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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去哪?”
“书房。”
苏玉疑惑道:“去书房干嘛?你忘了什么紧急的公务吗?”
江辞不说话,脚步越来越快。
书房比卧房更近,他真的一刻都等不了了。
忍了这么久,又找徐天冬想办法制药,结果发现玉儿换了阿月的血再也无法受孕。
他都快想不出这些时日他是怎么压抑自己,怎么强忍着的了。
不怪世事弄人,怪他太蠢。
若是今日玉儿没有告诉他这些,他怕就要憋到心理不正常了。
一路行至书房,江辞踹开门抱着苏玉走进去,用脚把门勾上。
脚步不停走到密道入口按动开关走进去。
密道入口关闭,苏玉终于被放下来。
“我们来这做什么?没有灯..唔..”
急迫的吻堵住她的话,手掌从衣领探进去肆无忌惮地抚摸隐晦之处。
苏玉的脸颊瞬间染上潮红。
氧气很快被掠夺干净,舌头纠缠得发麻,勾人神志的吻结束,苏玉已是呼吸难捱。
“阿辞,你..”
“我真的忍不了了,玉儿。”江辞抱紧苏玉的腰,头埋在细腻的颈间,淡淡的梅香更让他心猿意马。
“别拒绝我好不好?”
苏玉搞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明明前些日子还禁欲像个和尚,怎么今日如此迫不及待?
“阿辞,我不拒绝,但我们回房去吧。”
“不,等不及了。”
“什么?”苏玉不能理解,“怎么就等不及了?”
“真的等不及了。”
江辞似乎要证明什么,身体贴近苏玉,隔着两层衣服苏玉都能感受到那份急不可耐的热度。
“你..你..”苏玉烧红了脸,想说的话说不出口。
她也没做什么故意勾引的事,怎么能突然这么快就…就变成那样呢。
“对不起玉儿…”
“嗯?”对不起什么?
湿热的吻游走在肩颈,身上的衣服被飞速解开,随后胸前每一寸肌肤都被细心照顾到。
苏玉扶住江辞的头像把人推开,身上却用不上一丝力气。
突然她被猛地抱起,那份炙热将她烫得浑身一颤,四肢更加无力,只能抓着对方的衣服任由摆布。
“阿辞!不行…”
现在她知道江辞为什么要跟她道歉了。
“等等..唔!”
江辞稍稍停下,眉宇尽是痛苦之色,他托着苏玉的腰,手指控制不住用上力气。
苏玉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泄去力气趴在他身上除了呼吸根本不敢动。
“阿辞,能不能…别再像刚刚那样….”
江辞额头上沁满汗水,强迫自己忍耐,但克制多日的欲望,在得到抒解的一刻竟是难以回还。
“求你..玉儿,我…我忍不了了。”
身体含着的愈发滚烫的感觉,已经让苏玉深刻感受到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硬着头皮道:“那..你,我,就…你想如何?”
自觉得到许诺的江辞,如同终于守得甘霖的沙漠旅人,畅快淋漓地大饮特饮起来。
“唔..”
苏玉攥紧江辞的袍子,生理性的眼泪被震荡下来。
暧昧夹杂着抽泣回荡在冗长的密道中。
良久暖流包围身体,苏玉靠着岩壁,双脚踩在石地上却似踏足棉花,软而无力。
周围的烛火被点亮,一幅幅画卷映入眼帘。
有她在学堂偷偷睡觉的模样,有她拉弓射箭的模样,有她束发的背影,也有她自己不知道的笑容。
“你真的是…”苏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江辞重新抱起她走到学堂的画作旁,嘴唇贴在她耳畔不断摩擦:“玉儿,从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什么啊,那时我才多大?你才多大?你小小年纪就是变态了吗?啊!”猝不及防被撞入,苏玉惊呼一声,“你,你不是….怎么又..”
江辞得了好处,再难掩饰吻了吻苏玉的耳垂道:“对着你,怎么都不够。”
苏玉整个人红了个透,推搡挣扎着:“什么登徒子,我拒绝,你快出去。”
“唔..不行…”身前的男人根本不容她拒绝,肆意将她坠入地狱又托上云端。
“阿辞,不行,真的不行…”
纤细的手指落在画卷上,指尖划过花中人的睡颜慢慢蜷缩成拳。
急风骤雨停歇一刹,江辞又抱着她走到了下一幅画卷旁。
“玉儿,这个时候,我想做你手中之箭。”
酥麻与酸痛同时袭来,苏玉心头一惊,这密道里可有几十幅画,若是每个都介绍一番,她怕是后日都下不了床了。
“阿辞..求你好不好,还有大把的明日,我们回去吧…”
“不要,我不听你的。”江辞固执地抱紧她,轻微的鼻音好像在撒娇,“我都等了好多日了。”
“什么啊?”苏玉咬着下唇,脊背贴在与墙壁一般高的画上,汗水将画中人的笑颜打湿。
“什么,等好多日,你..放我..放我下去...”
颤抖的身体带动指尖在男人的肩背划出几道痕迹,很快苏玉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老实地承受。
神经被那两盏河灯载着飘远,水波一荡一晃,心里的无数道防线被逐个击破。
船行巫山,将思绪扯入微波细浪,让人沉沦其中,枉断柔肠。
不知过去多久,她无力地瘫在江辞身上,心里想了一叠脏话。
“玉儿..”
还没得歇息,滚烫的吻又落在唇瓣上,苏玉急忙偏头躲开:“江辞,你,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你要杀了我吗..”
一阵沉默,江辞轻轻吻过她的发梢叹了口气道:“好吧。”
终于被轻放下来,脚尖刚落地,苏玉双腿一软倒回江辞怀里。
“你这个..登徒子..”
江辞笑了下整理好衣服,用外袍把苏玉包裹好将人打横抱起来:“我们都成亲了,怎么能是登徒子呢。”
“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怀抱着她的手臂突然一紧,几息后才放松下来。
“我错了玉儿,别生我气好不好?今日是我生辰呢,你答应我陪我好好过生辰的。”
“我没答应你要这样过。”若不是没力气,苏玉恨不得捶他两拳,“得了便宜还卖乖,无耻,下流。”
江辞忍不住想笑,手掌慢慢移动逗弄她道:“好吧,既然玉儿说我无耻,那我要不...就再无耻些?”
“干什么?你,我真的生气了,你别这样..”苏玉打心底怕了紧紧抓着那只不老实的手,“阿辞,我疼..”
委屈染着哭腔的声音钻入耳朵,江辞目色深燃,不敢再胡为只好一遍遍在心中默念清心经。
“我们回去沐浴,我发誓不胡为了。”
苏玉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玉儿,那时没顾得上回答你,我有你已经觉得幸运之至,从未奢求其他。”
江辞抱紧怀中的人走出密道,书房未燃烛火,但异色的瞳孔仍真诚得发亮。
“若你真的喜欢,江氏宗族可过继幼子,而我…只想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