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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还没亮,王富贵接到雪清河的调令,命他带领东厂所有人马包围亲王府,顿时令他傻了眼。
他受雪星举荐做了东厂副指挥使,但后来被雪清河赏赐的爵位收买了。虽说如此,倒也不算背叛了雪星,毕竟都是为天斗帝国做事。
但这次雪清河让他带领人马包围亲王府……这让他有些难办。
做了,拿自己岂不成了无情无义的小人?不做,自己可能就是下一个雪星。
“王指挥使,快快接令啊!”送来调令的侍卫催促道。
小人就小人吧,区区名节而已,还是家族为重!
王富贵心中一咬牙一跺脚,伸手将调令接过。
“立刻召集人手!”王富贵对着自己的长子吩咐一句,而后看向那传令的侍卫,“太子殿下可有其他吩咐?”
“没了,王副指挥使只需要严格按照调令行事便可!”说罢,侍卫微微欠身行礼后,便离开了王家大院。
待太阳初升,天边出现红霞之时,王家大院里站满了身着玄色劲装的东厂人员。
“出发!”王富贵没有解释为什么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只是发号施令。
盖因这些人里有一大半都是他王家之人,且各个都对他十分忠心。
这些人在各自领队的带领下有序的走出王家大院,领队在王富贵的带领下前往亲王府。
浩浩荡荡的几百人整齐的分成两排在街道上奔跑,将早起的摊贩吓得赶忙弃摊而走。
与此同时,雪清河也来到了雪夜大帝修养的寝宫之中。
“父皇。”雪清河将侍卫退下,独自一人来到雪夜身边,将其轻声唤醒,道:“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
雪夜被人叫醒,迷迷糊糊的正要发怒,但还未来得及责怪,便被雪清河的话给镇住了。
“父皇,雪星皇叔私造帝袍,意欲谋反,人赃并获。我已命人包围亲王府,只待父皇审判!”
“什么?!咳,咳咳……”雪夜差点被这个消息给气嗝屁了,在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雪清河看着雪夜这像要把肺咳出来一般的模样,心里估摸着他也活不了几年了。
假意上前给雪夜抚了抚背后,雪清河命人准备车驾,她则亲自为雪夜更衣。
七宝琉璃宗。
“报——!宗主,刚刚接到城中管事密信,东厂派人围了雪星府邸!”一名七宝琉璃宗弟子从殿外匆匆跑进来,向宁风致行礼说道。
“什么?!”宁风致正与剑、骨两位斗罗同案品茗,一向以温和示人的他首次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剑叔,你脚程快,麻烦您带着我前往天斗皇宫,我要面见雪夜。”宁风致从桌案后走出,站到剑斗罗身边,“骨叔,您还是驻守宗门,以防发生意外。”
“嗯,你去就是,家里有我看着出不了岔子。”骨斗罗笑着回答道。
“七杀剑!”
剑斗罗将自己的武魂唤出,也不见其施展魂技,七杀剑自然而然的变大了些,使二人能一起站在剑上。
“疾!”
剑斗罗用魂力将自己和宁风致包裹住,而后催动七杀剑,二人顿时化作一道剑光飞出了大殿。
‘他怎么敢的?’
宁风致实在不知道雪清河怎么想的,明明自己叫他收敛一点,他也点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可怎么转头就盯上了雪星呢?
那可是雪夜唯一的弟弟啊!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绊倒的?
‘只能尽量在雪夜面前给他求情,保住他的太子之位了。’宁风致心思电转,根本想不出雪清河赢得可能性,但他毕竟是做老师的,这个时候也只能尽力挽回局面了。
在剑斗罗御剑飞行的速度下,宁风致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了天斗皇宫。
“我是七宝琉璃宗宗主宁风致,劳烦通禀一声。”宁风致二人落在皇宫南门之外,刚落地便对着皇宫守卫喊道。
“宁宗主来迟了。”侍卫是认的宁风致的,知道他是太子的老师,“陛下刚刚与太子殿下一同乘车出宫去了。”
宁风致身形一滞,他又不懂了。
雪清河对雪星下手,为什么敢直接带着雪夜去,他的底气这么足?
“剑叔,咱们也去雪星府邸吧,但最好不要暴露。”宁风致对侍卫点点头,然后对着剑斗罗说道,“此时,我倒想看看清河如此底气十足,到底是因为什么?”
“嗯。”剑斗罗应了一声,再次召出七杀剑载着二人腾空,飞向亲王府。
……
“咳……”雪夜在雪清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第一眼就看到了想要‘谋反’的雪星。
“皇兄!我……我怎么会有异心啊!”
此时或是已经冷静了下来,雪夜没有理会站在亲王府门口的雪星,而是在雪清河的搀扶下进到了王府内,朝着雪星寝殿走去。
雪清河在经过一个侍卫之时,那侍卫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她心中顿时安定下来。
此时的王府里不仅仅有东厂的人员,因为雪夜亲自到来的缘故,城中半数守卫都提前来到了王府排查可疑人员和可能对雪夜造成伤害的东西。
但唯有雪星寝殿他们无人敢去搜查,此刻正由王富贵在门前把守,见雪夜到来,顿时鞠躬行礼,喊道:“陛下万岁!”
然后又对着雪清河鞠躬行礼,喊道:“太子殿下千岁!”
“嗯,继续把守,不得使人靠近。”雪清河对他点了点头,吩咐道。然后搀着雪夜走进了雪星寝殿。
哗啦啦~
雪清河一手扶着雪夜,一手将主室珠帘掀开,进到了雪星睡觉的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四米来宽三米来长的红木雕花大床,此时床上那奢华厚实的被褥已经被掀开,帝袍被整齐的展开,铺在红木的床板上,四米宽的大床刚好能将帝袍横着放下,连帝袍的裙摆都不用折叠。
“呵~”雪夜顿时被气笑了,本来他还不信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想造反,一来他们年纪都大了,二来雪星家业都在天斗城,手里一个兵都没有,他凭什么造反。
可看到这精心制作的大床和与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帝袍,雪夜也不得不信了。
“咳……咳咳咳……咳咳!”雪夜猛吸一口气,而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从怀中拿出一道金色丝帕挡住嘴巴缓了一会儿。
“父皇!血!”雪清河看着雪夜移开的手帕上那一块血迹心里都快要乐疯了,但面上还是做出担心的样子。
“不必声张。”雪夜眼神示意雪清河小声些,“我年岁已到,也就这一两年了。”
“如今还能为你扫除一些未来的威胁,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咳……出去吧……咳咳!”
雪清河面露不忍的搀扶着雪夜走出雪星寝殿,她感觉到雪夜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靠在自己身上,好像已经无法自己站立了。
‘父子’二人在众多侍卫的眼皮子底下,穿过巨大的亲王府,回到了皇帝车架之上,这时雪夜才松开了抓着雪清河的手,颇有些虚弱的下旨:
“雪星,私造帝袍,意图谋反……咳!念尔与朕兄弟之情,革去亲王爵位,贬为庶民……咳咳,一应家财尽数充入国库,死后不得入皇陵……咳!咳咳咳!”
“呕!”说罢,雪夜喉头一痒,张口便吐出来一大口鲜血,而后昏迷不醒。
“父皇!”
“陛下!”
雪清河与众多随行近臣惊呼一声,纷纷上前查看雪夜的情况,只有雪星仍然跪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