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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城客栈内,王渊亭轻抬手臂,修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钳住沈晴汐的下巴,沈晴汐也十分配合地将小脸微微仰起。
两人的动作行云流水,宇文境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之前认识的,甚至是颇为亲密的关系……
原来,桃花姑娘就是沈晴汐!
宇文境的脸憋得通红,他真后悔自己为什么在街上喊那句话,这下王渊亭怕是一辈子都不想理他了……
——
凉州城李家。
风家送亲的一行人,终于赶到了凉州首富李家的主宅,“风四娘”已被人接进李家,王渊亭却迟迟不想进去。
“你要去哪儿?我让张平跟着你。”宇文境的话不容置疑,他可不会让晏月宗的人耍第二次,这已经是他做的最大让步了。
宇文境之所以让王渊亭穿喜服,也是为了将他架起来,这样便想跑都跑不掉了,这小心思王渊亭自然知道,只是没有说破。
“我就离开一炷香的工夫,你若不放心就跟着吧。”王渊亭颇为无奈,看来他在宇文境那里是没什么信任可言了,不过这样也好,有他跟着还能多张嘴解释。
言罢,王渊亭调转马头往之前那个街角飞奔而去,宇文境来不及多想,对张平使了个眼色,便驾马追出了李家。
两人疾驰在凉州城内很是惹眼,这让宇文境脾胃不解,他在王渊亭身后紧追不舍,而王渊亭却没有减速半分,这让宇文境很是恼火。
一盏茶的工夫,两人停在城门街角,之前卖发簪的大娘竟然还在那里,但那位桃花姑娘已不在了。王渊亭翻身下马走到摊位前,商贩们见他气宇轩昂、衣衫华贵,定是不缺银两的主儿,立马吆喝起来。
“这位公子,可是要给你家娘子选东西?”发簪大娘热情好客地凑了过来,她一眼便认出王渊亭是之前那位新郎官,这么急着跑回来,一定是方才新娘子看上了她家的东西。
王渊亭扫了眼摊上的发簪,并没有之前的那支桃花簪,便出言问道:“之前我见有位姑娘挑选了一支桃花簪,可还在?”
那大娘一听,脸色变了变,这倒霉的事她可不愿提起,但又怕耽误了生意,便挤出个难看的笑容道:“那桃花簪被那姑娘买走了,我这还有别的,公子要看看吗?”
“不了。”王渊亭没有多言,直接翻身上马,往街市的另一头赶去。
宇文境见王渊亭就这么走了,急忙跟了上去:“王兄弟折返就是为了那桃花簪?”
“此桃花非彼桃花。”王渊亭白了宇文境一眼,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好那桃花簪子,他在意的自然是买桃花簪的桃花姑娘。
宇文境听不大懂,便没有再接话,只是默默跟着王渊亭。两人先是到了一家店面很大的首饰品,王渊亭精心挑选了一支桃花簪,便弃了马匹往一处僻静的巷子走去。
王渊亭带着宇文境在巷子里七拐八拐,在一间雅致的客栈前停下了脚步。它没有其他客栈的气派门脸,只有一块金丝楠木的匾额来迎客,上面的题字也是气韵不凡。
“有间客舍......”宇文境抬头,念出客栈的名字,他生在凉州长在凉州,居然不知道这凉州城有间这么雅致的客栈。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客栈,映入眼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中的一棵四季桂有两人之高,见证了这间院子的过往。
王渊亭对这里很是熟悉,他径直穿过院中,来到一楼茶座,对店小二摆了下手,转身对宇文境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还不等宇文境回话,王渊亭便迈着大步往二楼雅间赶,似乎着急去见什么人。
难不成是方才那位买桃花簪的姑娘?
宇文境可不想错过王渊亭的风流轶事,传言他潇洒不羁,游戏人间,却洁身自好,心中只有沈晴汐一人,他倒要这桃花姑娘与王渊亭又是什么关系?
宇文境看着王渊亭进了天字一号房,便放下茶盏悄悄上了楼,透过窗缝他便看到了开头的那一幕......
沈晴汐扬起小脸,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可爱,王渊亭摸出怀中桃花簪为她小心戴在头上,嘴角上扬夸赞道:“真美。”
王渊亭松了钳住沈晴汐下巴的手,将她拉到镜前欣赏,那气呼呼的小脸终于显露出一丝笑意。
沈晴汐坐在镜前端详着头上的桃花簪,粉中带红的桃花,晶莹翠绿的叶面,垂坠而下的玉珠,这桃花簪确实好看,比她在摊位上选的那支要精致得多,王渊亭的眼光向来不错。
“主子既然喜欢,能不能给个赏?”王渊亭弯下身子环住她的腰肢,将脸凑了过去,笑嘻嘻地指了下嘴巴,方才他就没得逞,这回总该错不了!
沈晴汐将腰间的大手拿掉,缓缓转过身,仰起小脸甜甜一笑,随即冷下脸来,抬手摆弄起王渊亭的衣衫,心里发酸,吃味道:“你这喜服还真是合身,听闻风家女子都美艳绝伦、身姿曼妙,你还在乎我这点赏吗?”
“胡说,这衣袖短了一大截,哪里合身了?只是宽松看不出,不信你看!”王渊亭挺直腰板,袖口立马窜到手腕之上,喜服确实不合身。
沈晴汐认真地点着头,若有所思道:“你我分别不过几日,着急赶工,确实马虎了些。”
“晴汐,你想我怎么办……”王渊亭向后退了一大步,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叹气扶额,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一进门就将今日之事解释了两遍,沈晴汐就是听不进去,这桃花簪是他最后的招儿,这都不管用他真没法子了。
王渊亭一进门,其实沈晴汐就不怨他了,看着王渊亭疲累的样子她也很心疼,但她一想到王渊亭一身喜袍坐在骏马上,心里就不舒服。
她双眸微湿,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目光扫过那支断掉的发簪,感触颇多:“宫主说得对,有些东西坏了就该扔了,留着见了也是心烦。”
佳人垂泪,王渊亭的心火辣辣地疼,他愤怒地扒掉身上的喜服,低声咒骂道:“宇文境!我跟你没完!”
屋外的宇文境只觉脊背发凉,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原来世间情爱竟可以这般浓烈炙热,甚至能将彼此灼伤,他这次的玩笑是开大了。
逐渐失去理智的王渊亭,沈晴汐虽不是第一次见,但也不太适应,她抹掉脸上的泪,起身去阻止王渊亭干傻事:“王渊亭,你发什么疯,我说的是发簪。”
“对,我是疯了,想你想得发疯!”王渊亭再也压制不住心底对沈晴汐的思念,直接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俯身就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赏赐。
沈晴汐惊得花容失色,抬手就去捶王渊亭的胸膛,在他的怀里拼命折腾,却也无济于事。
直到桃花簪上垂坠的玉珠不再摇晃,王渊亭才放过沈晴汐,让她重新坐在镜前,看着镜中娇羞的佳人甚是满意。
王渊亭将头埋在沈晴汐的脖颈里,任凭沈晴汐软软的发丝瘙得他鼻子发痒。温柔乡绕指柔,他不想分开也没有法子,毕竟这次行动容不得半分差错。
他附在沈晴汐耳边,轻声说道:“乖,等我回去就跟你成亲,然后天天腻在一起。”
“你别说了,若是让外人听到多难为情。”沈晴汐被王渊亭的气息弄得耳朵痒痒的,娇羞地轻轻将他推开,心里庆幸道:还好他今日有所控制,不然怕要耽误正事。
说到外人,那窗下还真有一个,王渊亭差点将他忘在了脑后,眼看一炷香的工夫已过,宇文境竟然不来催他,还真沉得住气。
王渊亭从柜子里找了件窄袖短袍换上,原本还想带沈晴汐一起去,但看着她红肿的嘴唇,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沈晴汐帮王渊亭整理好衣衫,仰起红晕的小脸,很自豪地说道:“你安心去吧,我现在可是金丹境了。”
“不行,这里不是沧州不能乱来,我让栾长老派人接你。”王渊亭点了点沈晴汐的鼻尖,示意他不能再跑出去了。
“好吧。”沈晴汐露出失望的神情,她好不容易来一趟凉州城,却只能乖乖呆在客栈里,她还没尝到这里的美味佳肴。
王渊亭拿她没了办法,张开手掌从储物戒中取出二十多张银票,递到沈晴汐手里叮嘱道:“让店小二跟着,别再被人骗了。”
沈晴汐欢喜地接过银票,踮起脚尖就是一个大大的赏赐,差点让王渊亭把持不住。
窗下的宇文境狠狠吞咽着口水,心里开始埋怨起来,今早风三娘找他的时候,他为何那么老实?若是这十多年他主动些,也不会等到现在……
“好看吗?你若不急,我回屋继续!”
王渊亭的话语让宇文境清醒过来,原来王渊亭一直知道他在窗下偷听。
王渊亭挑眉一笑,脸上没有一丝介意,心里却暗暗记下此事。本以为对于宇文境是种折磨,小惩大诫一下,但这家伙显然把这里当私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