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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需要我帮忙吧?还不信呢,推不开不会往外拉啊?笨……”
一个笨字竟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下一秒,一股浓郁的臭味扑鼻而来,比死老鼠还臭。
我捂着鼻子强忍不适,反观陈舒言,已经被熏得开始干呕。
用手电往里一照,我发现有个人坐在里面。
陈舒言吓得尖叫一声,紧紧抱着我的手。
“我建议你还是赶紧上去吧,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我好言相劝,陈舒言却摇头说她害怕,不敢一个人上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她跟在我身后,闭眼睛别看就行。
坐在地上的人早已死亡,看样子死了很久,他面前的供桌上还摆着一张遗像和牌位,上面写着赵兴二字。
看来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赵兴的确是术士,他也没有消失,而是一直都在这栋房子里诅咒着新进屋主。
一开始是那个自杀的女孩,尔后又是另外两个无辜人。
如果不是上一任屋主找先生看过,他估计也会成为房中冤魂。
可令人奇怪的是,赵兴从消失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以上,为何他的尸体还能保存这么完好?甚至一点腐烂都没有。
现场没有福尔马林的味道,更没有一点朱砂痕迹,这完全不科学啊。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忽然发现眼皮底下的尸体动了一下。
我眨了眨眼再次看去,好像刚刚确实动了一下,绝不是我的幻觉。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准备先带陈舒言上去,之后再孤身一人下来。
谁知我刚转身的瞬间,发现陈舒言不见了。
可是她刚刚还在我旁边站着,就这一转头的功夫,她能去哪儿?
我大声呼喊,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这时,我忽然听见头顶传来巨响。
担心陈舒言出事的我,想都没想拔腿就跑,刚上去就看见一个女生站在厕所中间,手里拿着麻绳。
她把绳子系在天花板突出的铁钩上,之后又将脖子伸了进去。
傻子都知道她要上吊,我大叫一声,赶忙上前阻止,可结果却扑了个空,整个人倒摔在浴缸内,差点没把牙给磕碎。
回头一看,这女生已经悬在半空中,挣扎了很久才安静下来,已经死了。
我再次试着将她扶下来,自己的手却径直穿过她的身子。
“难道是幻境?”我心里疑惑。
所谓幻境,归为术法。
一般分为两种,美好幻境和恐怖幻境,身处前者之人会因为幻境的美好而不愿离开,逐渐自甘堕落,而后者更直接。
曾经师傅就找过幻境大师来磨炼我的意志,还是我最不愿碰到的恐怖幻境。
那一次,我差点没被师傅整死。
虽然知道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有时候还是会信以为真,而且脑子一时半会也转不过来,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想到幻境以后,我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这也说明陈舒言没有危险,只是幻境把我俩隔绝了,现在只要保持清醒,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就好。
我也懒得搭理上吊女孩,往厕所外走去,忽然看见厨房里站着一个人。
他的手腕已经被利器割开,鲜血喷涌而出,看得我肉疼。
仔细一看,这割腕之人正是刚刚在厕所提醒我的男人,怪不得他满脸煞白虚弱无比,死前流干了血能不虚吗。
之后我又看见了另外一个屋主,他们齐齐上演着不同的死亡画面,总之房子每个角落都被死亡阴影笼罩着,能变成凶宅也不例外。
师傅曾说过,幻境到了一定时间就会自动消失。
我索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靠着回忆往事来打发时间。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喊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师傅。
他穿着当年第一次来我家的那套衣服,嘴里叼着一根快要熄灭的烟,头发乱糟糟的。
“师傅?你怎么来了!”
我惊讶起身,格外激动,师傅能来就代表我能离开幻境。
“我要是再不来的话,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臭小子,训练你这么久,居然还能被幻境困在原地一动不动,真是给我丢脸!”
师傅表情严肃,我一时羞愧无言以对。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被困在幻境了?”
我问他,最后才知道是陈舒言用我的手机给师傅打了电话。
可我的手机有锁屏密码,她是怎么知道的?
思来想去,我都没想明白,只能先厚着脸皮让师傅带我出去。
师傅好像不急,站在旁边什么也没说。
不管我问什么,他都只是让我闭嘴别说话。
我愈发觉得不对劲,师傅虽然有时候很凶,可也不至于如此。
于是我趁他不注意,绕到背后挠他咯吱窝。
谁知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回头瞪了我一眼。
虽然师傅处事霸道,平时像个痞子什么也不怕,可他还是有弱点,那就是挠痒痒。
既然他没反应,那就只能说明眼前这个师傅是假的,同样是幻境衍生出来的复制品。
我就说幻境的厉害之处在于能让人信以为真,差点就上了当。
我往后退了几步,右手背在身后开始掐诀。
“臭小子干什么呢?找抽是不是。”
“少跟我装,九言令,灭!”
我抬手快速变换九次手诀,九字真言在咒语的加持下变得威力无穷。
假师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空中九个金色大字压倒在地。
同一时间,我更加确定这不是真人,因为九言令是师傅教给我的。
他不可能轻易被自己的术法碾压,更不可能表现得这么弱,否则他也没资格当别人的师傅。
“管你是人是鬼,敢冒充我师傅就让你魂飞魄散!”
我手臂往下压,九言令瞬间增加压力。
“臭小子你干什么呢,我是你师傅啊!”
假师傅还抱着混淆黑白的想法,可我却听而不闻,手掌狠狠往下一压,他顿时被九言令碾成碎片。
尽管惨叫声是那么的真实,可我却不为所动,就这么看着他化作碎屑消失不见,而我要付出的唯一代价就是继续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