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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书那里离开后,在独孤博封号斗罗级别的精神力搜寻下,很快便找到了雪色天鹅吻,回到了冰火两仪眼泉水边。此时独孤雁正在独孤博修建的洞府中专心炼化药力,顺便将修为重新修炼回来。
独孤博盘腿坐在岸边五六米处,手里拿着一株寸许长短,透着晶莹雪白的药草,每一片草叶都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修长、弯曲,看上去就像天鹅的颈。
正是雪色天鹅吻!如此剧毒之药独孤博就这样徒手抓在手里,完全不在意那可以使病毒千百倍滋生的药性。
“隔着大雾也感觉不到它的药效啊。”独孤博抓着雪色天鹅吻左看右看,有些怀疑这小小的草药真的如张书说的那般厉害?
‘被雪色天鹅吻碰到的东西,任何病毒都会千百倍的滋生!’独孤博心中想起张书对此草的描述,心里馋得不行,于是不再犹豫一口将雪色天鹅吻吃下。
药草入口即化,流入咽喉。一股酥麻感骤然传遍独孤博全身,让他心中一震。
‘糟了!大雾不管用!’
这是独孤博失去意识前,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想法,然后便倒地不省人事。
身处冰火两仪眼,而且有大雾保护的独孤博,身上竟然出现了一层薄薄的冰晶,这要是让张书看见了绝对会大呼:‘不可能!我的大雾天下无敌!’。
但事实就是,独孤博孤零零的倒在冰火两仪眼岸边,身上的冰晶不断变厚,大雾似乎真的失去了保护作用。
一天一夜后。
“这独孤博干什么去了?难道还没炼化完雪色天鹅吻?”
张书从修炼中醒来时,发现四周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独孤博的人影都见不到,不由得心生疑惑。
“嘶~难不成他们把我忘了?!”张书想到这种可能,顿时气得瞪圆了双眼。
他宁可相信独孤博爷孙忘了自己也不怀疑自己大雾的安全性,以后迟早死大雾上。
张书急忙起身往冰火两仪眼跑去,想确认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否真的被扔在这里了。
冰火两仪眼。
一个直径三米左右的冰球矗立在泉水岸边,散发出的寒气铺满了附近的地面。
唯有靠近火泉的一侧没有寒雾,甚至冰球在火泉的高温影响下不断融化着,然后又不断凝结着,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咦?我爷爷呢?”独孤雁修炼了一晚,感觉肚子有些饿,便出来找独孤博吃饭了。
结果来到冰火两仪眼后,不但没看到独孤博,反而在靠近泉水的地方多了一个巨大的冰球,散发出来的寒气在火泉的影响下不断凝聚成水珠沾在蓝银草上或者流入土壤之中。
独孤雁仗着大雾护体,十分胆大的在冰球上摸了一下。
“嘶~冻手!”独孤雁刚刚将右手放到冰球上,就感觉一股寒气钻到了手心,冰冷的刺激之下,独孤雁赶忙拿开了手掌。
独孤雁摸了摸右手手心,除了异常冰凉以外没什么其它感觉。她虽然好奇这冰球是如何形成,但因为怕凉却也不敢再触碰,只好去其它地方寻找独孤博。
“爷爷!爷爷你在哪?!”独孤雁边走边喊,她相信以自己爷爷的修为,一定能听到自己的喊声。
但独孤博就算听到了也出不来啊!反而把张书引了过来。
“独孤小姐!”张书本来在往冰火两仪眼跑去,结果半路听到了独孤雁的喊声,心道独孤博没跑,便放心的朝喊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你是……张书?”张书的变化并不多,只不过长高了些。但独孤雁同样不熟悉张书,故而看到这扩大版的张书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嗯,是我。独孤小姐,我听到你的喊声便过来了,独孤前辈是不见了吗?”张书离的近了才听清独孤雁的喊话,这才意识到不是独孤博带孙女跑路了,而是他自己跑路了。
将独孤雁和自己留在了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结束修炼后准备找爷爷询问一些修炼的事情,结果突然就找不到爷爷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独孤雁颇有些气愤,气独孤博连招呼都不打就无影无踪的消失了。
张书第一想法是独孤博又想撮合自己和独孤雁,但瞬间便否定了。
自己又不是出不去这里,只不过费点时间罢了,独孤博不至于做这种蠢事。
“难道是有急事出去了?”张书排除所有不可能,只能猜测独孤博有火烧眉毛的急事,才连招呼都没打就跑了出去。
“独孤小姐,独孤前辈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信息?”说完张书突然感觉自己在说白话,若是独孤雁有独孤博留下的信息又何必到处寻找呢?
果然,独孤雁满脸无语的看着张书,道:
“爷爷要是给我留了消息,我能这么找?”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嘴硬,张书纯粹就是嘴硬了一句,没想到真的得到了一些东西。
独孤雁仔细想了想,脑海里闪过那个硕大的冰球,顿时面色有些古怪,道:
“冰火两仪眼那里倒是有一个大冰疙瘩,冰寒异常,也不知道是不是爷爷弄得。”
“?”张书疑惑,那地方能有冰?万年玄冰髓啊?
“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说罢张书先行动身,越过独孤雁时示意她跟上。
少时,二人来到冰火两仪眼。眼前的一幕不禁令独孤雁大惊失色,令张书面色肃然。
“独孤小姐,我知道你爷爷去哪了。”
冰球体积没变,但却不再浑浊,反而如同水晶球一般内外通透,也露出了冰球中心的独孤博。
此时的独孤博变得十分年轻,大概与独孤雁差不多的年纪而且原先的深绿色头发也变成了晶莹的雪白。面色和嘴唇俱是苍白的毫无血色,隐隐能从皮肤下看见青灰色的静脉。
“爷爷!”独孤雁看到独孤博这一副死了好多天的样子,也不在害怕冰球的凉意,一下子扑了过去,抱着冰球嚎啕痛哭。
张书怎么说?他没法说啊!谁知这独孤博的大雾都没触发就悄无声息的没了呢?
“节哀。”张书走过去拍了拍独孤雁的肩膀,象征性安慰了一句。
“啊——”独孤雁哭的更厉害了。
张书尽量不被独孤雁影响,仔细端详着独孤博的‘遗容’,心中感慨万千。
‘一代封号斗罗就此陨落,没想到这等强者竟然也会死的这般悄无生息。’
咔!
“嗯?”张书似乎听见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似乎是从面前的冰球里传出的。张书顿时将耳朵贴在冰球上仔细聆听。
冰凉刺骨的寒意从耳朵侵入体内,令张书打了个寒战。
“爷爷啊——”静下心后,张书根本听不到冰球的碎裂声,入耳的全是独孤雁的那没有一点技术的哭声。
“别哭了!你爷爷可能还没死!”张书实在被吵的心烦,不禁呵斥了独孤雁一声。
“嗝……”独孤雁抬起头,哭声也嘎然而止,泪流满面的脸上一半带着悲伤一般带着震惊,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张书在说什么。
独孤雁抬起手在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抹了一把,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书,惊喜的叫道:“我爷爷还没死?!”
张书无奈的点点头,道:“我刚刚似乎听到了冰块碎裂的声音,独孤前辈应该还活着,只不过被困在这冰球里了。”
“哈!”
“你干什么?”张书看着独孤雁利索的站起身然后武魂附体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道。
独孤雁没好气的用那蛇一般的竖瞳瞪了张书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这冰球砸碎,把我爷爷救出来啊!”
张书顿时觉得现在的独孤雁脑子多少有点不灵光。
独孤博都挣不开的冰球,就凭他们一个新晋魂尊一个连修为都没了的魂尊就能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