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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在得知杨寡妇一家因钱粮皆数被偷走,被逼上绝路上吊自杀后,他更是犹如石哽咽喉。
所以在听到顾晓晓说一样可以吃的东西,林老头激动得整个心都给提起来,连声催促着快些走。
顾晓晓把背篼带上,为了避嫌,还拉上了林老太太和林二宝。
林老太太嘴里嘟囔着抱怨:
“我还想多和我孙儿玩会儿呢,真是的......”
林二宝虽然不明其中事委,但还是跟着去了。
没办法,娘叫他跟着去。
总是不能拒绝的。
......
村长家和里正家挨在一起,堂屋是连在一块的。
顾晓晓一大家子人去的时候,村长和里正坐在自家院檐下头。
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台子,上边放着一盏冒着热气的茶壶。
屋里头村长媳妇和里正媳妇,还有两家儿媳正围在一起闲唠着磕。
村长忧心忡忡的,“这粮食税的事儿倒是过去了,可大家伙为了交税,几乎是把家底都给掏空了的,地里头又种啥都活不了,今年的冬天到底该咋过啊......”
里正端起一旁的茶水,浅抿一口,“我托人打听了下,粮税一事是为边关将士所准备的,这几年西域那边不太平,今年开春时便......”
后面的话,他并未往下说。
因为,他瞧见林家人来了。
村长看到自家大哥上门,连忙拄着拐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大哥哥,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要找你的不是我,而是我家大儿媳。”
林老头侧身而站,让村长看清后头的顾晓晓。
顾晓晓上前几步,把背篼放下来,从里面拿出洗干净的莲藕。
村长看着她手上拿的东西。
白白净净,长得一节一节的。
村长满眼懵,“这是何物?”
“这个东西的名字叫莲藕,是我在医书上看到的。”
顾晓晓用弯刀削开表层的皮,露出更白的一层,“只要把表层的皮削掉,然后放进锅里煮熟就可以吃了。”
里正狐疑,“这东西长相颇为奇怪,确定不会吃出什么问题?”
没看出来,这里正还是个外貌协会的......顾晓晓揪了眼里正,转头看向林老太太,“婆婆,还记得今天中午吃的菜里,那个有些泛粉红的块状食物吗?”
“记得啊,我吃了好多块呢,还挺好吃......”
林老太太捂住嘴,满眼的惊讶,“那该不会就是这个东西吧?!”
她被小老太这样的反应给逗笑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还以为是芋头呢.....也不对,这东西吃起来脆脆的,芋头煮熟是软的。”
顾晓晓无奈地笑了笑,面对里正和村长却异常严肃。
“我们一家人都吃了这个叫莲藕的东西,到目前也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可以证明这个东西确实是可以吃的,并且不会有毒。”
林老头也站出来,替顾晓晓说话。
“三弟,我也吃了。若是有事,我们也不会站在这里了,村里头许多人都在啃树皮了,若是能有这莲藕裹腹,大家伙起码小半月不用愁啊!”
在听到小半月不用愁吃食,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被彻底打消。
村长激动异常,颤颤巍巍地给顾晓晓鞠躬道谢:
“侄大儿媳,我替全村的人感谢你,你真是大善人呐!你是不知......”
顾晓晓吓得连忙往一旁让去,“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我受不起你的如此大礼。”
德高望重的小老头,对她弓腰致谢。
这是会折寿的喂!
里正把村长扶起来,眼中带了几分钦佩之意,“林赵氏,你真的帮了村里头一个大忙!真的感谢你,我会同村里头的人说,这是你发现的。”
就冲林赵氏发现可吃的食物,没有独自瞒下,而是选择来同他们公开布诚这一点,也是值得全村人说一声感谢的。
他是真没想到林赵氏竟能有此等格局。
佩服佩服啊......
顾晓晓喜上眉梢,假模假样地佯装谦虚:“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我也只是凑巧刚好能帮上点忙而已。当然,大家伙要是能挨个跟我说声谢谢,就更好了哈哈哈......”
原身是个做点什么事儿,就喜欢到处宣扬的。
像这样的大事儿,原身更不可能盖被子放闷屁。
她不这样夸张地说,定是会让人怀疑的。
况且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改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轻易就改变原有的习性,而且是改变得这么彻底......
一两个疑点或许没什么。
可处处疑点叠加起来,就有点细思极恐了。
她是个不喜欢张扬的,但为了维持原有的形象,该装的还是要装上一装。
万事小心为上,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村长和里正对视一眼。
这林赵氏虽说在一些为人处世上有所变化,可到底骨子里头到底是个性格张扬的,做点好事就希望能够受到表彰和赞赏。
真是一点没变。
有格局,但不大。
不过,这也是人家应得的。
村长笑眯眯地说:“这是自然,全村的人都会记得你所做的这件好事儿,至于挨个感谢......我也会为你安排的。”
顾晓晓适时的露出喜不自胜的笑容,“哎呀,其实也不用刚搞这么大动静......我先回去准备下,下午我带你们去挖莲藕的地方,那是个浅塘在山上头,路挺难走的,你们也准备一下。”
听到此处,里正冲村长说:“待会儿我去就行,你腿脚不好就别跟着去了。”
“好,好。”
村长答应得很爽快。
心里边稍稍得到了丝安慰。
这莲藕一挖起来,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啊!
大家都在为即将收获一波食物而感到欣喜万分时,唯有一人神情始终阴郁着,眉宇间像是有一团化不开的黑雾。
娘为了点虚名头,居然把可以用作过冬的食物,拱手让于全村的人。
难道娘忘记三弟四弟小妹,去年差点没熬过冬天的事情了吗?
这个女人,为什么不会家里边多考虑考虑?
为什么她可以把绝情和有情做到这么极致。
他不理解。
他真的不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