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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音脸上浮现一抹苦涩:“世子就别明知故问了,我若没结果,也不会出现在这儿,关于北狄主将的事,世子可信我?”
“信你如何?不信你又如何?如今整个安远城都陷入混乱之中,百姓们也在陆续被驱赶,北狄主将是谁的事已然不是重点,最起码现在不是。”
裴寰强调的事,让叶音嘴角的苦涩愈发明显。
“若我能帮世子解决如今这个麻烦呢?”
裴寰笑了,眼底带着几分深思:“你打算如何做?”
他没提“帮”这个字,但开口询问,就已经代表了他的意思。
“世子敢信我吗?”
叶音不答反问。
短暂的寂静后,裴寰敲了敲桌面:“叶音,你值得我信任吗?”
二人对视,屋中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
良久,叶音叹了口气:“是我的问题,不过我想,以裴世子的能力,应该愿意赌一场吧。”
裴寰淡淡地说:“放在以往,我或许愿意陪着你赌一场,可叶音,你已经将我所有的信任都给消磨光了。”
说到这里,叶音没了声音。
裴寰暗中摇头,示意门外的人将叶音带走。
当天晚上,山海出现在裴寰面前。
“你来这里,是婉儿那边出了事?”
山海颔首,将鞑靼女皇要求联手的事说了一遍。
裴寰眉头微皱:“也就是说,鞑靼女皇的人现在就在婉儿身边。”
“是的。”
说到这里,山海又将安远城百姓的事说了一遍。
裴寰愣住,他完全没想到,宋姝婉会将第一批被赶出城的百姓聚拢到一处,想到后续会遇到的麻烦,他心头不由发紧。
这时,山海再次开口:“那边的事情比较复杂,不知裴世子何时能过去?”
裴寰斟酌过后,唤来手下吩咐了一番,而后在城门即将关上前,离开了安远城。
…
夜幕降临,山谷里却非常热闹,人群簇拥成团,时不时笑上几声。
宋姝婉坐在盖了一半的房子里,听着外面的声响,不由勾起唇角。
虽然在这里的人很多,可万幸的是每个人都很配合,在局面没有彻底失控之前,这里应该会很安稳。
就是不知,这种安稳能维持到何时。
宋姝婉叹了口气,又往外看了一眼,摇摇头将思绪按下,她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件事,而是裴寰何时能到。
安远城的百姓重要,但两国联手更重要,她承担不起一直拖延下去的代价。
“小姐。”
一个护卫进来,宋姝婉面露疑惑:“你是谁?山海呢?”
“山海去安远城了。”
宋姝婉一惊:“去安远城的怎么会是山海?”
“他怕别人做事不利落,便亲自去走一趟。”
宋姝婉皱眉,她不怀疑山海的办事能力,只是一个字不说就离开,这是否……
“小姐,怎么了?”
突然的询问拉回了宋姝婉的思绪,她看着面前的护卫,轻轻摇头:“没什么,对了,你进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是的,外面有个名叫刘玉成的人要见您。”
刘玉成?
“让他进来。”
几瞬后,一个青年站在了宋姝婉面前。
“见过宋小姐。”
宋姝婉微微颔首:“听说你要见我,不知所为何事?”
刘玉成神色凝重地说:“草民是为了百姓安置的事来的。”
宋姝婉眸中闪过惊诧:“所以,你是有什么意见要提?”
“是的,草民认为这个山谷住不了那么多人,而且安远城那边不可能就此结束,一旦百姓变多,这里可就要乱了。”
宋姝婉笑了笑:“如果你说的只是这些,那我已经知道了,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刘玉成跟着笑了:“草民既然敢来小姐面前,要说的自然就不只是这一点,宋小姐觉得,要多少人能将安远城夺回来?”
宋姝婉愣住:“夺回来?”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这刘玉成是不是说错了?
就在宋姝婉怀疑的时候,刘玉成再次开口:“宋小姐没有听错,草民说的正是夺回安远城。”
宋姝婉捏了捏眉心,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北狄大军皆在安远城中,大周百姓个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让他们怎么去夺安远城?”
就凭大周百姓的情况,一露面就能被北狄大军弄死。
刘玉成摇了摇头:“宋小姐的顾虑很有道理,但宋小姐却忘了一个关键。”
“我忘了再多的关键,安远城的百姓也打不过北狄大军。”
说到这里,宋姝婉已经没了和刘玉成说下去的想法,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送客,就被刘玉成的话给镇住了。
“宋小姐觉得,是安远城的百姓对安远城熟悉,还是北狄人对安远城熟悉?”
宋姝婉沉默,这点毋庸置疑,只是……
她微微偏过头:“没有兵器,再熟悉又能如何?你别忘了这个山谷的百姓是因何而来的?”
刘玉成叹了口气:“宋小姐,您想错了,我的意思是,安远城的百姓可以借着对城中的熟悉,暗地里给北狄大军使绊子,只要安排得当,就算是北狄人,也拿我们没办法。”
“我看未必。”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宋姝婉和刘玉成同时侧头,下一瞬,宋姝婉站了起来,面上露出几分笑意。
“你来了。”
裴寰颔首,显出几分锐利的眸子落在刘玉成身上:“刚才你的话我都听见了。”
刘玉成眼神微闪,拱手说:“不知裴世子对我的话有何看法?”
“没有看法。”
裴寰绕过刘玉成,在宋姝婉旁边坐下:“你说的或许有些道理,但和现实比起来,就显得太天真幼稚了,北狄大军不会给你使绊子的机会的。”
刘玉成上前一步:“裴世子还没做过,怎么就知道不行?”
裴寰嗤笑一声:“你可知,北狄一开始是准备屠城的吗?”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
刘玉成的身体晃动了一下,难以置信的说道:“这不可能,北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
“如此什么?”
裴寰打断他的话,“刘玉成,你真当北狄人是善茬吗?还是说,你提出这等要求,其实是另有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