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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后院,赵老员外住处,胡回儿已潜入室内,以同样手段缚住赵老员外夫妇。胡回儿待老夫妇惊魂稍定,笑吟吟的说道:“你们如若吵闹,你们那宝贝儿子以及赵家上下全部都得死哦,你们可明白?”
老夫妇慌恐失色,频频点头。
胡回儿望向赵老员外,眨眼笑道:“赵老伯,你可认得皇宫中一个姓张的太监?他在六年前可否托付你藏匿一件宝贝?你若告诉我,我便不会伤害你的妻儿老小哦。”
赵老员外面露惊恐之色,嘴中呜呜作响,拼命的摇头。
胡回儿星眸微嗔,娇声道:“赵老伯,六年前的事你可能记不清了,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了,听完你定能想起来。”她接着道:“赵老伯你一定知道万贵妃吧,她可是当今圣上最爱的美人呢。世人都赞叹皇上和万贵妃真心相爱,其情感天动地。可是六年前皇宫里有一个纪氏宫女,竟大胆迷惑圣上,并瞒着万贵妃生了一个男童,当真可恶至极。”说道此处,胡回儿眉头紧锁,一脸愁容。这本是宫闱中极秘密的大变故,但在她嘴里道来倒好似乡间里短的琐事一般。那赵老员外的脸色却由惊恐转为凝重。
胡回儿接着道:“那个纪氏生的男童,是被门监张恩送出宫的,赵老伯你也参与了此事呢,不知道老伯你想起来了没有?”
胡回儿看向赵员外,眨眨眼睛道:“我现在撤去你口中神水,你告诉我那男童的下落,你若敢大声喊叫,小心你家人性命。”说完左手一挥,赵员外口中登时窜出一颗水球,在胡回儿左侧悬空而定。
赵老员外惊恐道:“你到底是何人?你要干什么?”
胡回儿叱道:“老伯你好健忘,我就是你儿子刚刚收的妾室胡回儿啊!”
赵老员外圆睁二目,嘁声道:“你为何潜入我赵府?又为何深夜行凶?”
胡回儿不怒反笑:“老伯,到底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也是受人所托,就是想知道纪氏所生的男童现在究竟身在何处。我呢本来最不喜欢动武,恰巧你家公子又生的俊俏,奴家本想在这赵府之中,过过当少奶奶的瘾,顺便暗中调查。不想秘密被你那公子碰巧识破,哎,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老伯勿怪啊。”又道:“你公子现在在我手上,你告诉我他便没事,不然的话......”说完看向赵氏夫人,右手一挥,只见赵氏夫人双臂上缚着的水蛇猛力一窜,只听得肩膀脱臼之声,两只手立时瘫软无力,赵氏夫人一声闷叫,立时昏了过去。
赵老员外哪里料得到,这妩媚女子竟有如此残忍的手段,惊呼一声,吓到脸色苍白!
外屋有使唤丫环,听到异响,起身在门外问安。胡回儿并不回头,左手一扬,一颗水球急射而出,正裹在丫环头上,将那丫环整个人都拽入屋里。那水球包着丫环头部,任丫环如何抓挠,并不破裂,过不多时那丫环竟溺死在赵老员外面前。
赵老员外双眼圆睁,已然骇傻。胡回儿从手起至人亡,并未看那丫环一眼,只是笑吟吟的盯着赵老员外的双眼:“赵老伯,我这神水可有趣啦,你若不信,我一一演示给你看,但是得辛苦你的妻儿老小陪我玩喽?”
赵老员外压低声音,泣道:“住手,你说的事我真的并不知晓,你不要再滥杀无辜了!”
胡回儿笑嘻嘻的将脸贴近赵老员外的脸,盯着他的双眼说道:“老伯,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当年有一个人助纪氏和太监张恩送男童出宫,这个人姓汪,他原本和纪氏同族,都是广西瑶族的后裔,纪氏更是瑶族土司的女儿。十一年前瑶族叛乱,被朝廷镇压,纪氏和这汪姓少年同时被遣送入宫,纪氏为女史,汪姓少年为太监。”说道此处,胡回儿稍稍一顿,又道:“初入宫闱,两人同病相怜,那汪姓少年一心想帮助原来的同族公主纪氏。九年时间,纪氏早已被打入冷宫,永无翻身之日,但那汪姓少年已是万贵妃身边的红人。这个汪姓少年正是我的主子,当年是他亲手将那男童交付与你,现在他只想接回男童,老伯放心,我家主子是不会伤害这男童的。”
赵老员外愕然,顺口而出:“是那个小太监?!”
胡回儿笑嘻嘻道:“是啊,这回你可抵赖不得啦,赵老伯,你若告诉我那男童的下落,我定不伤你妻儿老小,待我找到那男童,你们一家便远去西域,销声匿迹,你说如何?”
赵老员外此时已是六神无主,暗自悔恨。那太监张恩本出身于官宦之家,与赵老员外是同窗好友,哪知青年时家道中落,张恩被送入宫中成了太监。这张恩虽然当了太监,但是宅心仁厚,是个好人,赵员外也一直敬重这个老友。六年前的一日,张恩从宫里派人送来了一个男童和一封书信,信上说皇城因宫闱之斗已多年无人生子,此孩童乃一宫女所生,不忍其被杀害,希望赵员外设法将此子隐于民间,从此做个平凡庶民,并嘱托赵员外保守秘密,不可泄露。
赵员外心中筹量:‘九年前救那幼童,一是老友所托,不好推辞。二是那纪氏是宫里最下等的女史,无背景无地位,她偷生此子万贵妃并不知晓,送出宫来便如针入大海,有谁会去问津?况且救人一命原是好事。谁想如今此事竟祸累家人,该当如何是好?’
赵员外是个商人,心底盘算了一番,说道:“女豪杰,如若我说了,你可保我全家平安吗?”
胡回儿喜道:“赵老伯宽心,我刚才出手伤人,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手段,并非得以,你若实情相告,我保你全家平安。再说了,这个男孩只是个低等宫女的孩子,为了个庶子搭上一家人的性命,还无人知晓,岂不冤枉?你那老友张恩在宫中逍遥,可知你在此受难?就算你为好友死而无憾,你的儿子可是赵家独苗啊!你那老友是个太监,他做好人自是无牵无挂,你老死后可有颜面见列祖列宗啊?望老伯三思......”
胡回儿一番话正说到赵员外心里,赵员外长叹一声:“张恩兄,非我要负你,我赵家一脉单传,望你体谅,此乃天意,老夫日后定以死谢罪!”
胡回儿嬉笑道:“老伯言重了,小女子历世尚欠,老伯不要敷衍我就好,据我所知那男童背上左肩处有一块十字形红色胎记,可做验证。老伯无需犹豫,令公子被我下了水蛊,再过半个时辰定然气绝身亡,奴家担心的紧呢。”
“你!”赵员外几近晕厥,望着这个面似桃花的少女,却感觉全身笼罩在刺骨阴森的寒水之中,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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