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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的歌声带着雀跃,清晨的太阳带着羞涩。
临近跨年,宜欢愉,宜得偿所愿。
睡醒的楚然揉揉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她推了推身侧的凛颜,“喂,我头发都乱了,都怪你。”
昨日她出门时专门扎了一个最近新学的辫子编法,这会儿全散乱完了。
而被叫醒的凛颜也搓搓眼睛,嘴里答道:“我给你拿梳子。”然后起身温驯地去卫生间找酒店的一次性梳子。
拿着梳子回来的凛颜,看见抱着枕头缩成一团的楚然知晓人儿在害羞,体贴入微地走过去给人梳头发。
动作轻柔,竟然没有把楚然弄痛,“喂,你怎么好像不是第一次给人梳头发,这么熟练。”
凛颜听完扑哧一笑:
“就一晚上,我就痛失姓名啦?昨晚叫得那么好听,平时也不见老婆多叫几声。”
“少贫嘴,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好,我家老婆怀疑我的清白了,自然要好好回答。梳头发是第一次,没给人梳过还不能看过技巧吗?我就盼着哪天能给老婆梳头发呢。可惜老婆嫌我手笨,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呢。”
“我谈恋爱是第一次,跟老婆亲嘴是第一次,干——什么都是第一次。”
“老婆信没信呀?”
“信了,闭嘴吧!”楚然赶紧伸手堵住身后人的嘴巴。
就是这编辫子是个另一等级的技术活,凛颜掌握得不太行。楚然倒也罢了,没拆散那歪歪扭扭的辫子。
起床后的洗漱等事宜,楚然被凛颜伺候地很舒服,就是代价确实也不算小……
……
……
一周后,凛颜按计划那般带楚然回了自己的老家。
那是他所承诺过的——要有空就回去看看的地方。
无污浊的蓝天,碧色连绵的山峰,油菜花田在光辉照耀下,能听见‘嗡嗡’声围绕着花冠,空气中还荡漾着泥土的甜味儿。
阿公阿婆非常喜欢凛颜带回来的这位女孩,给楚然系了个新围裙就让凛颜领着人玩去了。
村口有一家小卖部,由一位古稀之年的大爷看着:“哎哟,凛颜啊,有段时间没见了,你媳妇儿啊?”
“不,不是媳妇儿……”楚然有些急,声音越来越小。
发现楚然又羞又急的样子,凛颜反而大声答道:“恩!媳妇儿。”声音响亮的像要昭告全世界。
在大爷欣慰的眼神和絮叨中,凛颜凑近楚然耳边:“别掐我啊,媳妇儿~”
楚然越羞,他偏生笑得越张扬。像是这是他一年来最满足的一天。
“好吧,就让你得意这一天吧。”楚然在心底想着,眼瞳闪过细碎的笑意,轻轻将攥在一起的手变成十指相扣。
凛颜眉峰扬了扬,反手也紧紧扣住楚然的小手。
……
正午,回阿公阿婆家吃了顿午饭后,凛颜居然真从车子后备箱里拿出块野餐垫,然后牵着楚然上山去。
一路上,他们沿着被长期踩出来的小路走着。瞅着凛颜满面严肃地为自己挡开拦路的枝条,楚然还是忍不住调侃:“看来你这秘密基地有很多人来过啊。”
“不是,前一段路都一样,但后面就是只有我能发现的景色了。”他郑重其事地保证道。
……
登顶后,向下瞭望时,风正巧拨动油菜花海,掀起一阵阵浪纹。浪漫得似在为到来的人们,献上最盛大的贺礼。
近处还有些黄色的小花,它们丛生在杂草堆里。奇特的角度,使这时它们被阳光和露水同时簇拥,娇艳欲滴的如小精灵。
“这花叫什么名字?”
“呃…不知道。过来坐吧,垫子铺好了。”凛颜牵着楚然坐到垫子上,又替人理理衣服歪掉的衣领。偶然瞥见锁骨上被自己前两天烙下的痕迹,又是止不住的满足。
而楚然摸索一阵,从围裙兜里拿出两颗糖来,她笑眯眯地解释:“刚才阿婆给我的,你吃芒果味,我要吃草莓的。”
被强制性喂下芒果糖之前,其实凛颜想说,仅那一个笑就胜过所有的糖果与幸福,所以味道真的无所谓。
那年凛颜22岁,他带楚然去了趟故乡——他记忆深处的家。
……
躺在野餐垫上,感受风的吹拂,万物似乎都为他们静了下来。
楚然忽然开口:“你高三那年……”
她静静等了几秒,感受到凛颜的注视,楚然才继续说道:
“一开始我真的只想演好学姐这个角色,或者是姐姐、老师。可是来不及阻止,你就闯进了我的心窝里。
你猜你最令我喜欢的时刻是什么样子?
十二月上旬,在浓厚夜色的冰冷色调中,你乘着风伴着清爽的腊梅香,夺目得像月亮。
那时我就在心底说——凛颜,从现在开始,我想喜欢你。
三月中旬,离夏天还很早,春色满园,在那样清凉含羞的季节里,只有你滚烫得像盛夏。
那时我就在心底说——凛颜,这一刻,我好喜欢你。
五月上旬,春残夏启,花叮咛、梧桐媚笑,那时的你既机灵又蠢笨,温润细腻的目光看得人快化了。
那时我就在心底说——凛颜,我这辈子,最喜欢你。”
楚然的告白摇曳在微风中,迟迟散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