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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是通过什么渠道跑出来的?」
「车,我们那是一片沙漠,距离最近的城市,开车起码也有一百多公里。」
「在沙漠上,自己走路很容易失去方向,但我们基地有车,每周会出去两次,负责采买,以及接送那些执行任务的人。」
「我们提前藏在车子下面,三个多小时,只能用手抓着车底盘,这才得以逃生。」
江凡觉得有点扯淡,还有点可笑。
「你们一个基地都是专业杀手,如果开车后还没察觉到车上多了人,那以他的能力,估计就是被杀的命。」
黄毛笑着摇摇头:「谁知道了,可能就是命好吧。」
「我们四个人乘着两辆车,总之就是平安抵达了城市,我们趁他们不注意,撒腿就跑。」
「我和夏国人顺着铁轨跑了一段,突然看见飞驰而来的火车,我知道这就是我们俩的机会。」
「我想尽办法逃上火车,藏在行李车厢,车子开了两天多,我俩就藏了两天多,直到车子到了终点站,我俩这才下车,结果看见周围有山。」
「只要逃到山里,那些人肯定没办法找到我们。」
「但,他们很快就找到你们了是吗?」
江凡听着他口中的故事,似乎把最初参谋长讲给自己的故事,润色的更饱满了。
但它越饱满,江凡就越觉得其中古怪。
黄毛点点头:「他们行动特别快,我还好奇,他们是怎么发现的,后来才知道,我们每个人都被植入了芯片,但自己完全不知道。」
当初他们在厮杀中身受重伤,被送到医务室后,在治疗的过过程中,在伤口中植入定位芯片,也是顺手的事。
「那你们后来是怎么知道的?」
「被着着屁股后面打了几次,才意识到可能自己身上有定位。」
「衣服全都换了,但还能被抓到,那就只能是在我身体里了。」
黄毛伸出胳膊,上面有一道非常不规则的伤口,「就是这里,是我自己挖开的。」
能对自己下手如此果断,如此狠心的人,也绝非善类。
「所以,你逃开他们,之后顺利逃到了这儿?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黄毛苦笑一声:「要是真那么轻松就好了,他们加派人马,几乎是追在我身后,我寡不敌众,好几次差点儿就要交代了,但我硬生生咬牙坚持。」
「就这么误打误撞爬进我们夏国了?有点巧合吧?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苦笑着说:「我之前说的是假的,但我如果不那么说,你们可能会杀死我。」
江凡食指和中指转着一根钢笔:「在我发现你说的是假的后,我也可以杀了你。」
黄毛一脸真诚的看着江凡,似乎很笃定的说:「你不会,因为你要利用我去救基地里的人,所以你不会杀了我。」
江凡看他那副,已经看透了自己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错了,只要你说的是假的,我就可以杀你了。」
江凡始终带着玩世不恭的表情。
让黄毛脊背一凉。面前这个男人,单论武力值,自己巅峰状态也绝对不是他对手。
要论观察能力和脑力,对方似乎也能轻易把我拿捏。
既然什么都比不过,那就只能比胆子了!
赌一把试试,万一自己运气好呢?
「我说的是真是假,我确实没办法证明,但揭榜这个组织相当惨无人道,就算他们基地现在没有夏国人,但不确保将来不会有夏国人去给他们当靶子。」
「只要他们不彻底铲除,
人人自危。」
江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对,我确实不能杀你,至少你还有其他用处。」
黄毛深呼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拍着胸口。
「还有一个问题,我已经好奇很久了,你们为什么能从里面逃出来?」
黄毛似乎不意外江凡问他这个问题,他说:「其实我现在已经是揭榜的杀手了,但我是C级,内部的对最低级。」
「他们用药物控制我,让我臣服于他们,为了活着,他们想看到什么我,我就做什么。」
江凡想起他们内部的等级划分,问道:「C级是不是已经可以执行任务了?」
对方点头说:「可以,但我还不行,他们要对我们进行训练,每天让我们用飞禽鸟兽做训练,我从来没杀动物杀到麻木。」
「有时候我都觉得,好像杀人也不过如此。」
「我表现的很好,他们对我放松警惕,以为我逐渐接受了,甚至还给我钱表现好的奖励,但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钱是最没用的东西。」
「所以我就趁着这个机会跑出来了。」
江凡撑着脖子若有所思:「嗯,虽然漏洞百出,但似乎也说得过去。」
黄毛不敢错过江凡的表情反应,他知道,江凡能听出来他里面说了谎话,但看起来,江凡似乎不想追究。
江凡说:「现在还我问你了,你的目的是什么。」
黄毛冷笑一声,脸上爆发出痛苦的神情,「我要让揭榜这个组织在世界上消失。」
「哇哦,消失一个人两个人,可能不是什么难事,但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让我们对揭榜总部动手,我们可不会冒这个险。」
黄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会?你们不是会救每一个夏国人吗?」
江凡点点头:「但,你说的这些我们无法求证。」
黄毛再次陷入癫狂状态。
「有人,有人,我记的,我记得一个夏国人,他和我说过他名字的。」
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突然激动的说:「tiya?」
江凡狐疑的盯着他,「嗯?」
「tiya?提雅?」他用不标准的夏国话,似乎再说一个人名。
江凡把发音相似的人名都记录下来,但夏国人分不清,觉得都一样。
江凡只能尝试从内部开始搜索。
突然,出现了一个失踪三年的人口,名叫——田阳。
「田阳?」
「田养,田养,对对对,就是他,三十多岁,小眼睛,有虎牙,我见过他,就在揭榜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