马腾和曾小童。
先前本来还有几个食客,被北府的人连同那几个住客都赶了出去。
那妇人带着丫环和四名大汉进来,便被北府的人拦住。
马腾和那几名南境高手则坐在东边一张桌上。马腾在为南院的人点菜。一会儿待苏锦儿等他们稍作休息便会下楼来用餐。
看到妇人带人进来,北府一名面目可憎的煞卫趾高气扬的对那妇人道:“这家客栈已被我们包了。你们去别处投宿吧。”
跟随那妇人的虬髯汉子眉头一皱道:“这个破地方就这么一家像样客栈。别的客栈都太腌臜破旧,让我们夫人怎么住?你们让一间出来。”
那煞卫看着那妇人。
妇人衣着华美,装扮讲究。
她脸上却无任何表情。
煞卫道:“啊哟,一看你家夫人就是贵夫人啊。嘿嘿,不过再贵也贵不过楼上的二位夫人。算你们运气差,另寻住处吧。”
那虬髯汉子气怒,便和煞卫争执起来。
此刻林屹正好骑马路经这家客栈,听到里面争吵。林屹便下马朝客栈里走。恰巧易了容的左朝阳也朝客栈走来。
林屹和左朝阳二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左朝阳扮作一个书生。
林屹一进客栈,便大声道:“娘的,这雨越来越大了,还有客房吗?!”
此刻正为客房争执,林屹又来凑热闹。一名北府高手冲林屹喝道:“看你这鬼样子,还住什么客栈。客栈都被包了,赶紧滚!”
林屹看到对方势大,故意装作很畏葸的样子。
但是他小声牢骚道:“真是不讲理……”
那虬髯汉子看到客栈中又进来两人,便对林屹和左朝阳道:“你们也是投宿的吧?你们来评下理……”
那名煞卫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叫道:“都给老子滚出去!再纠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北府的高手们顿时围过七八个,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有几个人手都握在了刀剑柄上。
曾小童也带着一名南境高手过来。
看到北府的人围过来,左朝阳面色都变吓白了。
他口齿也不伶俐了。
“我不住宿,也不吃饭,我……我只是进来避雨……我现在就走,就走……”
左朝阳慌忙出了客栈,但是此刻雨下的越发大了。“哗哗”地雨水如天上之水往下倾倒一样。左朝阳便缩在门口屋檐下躲雨。
林屹一见这阵式,则躲到了墙角。
那虬髯汉子见林屹和左朝阳都指望不上,更是郁闷。
他大叫让掌柜出来说话。
“今天就是叫来天王老子,你们也得滚。”那名煞卫说着眼睛又在那妇人姣好面容上一扫。他出言猥亵道:“这样吧,就将我的房子让给夫人吧。不过,半夜我可是要回房的。只要夫人不嫌弃就好……”
北府在场的人高手发出一片哄笑。
这下那虬髯大汉勃然大怒,他手握剑柄,正要发作,那妇人突然开口。
她淡声道:“我们另寻住处吧。”
虬髯汉子似心有不甘,他道:“夫人……”
妇人抬起手示意他不必多言,然后妇人转身朝客栈外走去。
虬髯汉子瞪了那煞卫一眼,带人跟在妇人身后。
妇人一出客栈,手下赶紧给撑起伞,然后上车离去。
此刻左朝阳则蹲在屋檐下,望着大雨一脸愁容。
妇人去后,那煞卫又冲着墙角的林屹吼道:“还不快滚,难道让大爷把你背出去!”
林屹用手指着那煞卫脸道:“兄台,莫动怒,你的脸……”
煞卫道:“老子怎么了?难道老子的脸长了花!”
林屹结巴道:“你的脸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