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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秦砚走近,也坐在沙发上侧身看我,他身上自带的烟草气味忽浓忽重,“衣服买了?”
“买了几件。”
我指了指一旁的几个纸袋子,本是没有心思买衣服,但华翎要我必须买。
“恩,少了点。”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独有的气息萦绕空中,似乎慢慢将我包围。
气息?!
我惊愕再次抬头,是因为唇上一冰,被他烙下一吻,轻轻碾压后移开。
接吻,并不陌生,只是再次看到眼前的男人是曾经的那个他,以为是幻觉,但双唇间的柔软触感印证了这都是真的,他真的在我的身边。
我的发怔引得秦砚一笑,他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分别两年后的第一个吻,感觉如何?”
这话说的,如果不是他眸色发出一抹瘆人的寒光,是会让女人产生甜蜜的臆想。
果然,他还在生气,只是他异于常人的心思和难以揣摩的城府,又怎么轻易被人看出他的情绪。
“一个吻而已,谁也不陌生。”
“呵……”
秦砚笑的轻佻,身子靠后,提了提西裤,轻拍他自己的腿,“坐上来。”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着秦砚的不容抗拒的神色后,我突然发觉,我和他重新在一起,更像是一场交易。
一场参杂着爱与恨的交易,他是这场交易的领导者,我只是顺着他的旨意在执行他所说的一切。
我微抿唇,他只说一遍,空气凝滞。
光线打在他近乎完美的脸上,魅惑众生,却唯独对我咄咄逼人。
我自然是在短暂的思虑后,面无表情的坐上的他的腿,伸手圈住他的脖颈。
良久沉默,秦砚单手托起我的整个身子,更加贴近他的身子,他下巴抵在我的额上,我隐约感觉到他似乎真的有了浅浅的气息,可是微弱的像似一个溺在深水里的人。
“你已经是半个人了,是不是?”
我轻靠在他怀里,他点头,“恩。”
“需要我做些什么?”
从安静乖巧的躺进他的怀里起,就该知道什么是识时务,其实各自心里都明白,他想成为人,只差最后一步,取了我的阴血……
他不提,只好我说,这最后一样东西也算是一个筹码。
“不急。”
秦砚淡淡说了句,突然将我推开,审视的眸色看着我的眼,指间散出的冰冷从我脸上拂过,像是在描绘一幅他赏心悦目的美人画,“其实,不止只有一种方法……”
这句话让我惊愕,“什么?!”
在他深不可测的眼睛里,我看不到底,竟然看的害怕。
“女人不能没有阴血,会死。”
“那还有什么方法?”
秦砚垂眸看我,声音突然低的厉害,“活人祭。”
我一怔,“活人?”
“呵呵,吓着了?换一件衣服,半小时后跟我一起。”
“恩?”
我还在他未说完的话里微怔,什么叫活人祭?要是活人可以祭,那他又会选择谁?
他起身去办公室里间,就那样很平淡的换着衣服,很快换了一身崭新的西服。
“怎么不换?”
他走出来,眼神看向我身边的衣服纸袋。
“去哪?”
“私人宴会。”
我短暂沉默,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然后随便拿出一个纸袋里的衣服,对我的身子比划,然后斯文的给我换衣服。
“我自己来……”
他手一顿,“拉链在后面,就在这换。”
我抬眸他,俊美的外表下,不乏该有的道貌岸然。
办公室大窗全被遮掩外界的光线,此时阳光西下,灯光更甚。
和他不是第一次有肌肤之亲,这会却格外拘谨,尤其是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的背后时,我身子不由的轻颤。
“好了,走吧。”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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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他的车,今晚又是他亲自开车,确实是有些诧异的,他这样身份的人,或许连自己的父母也感觉难感觉到他所谓的可亲,若此时被人看见,那也是会传出他有**爱自己的**这样的话题。
我紧靠着车门,透过车窗看着外边,望见那夕阳**下去,收敛了它的光彩,然后抛下了云朵,独自溜到了地平线上,云朵们不能借助于太阳的美丽光彩来梳妆打扮自己了,色彩由绊红到粉红,渐渐暗淡下去。
此时已是月色皎洁,如银似霜。车窗开了缝隙,风风凉爽,令人惬意。
一天的燥热终于有了停歇的时刻。
“今天逛了一下午,心情如何?”
秦砚熟练的打着方向盘,声音略愉悦轻快,显然他心情不错。
我收回视线,回头看他时,目光却无意间锁定在他微涌动的喉结,刚从他喉间传出的声音竟突然觉得磁糜好听。
他目光一直注视前方,但同时也在等着我的回复。
“你为什么让华翎进秦氏?”
难怪他心情如此好,让我从秦氏的那里看到华翎,然后让她陪着我买衣服,想必他早已猜得到华翎会对我说什么,这句话真是明知故问。
“华晟的意见,况且有利无弊,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可是你也说过华翎是帮凶的话!”
秦砚手指轻微敲着方向盘,语气难得认真,“一码归一码,华翎在秦氏,她最大的用途就在于可以牵制祁裴。”
不仅如此,还牵制了我,凭华翎两年前的协助,秦砚心里一清二楚,华翎那样真心帮我,若华翎出事,我不会袖手旁观,而华翎留在秦氏,是一箭双雕的手段。
秦砚果然也看出了祁裴对华翎的感情,也猜透了华翎定会说出两年前她是如何帮我离开,说猜透,还不如说是他只是借华翎的口对我说了所有的利弊。
他在断了我所有的后路,若还想离开,他会让我体会到什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我忽然不知道秦砚在想什么了,他这样悄无声息的逼迫,实属一种慢性毒药,是在折磨,若以后我敢对他说一个‘不’字,他有的是方法折磨胁迫。
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仅仅为了活的话,到这个时候了,却迟迟不动手。
我不是没有猜到他刚才说出‘活人祭’的方法,说不定会是邹渐……
我仔细揣摩着他的话,没注意他撇来一道冷目,“不要试图插手华翎与祁裴的感情事。”
“……”
感情是把利刃,在商场的尔虞我诈间,便成了锋利无比的双刃,在乎就会受伤。
秦砚冷冰冰的话语,这本就是他无相关的事,他不希望我管,我也管不了,只是想着能否通过旁敲侧击能让这段感情意外出现转机?可祁裴和蒋家的婚约打破了所有的希冀,也难怪华翎会做出那样的决定。
我抿嘴不言,看着车子在一处林荫下停住,入眼的便是蒋宅,不过早已听说的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已是祁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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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私人宴会,还真是,大厅内,一共不超十人。
挽着秦砚的手臂入内,敞开式的沙发上坐着几位,分别是,祁裴,蒋云思,苏至,宋席远,还有…一个人坐着单人沙发的祁筝,从我进来,祁筝便投来不善的目光。
蒋云思眼里透出的喜出望外,也是从看到我的那刻起,烟消云散。
我心里不禁冷笑,我何时成了女人的公敌?
“来了……”
祁裴一直是双腿交叠,一副主人的模样,但也笑的谦和,请秦砚和我坐下。
“恩。”
“秦董迟到了二十分钟,少见。”
祁裴话似打趣,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撇向我。
“有了女人,不正常?”
“哈哈,也是……”
几个人,你一句他一言,此时我明显感觉打对面的坐的苏至一直对我是面无表情,我微蹙眉,他的神色似乎是不待见?
邹渐那时说带我的见的人就是这个苏至,虽然没见,但这短短几天出了事,看苏至此时看我的眼神,定是知道了所有的事,他把所有的不满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是不是话题很无聊?”
几个人本在谈及公事,我一直安静的坐在一边,秦砚却冷不丁的出声询问,语气轻柔。
却也是打断了祁裴的话,他也转头看向我,一笑,“觉得没意思?”
几个人也相继停下,我一怔,“没有,你们谈你们的就好。”
“饿不饿?”
秦砚又问。
我摇头,“不饿。”
“萧萧是来这里的次数少不好意思说而已,你们几个大人物的话我都觉得无聊呢,看着萧萧怪无聊的,我带她出去转转透透气,呵呵……”
祁筝放下酒杯,笑着走来。
闻言,秦砚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漠,语气淡淡的道,“你确定外面的空气会比这里的好?”
祁筝脸色一白,秦砚不容许她和我独处。
“呵呵,爱妻如命,难得。”
祁裴笑着打破尴尬,给祁筝台阶下。
“若真觉得无聊,出去转转也可以。”
苏至突然出声,语气冷淡,显然有些微不满。
这里除了祁裴,苏至和宋席远这两人和秦砚的关系不浅。
“我也坐累了,就在那个小花台那。”
那里隔着一扇纯透的玻璃,不远不近的距离,足以看的一清二楚。
秦砚点头,“去吧,热了就过来。”
话罢,我起身走过去,主动叫上了祁筝,她略显诧异,没想蒋云思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