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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你今天终于要出院了啊。”
拄着拐杖的安向文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没几件东西要收拾但还是拿了王慕缨一个小袋子的白僳把手机和新水杯都放了进去,才转过身说:“已经晚了三天了。”
三天前,他听完人类警察对王慕缨的问话后才醒来,之后自己也面临了一轮询问。
问题翻来覆去就是,你怎么出现在哪?你有没有看到什么?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僳秉承着一问三不知的原则,配合着人类姑娘的表现,说着似是而非的回答。
“是去找人的……对,找王慕缨。”
“接到了她奶奶的求助电话,说她一直联系不上她的孙女,同学那边也说司机没接到人,希望我在医院里找一找。”
“嗯,然后我就穿了个外套出去了,昨天晚上的医院有点凉。”
“在一楼楼梯口遇到个小孩说他见过,然后我就去了六楼,看到王慕缨躺在地上。”
“我走上去想扶起她,然后……然后我……”白僳出现了和人类姑娘同款的迟疑与吞吐,“记不清了,感觉一睁眼就回到了病床上。”
负责记录的人笔一顿,好熟悉的既视感。
白僳想了会,决定从人类常见的戏码中再加点台词:“会不会,这个医院有什么私底下的……啊,反正谢谢你们救了我。”
黑发青年露出一抹营业性的浅笑,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心一跳,立马站起身说谢谢配合,然后同手同脚地走了出去。
白僳在开合的门间,看到外面站了个熟悉的身影,已经能很自然面对那位夏姓警员的他朝人招了招手。
然后,门关上的瞬间,白僳看到对方眉尾挑了起来。
左右问不出什么东西,紧急把唐诺喊来发现也没人在说谎,两名在六楼被发现的人是真真切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夏成荫:“就有没有可能,你的能力出现了故障?”
唐诺:“那我觉得可能比你的拳头忽然失灵的概率小一点。”
两名男性队员互相对视了一阵,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
灵异事件之下的未解之谜太多了。
比如说,消失的鬼婴去哪里了?
“阿嚏。”
白僳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尖,感觉有人类在背后念自己。
他现在候在王慕缨的病房门外,这位人类姑娘以防万一也在医院多留了两天观察,今天跟他一起出院。
其实是可以分开走的,但王慕缨说什么一起拼车比较方便,还省钱。
白僳比较了一下他住的地方和人类姑娘真实住址的距离,还用地图软件搜了一下,正想开口,就被安向文疯狂按住。
“使不得使不得。”卷毛青年扬手按住白僳的肩膀,“白哥,拼车可以把你送到了,王妹妹再回去的。”
他绝对,绝对不是看在人女孩子送的和白僳是一对的猫猫杯子才帮忙说话的,绝对没有!
“是这样吗?”白僳又看了眼打车软件,没有说话了。
反正人类开心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安向文一屁股靠回墙上,“白哥你确实要去上个香之类的去去晦气,那天晚上就出去了一趟又晕在医院了……难道没休息好?”
没休息好是有,只要出了医院就能睡觉了。
卷毛青年还在那嘀嘀咕咕,说三天前来了一帮警察说追捕逃犯,闹得医院人心惶惶,但人来得快去的也快,不到一天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除了妇产科,听说那里有间屋子墙被犯人砸坏了,还在维修。
“白哥你先跟王妹妹去那什么……福招寺?”安向文挂起神秘的笑容,“如果不灵验的话,我再给白哥你推荐其他的地方。”
“那里可是非常灵验的!”
人类的笑容过于热情,这让白僳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不管怎么样,在一通收拾之后,白僳跟着王慕缨办理了出院手续,留下卷毛青年一个人拄着拐杖在那假装抹着不存在的眼泪。
“呜,白哥回去要记得在网上多多和我聊天!”
一个成年男性在医院门口状若假哭,白僳提着袋子往外走的脚步不住地加快,很快来到出租车边,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王慕缨走得慢些,她朝安向文摆了摆手:“安先生好好养病啊,以后有空一起玩。”
卷毛青年高兴地挥手,等出租车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后,安向文才一瘸一拐地走回医院。
……
白僳回家没两天,夏成荫也跟着回到他所住的街道继续当片警。
每周的宣传讲座依旧,社区工作人员小江还特别不好意思地打了招呼,说代签这个事被夏小哥发现了!
“不过夏小哥那边好像……说,就是白先生你无论来不来都可以有小礼品,让我别帮你代签了,嘘,这个事情也不能让其他老年人知道!”
白僳站在黑压压的老头老太组成的人群之后,朝前瞥的目光与寸头警员对上。
感觉出院之后,这位夏警官再也没有错过任何社区讲座的事,完全盯上了他。
白僳自觉最近自己是安分守己的好“人类”,每天除了直播就是直播,就差把补时长几个字挂在直播间标题。
吃饭和睡觉……好吧后者受众还是偏少,被观众抗议了几次,白僳在人类姑娘的建议下收集了一点其他直播主题。
有说恐怖游戏的,白僳就去玩了。
可他玩起来完全没有节目效果,除了急死观众并让观众反复被吓,就只有他波澜不惊的表情值得一看。
有说恐怖电影的,白僳也去看了。
和游戏类似,他看得呵欠连连,普通人会一惊一乍的地方他全都没有表情,偶尔被弹幕提及问感想,还会茫然反问。
“啊?那个就是鬼吗?”
“抱歉,也不是很吓人的样子,没看出。”
[啊啊啊啊啊吓死了!为什么主播能一脸平淡地说出这样的话啊!]
[我错了,我不该提议看恐怖电影的,等小白做回吃播了滴我一下。]
[看主播就会犯困,再看一旁的屏幕就会吓醒,怎会如此!]
网络另一端的某个观看直播的账号背后,已经看了数个小时恐怖电影的特殊部门队员痛苦地捂住眼睛。
“夏哥啊,我已经看了好久的恐怖电影了,这个直播间到底有什么需要一直盯着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