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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叶天初赫然是阎宗的英雄,是无数弟子追寻的目标。昔日叶天初拯救阎宗于水火,光复宗门,如今更是重创上宗,修行以来,创下了不败神话,现在他在阎宗的地位,甚至已经超过了宗主权笙。
“嗯!”叶天初点头,随即往山上走。
“叶师兄,您回来的正好,有个姓叶的男人昨日来找您,眉宇间和您有些相似,可能是您的亲人。”巡逻弟子王柳出声提醒。
“亲人?”叶天初眉头微挑,紧接着,一张面容浮现在脑海,没有心思过多攀谈,他快步往山上走。
“王师兄,叶师兄平时都这么冷傲的吗?”一个年纪稍轻的巡逻弟子疑惑询问。
“这也许就是高手的特性吧,好好努力吧,迟早有一天你也能和他一样优秀的。”
“真的可以吗?”年轻人眼里满是光芒,斗志腾升。王柳点点头,
“当然。”然而内心却是苦笑不已,和叶天初一样?能有他一半的成就都已是极为了不起了。
这种奇才,怕是千百年都不出一个。王柳没说的是,其实他和叶天初是同一时期的阎宗弟子,当时他的修为还比叶天初高一些,可是现在呢,早已被拉开了无数个境界。
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大宗宗主,可他,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个巡逻弟子罢了,甚至连长老的门槛都碰不到。
在叶天初刚开始发迹的时候,王柳也觉得不甘,甚至认为叶天初是走了狗屎运,自己上也可以,但随着时间的发展,他才发现,有的人,注定是穷其溂到现在,王柳已经能坦然接受自己的平庸,对叶天初也只有发自内心的钦佩,当一个巡逻弟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自由自在。
叶天初不知道他的心境,此刻他已经来到宗主权笙居住的府邸。
“天初?”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叶天初回头,正是许久未见的章宇长老,上一次回宗他并没有和对方见面,倒不是不愿,而是当时章宇正在闭关。
虽然章宇长老的修为不显,但其修行的
“一气化三清”却极为玄妙,以叶天初如今的眼光来看,那就是上乘绝学。
但不知为何,章宇长老的实力却不强,对此叶天初倒是没有多想,每个人的天赋不同,也许那功法是对方偶然所得,没有掌控其中精髓也可能。
“章宇长老,好久不见。”叶天初神色恭敬,行了一个晚辈礼。
“呵呵,如今的你地位可比我高了,这个礼我可承受不起啊。”章宇轻声取笑。
只是那神色似乎有些怪异。叶天初没有多想,淡声道:“不管身份如何变,我都是阎宗弟子,您是阎宗长老,是长辈,于情于理都应该敬重。”他不是那种势利眼,自然不会做那种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的事情。
章宇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沉默许久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啊,你能保持初心,委实不易。”
“不管身份怎么变,心不能变啊。”叶天初此时还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等到他再次见到章宇的时候,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是来找宗主的吧?”
“嗯,昨日阎宗有客人?”叶天初淡声。
“是的,他自称是你的哥哥,宗主说你已经离开阎宗了,但他却说不管多久也要等你,宗主无奈只能把他安置在永宁府。”章宇缓缓出声。
叶天初点点头,随即快步离开,章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面色复杂。
“不能忘记自己的使命吗?”而与此同时,永宁府内。
“叶帆道友,天初离开阎宗多时,一时半会应该是不会回来的,你要和他说什么,不妨告知我,等他回来,我代为转达。”权笙轻声,言语间却有些恭敬。
他知道叶天初和叶家的关系,所以第一时间是选择回绝对方,但叶帆却不愿离去,念及叶家的地位,权笙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死。
而且叶帆的实力也远胜于他,徐慕熙,温不凡等人都离开阎宗了,以现有的力量,不足以抵挡此人。
“无妨,我有时间,等得起,他有没有说去哪里了?”
“这倒没有。”两人一问一答,看似默契,不知道的还以为关系多好呢。
彭!房门被一把推开。
“是谁这么不知礼数。”权笙眼睛微瞪,颇为动怒。但是下一秒,他的嘴巴就合不上了。
“天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叶天初点头。随即把目光看向坐在权笙身旁的男子,语气冰冷,道:“我有没有说过,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阎宗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现在离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阿初……”叶帆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转而严肃出声。
“不要这么叫我。”叶天初皱眉。
“权宗主,能否请你离开一会,我有事要与他商议。”叶帆轻笑出声,虽然是面带笑容,但带着淡淡的威胁。
权笙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行,你们慢慢聊。”这毕竟是叶天初兄弟间的事情,自己没有干预的理由,而且叶天初实力更甚,也不担心叶帆乱来。
叶天初没有阻止,虽然不知道叶帆要和自己说什么,但权笙这个外人在,确实不太好。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年轻人。叶帆轻声道:“许久不见,你又消瘦了许多。”
“不用说这些没营养的话,找我什么事。”叶天初直接打断。
“跟我回叶家吧,父亲想见你。”
“不要跟我说他,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叶天初面目狰狞,当初就是那个男人把自己赶出叶家的,叶龙是叶家家主,若是他有心保下自己,谁敢有异议。
“阿初,我知道你对父亲很不满,但他快不行了……”叶帆沉默良久,突然出声。
“而他临走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叶天初如遭雷劈,心隐隐作痛。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那个男人抛弃了自己,明明自己因为他受了那么多苦,明明自己应该记恨他。
可为什么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心神大乱呢。
“阿初,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