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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一幅无所求放弃巨大的利益,那么所求的东西,定然是过这些利益!不然何以弃之!
可以说陈修越是风轻云淡,一幅淡泊名利的样子,袁术心里就变得越沉重,一时间,书房内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凝重,在座的三人除却陈修一人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静等着陈修的Щщш..lā
假如....假如,陈敬之的条件太过分,那么袁术宁愿弃了这些辛辛苦苦开辟出来的商道,也不会同意与兖州曹操合作!
“诸位,这般紧张作甚,修这里需要公路将军答应,凡籍贯隶属于兖州,亦或是糜、曹家麾下的商人免关卡税三成!”
“三成?”
陈修这么一开口,反而让袁术有些看不懂了,三成?他觉得有些少了,甚至,他应该觉得再高点,就在袁术这样想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阎象眼睛灼灼的直视着陈修。
“敬之,你的胃口未免大了,三成!免关卡税三成!阎某认为半成足矣!”
“呵呵...”
陈修懒得去回答阎象,面带着笑容,一言不静等着袁术的答案。
与此同时的是陈修收敛起心中的小觑,正式重视起眼前的两人,看来这二人能扶持袁术成就如今的基业,本事还是有的!光凭着在商道这一事情上吃了亏,就肯利用这短短的十日左右的时间去弥补自己的短板。
不弥补这个短板,在与陈修谈判上,永远只是处于下端,不可能占据上风!只不过,重视是重视,三成却是他的底线,低于三成,这事不谈也罢!一时间,这二人就僵持在了那里,不明所以的袁术看了一眼杨弘,杨弘轻咳了一声,打破此间的沉寂,随之面色凝重的盯着陈修的眼睛:“敬之,三成的确多了,依老夫看来一成半如何?”
“二位莫非是在说笑,一个半成,一个一成半?莫非是在戏弄陈某不成!”
闻言,陈修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就像是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离开,让事情直接泡汤的举止。
“敬之,不如这样,老夫再让半成出来!”
杨弘沉吟了一下,咬着牙似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就连说话的时候,都能明显的听得出磨牙的声音。
两成!陈修依旧摇头,他的底线是三成!之所以直接开口道出三成,乃是节省下来时间,大家直接敞开了说话!谁料这二人还嫌多了!
“三成断然不可能,一旦如此,今后天下的商人必定会聚集在兖州,对于淮南而言有何好处!更说了,在淮南一道上,我主将要花费多少的钱财,才能保证尔等在淮南行商时安全无误!”
见陈修死死咬在三成上,最先开口,然后沉默下来的阎象忍受不了双眼通红摇着脑袋,不同意陈修三成的条件!在他看来,杨弘的两成就已经出他的底线!一成!最多只是一成!
面对于阎象的咆哮般的指责,陈修笑了,眼中的一抹轻蔑之色一闪而过,然而恰巧的是这抹轻蔑,都被杨弘、阎象、袁术三人给捕捉到!在同一时间,三人心头一股无名之火窜的一下冒了起来,这一下子,让他们回想起一年前的事情!
一年前,同样的人,同样的眼神,却把他们一群人压的抬不起头来!往事不堪回!但偏偏某人却要让他们都记起来!
“该说你无知,还是该说你过于自信了!阎兄莫要皱眉头,这话我并不是针对你一人,而是说你们三人!是不是太过自信了!自信可以一举奏效!此事要想真正成功,没有二十年之功,根本不能成!天下商道无数,无论是前往幽州也好,前往交州也罢,都不一定要经过淮南,纵然淮南的位置再好,也无用!公路将军,修只需公路将军免兖州商人的关卡税三成,如此一来,兖州商人必定趋之若鹜!
商道!商道!想来将军的关卡税必定比其他地方高上一两成,我且问公路将军,这一两成的关卡税,就足以让那些人绕道而行,冒着生命危险去铤而走险!更何况,公路将军甚至在各个关卡的守将,一个个都是贪得无厌之人,一两成,最终定然会成为六七成!此后,还有谁愿意从淮南走!但是若是公路将军应我条件,这种情况就不会生!
我回到泰山,请孟德公下令由糜家打着兖州的旗号来到淮南这边,断然将军手下的人敢不安规矩做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的多,紧接其后的,就是源源不绝,公路将军收非兖州商人高出两成税来,这些人又会说一些什么!性命与钱财,哪一样重要,不言而喻,在保障性命与钱财都能得到的同时,少赚一点又如何!如此一来,公路将军可以想象,今后北上的、南下的的商人都会在这里进行货物交易,这是何等繁华的画面!
当然了,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要有这样的局面出来,非一时之功就能奏效,没有十几二十年如何能奏效!陈某固然有陈某的打算,因为陈某乃是孟德公麾下之人,必定为其谋取利益。
杨公与阎兄所顾忌之事,无非就是怕兖州与淮南抢生意!在淮南繁荣起来之时,顺带着兖州也繁荣了起来!
但是,陈某只想问一句,吃相这样难看真的好吗?难不成,你们是把陈某当成傻子来耍不成!”
戏谑的话语,使得杨弘与阎象二人老脸一红,他们的确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淮南展起来的同时,又能压制兖州的成长!这样一来,天下最后将入袁术的手中!
“公路将军,谅修说一句难听的话,二十年之后,将军是否能坐在这里都是一个未知数,也许洛阳城中,也许成为冢中枯骨!谁能说的准!”陈修的话似乎一下子刺激到了袁术,坐在主位上的袁术一下子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打量着陈修,就这样良久后,仰着头笑了起来:“好你一个陈敬之,此事孤允了,十几二十年之后的事情,谁能料的准,孤要争,就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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