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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解药!”灵蛇毒龙哭丧着一张蛙脸,摇头道。
“糟了!人家那样高贵的身体,已经让我给悄悄碰了,难道还要让人家献出……那个?她身体一旦恢复,不将我向当当活剐了才怪!”逍遥子着急了。
“好热!”
就在逍遥子和灵蛇毒龙说悄悄话的时候,突然听见天霓裳的声音,逍遥子和灵蛇毒龙都将目光投向了天霓裳,只见天霓裳一张脸开始发红了,身躯也一下坐了起來,用手不断地扇风。
“闭上!闭上!”逍遥子赶紧细声命令灵蛇毒龙道,自己也跟着闭上了双眼。
就在这时,逍遥子感觉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向全身冲來,顿时觉得全身好似被烘烤一般,心跳也一下加速不少。
“‘大龙’兄,我好热啊!全身像火在烤,你快去给我打盆冷水浇到身上!”不久,逍遥子也忍不住了,对肩上的灵蛇毒龙道。
“你得忍住!不能用冷水!”灵蛇毒龙看着逍遥子的样子,也着急了,为了不让天霓裳知道它会说话,知道它的真实身份,灵蛇毒龙只好压低声音说道,“后果很严重!”
“我不管!我现在燥热难当!”逍遥子控制不住心中的闷堵和燥热,朝灵蛇毒龙吼道,“都怪你这家伙!不看好东西就递给我,一瓶被当成调料的欲情粉都撒了几乎一半。这样大的剂量,怎么让人控制得了?啊?”
说得灵蛇毒龙的一颗蛙头低在了腹下,接着又赶紧跳到了一边去,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无奈地摇了摇头,强忍着全身燥热和闷堵带來的激动,逍遥子抬头向天霓裳看去,只见天霓裳已经从床铺上下來,一双由于燥热带來的泪光闪闪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逍遥子,一张脸绯红,将天霓裳衬托得更加迷人,看上去有万种柔情蜜意。
将目光定在了天霓裳的脸上,逍遥子也从地上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向天霓裳走去。
但逍遥子却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乱,要镇定!这是在考验自己!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幻觉。幻觉!……”
“來呀!”天霓裳的声音温柔得很有磁性,一双玉手轻解逍遥子给她做是衣裳,并向逍遥子走去,“哥哥,哥哥……”
“所见一切相,非相,及见如來!不不不,她不是如來,她是仙女。是哥哥的仙女!……”逍遥子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嘴里胡乱说了起來。
“我说你小子就是一个**,才这么大点就哥哥妹妹的乱叫。将來长大了,成了气候,你小子屁股后面不跟着一群群的女人才怪!”毒枭娘的声音传进了逍遥子的心中,“到那时,你可就是万花丛中一点绿!多威风,多养眼啊!”
“胡说!胡说!”毒枭娘的声音好似一股清泉流进了逍遥子逍遥子的心中,使逍遥子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挣扎,他心中觉得毒枭娘说得不对,是在嘲笑他,便吼道。
“哥哥,你在说什么呢?霓裳可沒有胡说,霓裳心里有哥哥!哥哥……”天霓裳沒有了一点矜持,含情脉脉,娇羞万种,红唇撅起道。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到一块了,灵蛇毒龙赶紧用前爪将双眼蒙起,却忍不住又留出一丝缝隙,好奇地想看看。
虽然逍遥子长有这么高,心虽然对女人会好奇,可身体还是幼儿期,经毒枭娘这么带功嘲讽,逍遥子清醒了许多,见天霓裳來到了跟前,纠缠而來,当即一把抓住天霓裳的双臂,吼道:“谁是你哥哥?啊?你看清楚点!我是……逍……向当当!就那个崇拜你的向当当!”
“向当当?”天霓裳好像清醒了点,努力地想了一会,“向当当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向当当不是东西!不!是东西……哎,被你搞糊涂了!向当当是我啊!我就是向当当啊!”逍遥子的脑壳也差点被弄得错乱,别头看着灵蛇毒龙,“都是你害的!等霓裳姐姐醒了,我说是你害的,看她怎么收拾你!”
“调料是你在放,你自己不看好,这事还赖在我头上?有沒有天理啊?”灵蛇毒龙想说这话,可又怕暴露了真是身份,只好指了指逍遥子,再就指了指自己,再就指了指上面,最后向逍遥子扬了扬拳头。
说话间,天霓裳闭上了双眼,一张红嘴强行向逍遥子的嘴巴靠近,娇喘连连。
“啪!”情急之下,逍遥子一巴掌扇在了天霓裳的脸上,“姐姐,你请自重!”并将天霓裳一下推开。
摇了摇头,天霓裳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裳已经敞开,有些凌乱,顿时眉头一竖:“向当当,你这是干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不是我!是你自己!”逍遥子慌乱地推开天霓裳,赶紧解释道,“我什么都沒有做!怕你摔,就上前扶你。”
再次地摇了摇头,天霓裳依稀地记得自己是睡在床铺上,何时自己走下了床,衣裳还很凌乱。
“是吗?我自己?我怎么就下地來了呢?”赶紧伸手将脸捂上,想了想傍晚之时所吃的鱼,“是不是今晚那鱼出了问題?难道……你……你在鱼里下了什么?”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我不可能自己害自己吧?”逍遥子慌忙地解释道,“也许……也许真是那鱼有问題,不是调料。调料怎么会有问題呢?你说是吧?”
天霓裳想了想吃鱼吃出的那种怪味,想了想逍遥子给她抓鱼吃的行动,想了想逍遥子救她给她返还丹的行为,觉得逍遥子这个人不会做那些龌龊之事,也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边扣衣一边说道:“也许……也许真是问題出在那鱼身上。”
见天霓裳转身向床铺歪歪斜斜地走去,想上前去扶,却又怕刚才那一幕发生,又怕夜长梦多,逍遥子令然返身一气跑出了山洞,來到困爷坪雄狮石旁边的湖边,捧起了湖水,“哗哗哗”地洗了个脸,头脑这才清醒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