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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百蛮山之初,便发现了来袭的三人,只是忙于无暇顾及。不过却也不愿放任白骨神君和乌头婆就此离去,便命鸠无华和白慕真分别前去拖住二人,待到他施法救治唐石之后,再作论处。
现在唐石已然救回,雪山老魅也被收入千光塔,余下的白骨神君和乌头婆,分别也与鸠无华和白慕真斗得不亦乐乎。看看二人,白骨神君显然更甚一筹,绿袍传音命与之对阵的鸠无华前去帮助白慕真。
白骨神君一见那与自己对阵的黑衣童突然翻身去围攻乌头婆,一时间也不知是何道理,但看见绿袍老祖向自己飞来,已然明了其一二。要知道白骨神君可是一开始就在留意四周的状况,见那漫天光霞突然敛去,虽然不知是何故,但也知道跟这突然出现的三个童有关。虽然看见雪山老魅被此人收去,但心还在犹豫间,到底要不要就此离去。想想,好歹还是要交待下场面上的话,看看不对,再走也不迟。那老魅是因为被那光霞伤了,功力大损,这才被敌人轻易得手,自己到现在也没花费什么力气,想逃的话,恐怕也没谁能拦得住。
白骨神君刚想开口说几句,突然见到绿袍老祖,伸手一抓,凌空出现一团黑气,旋转奔腾,呼啸着,化作一道黑色气柱,笔直的向飞自己来。以白骨神君的经验,自然看出这柱黑气。虽然威力还算可以,不过想要对付自己却还是差了点,手指一点,根白骨箭,宛若雪花般的模样,交尾着向那柱黑烟迎了上去。只听得“咝啦”一声,宛若丝帛被撕扯地声音,那柱黑烟被切割成了道就着白骨神君的身周围,四散开去。
白骨神君刚想讥讽两句。却发现绿袍老祖脸是赫然是一副诡异的笑容,心不妙之感,油然而生,赶忙摆手一挥。一片惨绿光芒将身形护住。不过根白骨箭依旧去势不减,直朝绿袍飞去。
绿袍此刻,把手一抬,微微抖动两下。只见那原本仅有碗口粗细的黑气,刹那间好似江河倒转,冲破河堤,汹涌澎湃而至。一时间。方圆数十里内,除了百蛮山有一层五色霞光护持,漫天俱被茫茫黑水所淹没。
黑水滚滚。波涛汹涌。直上天际。绿袍此番已然将玄阴真水,展化开来。鸠无华和白慕真二人已然被绿袍送入百蛮山内。现在此也就困了白骨神君和乌头婆二人。
白骨神君此刻一看,四周皆是茫茫黑水,知道已然为绿袍所困。见了这等威势,已然心生退意,不过那茫茫黑水波涛之,竟然蕴含有无数细小的漩涡,牵扯之力,着实巨大,令白骨神君想要保持正常的身形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是逃脱开去了,看情况也就只能伺机而动了。
这玄阴真水,赫然是有阻断视线、神念之妙用,被困二人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外围的信息。本来甚至就是主持玄阴真水的人,基本也好不到哪里去,也都只能通过玄阴真水之力,来感应敌人所困何方。不过绿袍则不同,先天五行大成,旁人看不透的玄阴真水,在他地眼就好似无物一般,依旧清晰可见。
见那白骨神君开始只是一身惨绿光芒护住己身,后来那护身法光,禁受不住玄阴真水的挤压,已然摇摇欲坠。这时白骨神君才好似看出厉害,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钵盂,其色惨白,宛若骨质,而且做工似乎也十分的马虎,粗俗不堪。不料就这么一个毫不起眼地小钵,咕嘟咕嘟的冒出丝丝缕缕红白相间的烟气,升腾至白骨神君头顶,好似顶棚,翻扣下来,竟然瞬间就给白骨神君空出一个丈许方圆的清静之地来。那红白烟瘴,渐渐凝聚,好似实质一般,无论那四外黑涛如何汹涌,却也难以奈何分毫。
这就好似波涛与礁石之比,虽然日积月累之下,波涛能够将礁石磨平,但是波涛决不可能,一下便将礁石摧毁。
既然看见白骨神君搞出了这么一副乌龟政策,那干脆就先去收拾那个相对弱一点地乌头婆好了,反正都要收拾掉的,哪个早些,哪个晚些,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相对于白骨神君现在的四平八稳,乌头婆,明显就可以看得出,差了不止一筹。不仅法力不及人家,就是宝物也多有不及。乌头婆周身一团烟雾缭绕,四外还有两道惨白光华护持,即便如此,还是不能就此定住身形,不得不随着玄阴真水的律动,四处摆浮。
柿自然是要先捏软地吃,绿袍脸上不禁露出了和煦的笑容,尽管谁也看不见。左手一抬,腕上那个紫润剔透,宛若水晶的镯,化作一道龙型紫光,冲开四周波涛黑水,径自向乌头婆地护体烟霞撞去。
尽管声响如此之大,乌头婆已然被玄阴真水搅得头昏眼花,一时间却也没能发现。直到那
紫光撞击在两道惨白光华上,激起一阵闷雷之声,这头婆厉喝一声:“何方鼠辈暗算。”随说,便有一团灰色暗光,朝那道龙型紫光打去。
此宝乃是乌头婆自炼阴煞奇秽地天垢珠,除能**敌人飞剑、法宝外,并还发出一种极秽奇腥之气,闻到便即晕倒。乌头婆也估摸到了,恐怕是百蛮山绿袍老祖亲自出马了,否则也不会有如此威势。使用此宝,也就是想将敌人宝物**,失却灵效。至于迷倒绿袍这等魔教宗师,却也不敢做如此奢望之想。
却不知这件紫光镯乃是盘牵洞府,金鼎七宝排名第二地宝物,根本不惧邪污。龙型紫光迎着天垢珠一击,妖光立被撞成无数烟缕,四下飞射。不过妖光虽破,残烟剩偻仍是奇秽极毒。绿袍随手弹出七点青碧灵焰,圈住一绕,光华一闪,顿时归于虚无。
乌头婆见天垢珠被敌人如此轻易破去,心又急又怒。只是她鬼手秘法先前已然被破,此刻也施展不出,而七煞形音摄魂**对于这等魔教祖师,也无疑是班门弄斧,偏偏想逃又逃脱不得,想要开口求饶,又丢不下这个脸面。再说,这绿袍老祖素来便闻是位心狠手辣之辈,恐怕求了也是白求,反倒平白丢了脸面。
绿袍自然不知道乌头婆脑转过的这些个念头,现在只想速速将这些个胆敢侵犯百蛮山之人诛杀,务必形神俱灭,绝不姑息。两手一转,掌心收摄了数十颗玄**雷,随即一抖,全部向乌头婆那护体烟岚上打去,就听轰轰爆响之声,不觉于耳,一时间,乌头婆那四外护体烟瘴,顿时跌宕起伏不休,一副随时即将破灭地样。一见玄**雷有效,绿袍随即默运法力,四周茫茫黑水之,霎那间便凝聚出了无数的玄**雷。
乌头婆一张丑脸上,丝毫不见任何怯色,十分平淡的看着四际茫茫的黑水,两眼瞳距之间,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十七八岁的孩,在欢喜得跳跃,亲昵的依偎在自己的身旁。刹那间绽放出来的一丝笑容,赫然透露着慈祥,就连那原本丑怪的脸庞似乎也有了些美丽。她知道,也许下一刻,就是自己覆灭之机,只是可怜自己那无人照看的孩…
轰轰轰…一时间浪花千丈,波涛澎湃,数百玄**雷同时爆发,乌头婆原本停留的地方,已然被茫茫黑水所灌满,一片残缺的纸钱,孤独的飘寂在黑水之,跌宕起伏,转瞬又不知去向。
几缕残魂,一片母爱,不如同去。魂魄离兮,天人离兮,母离兮。
白骨神君此刻四周也经受着无数连绵不绝的玄**雷的轰炸,不过幸好他那只钵盂颇为奇妙,一时间倒也不虞有失。只是他心不禁有些担忧,如此这般下去,恐怕还是难逃一劫,到底该如何是好。
犹豫半天,白骨神君决定还是放下颜面,毕竟性命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些,“绿袍道友,可能暂且罢手,听我一言。”
“白骨神君,但讲无妨。”绿袍言辞虽然恳切、和煦,但手底下却是丝毫没有放松,反而再次加了把劲儿,看来这白骨神君还是很闲,竟然还有功夫说话。
白骨神君见绿袍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心早已气得三尸暴跳,只是碍于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我速无恩怨,我此番前来,也只是受那雪山老魅的蛊惑。素闻道友,恩怨分明,何必苦苦相逼,非要置我于死地,方才甘心。”现在的软语相求,是为了日后的东山再起,伺机报复,白骨神君暗暗的告诉自己。
绿袍笑笑,毫不介怀的说道:“我前些时日心肠倒软,神君如此说法,那时想必定然无事。只可惜的是,神君来晚了些,没赶上好时景。现在老祖我可是睚眦必报,更何况神君都打到门上来了,不将尔等斩杀,形神俱灭,又如何扬我百蛮凶威。”
白骨神君听到开头还以为有些希望,谁知,越往后越是愤恨,那等形神俱灭的恶毒之语,竟也这般娓娓道来,从容不迫,浑然自己已是囊之物一般。刚要破口大骂,突然漫天的轰鸣之声,赫然而断,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由得愣了一愣。
待到瞬息回过神来,只觉得四周俱是土黄黄的一片,莫可匹敌的巨力,陡然压制住身体各个部位,接着便不醒人事了。
绿袍看看在里圭的五岳神光之下,已然被压成一张肉饼的白骨神君,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光华照耀在眼,反射出的是丝丝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