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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煊一惊,手足无措地慌忙找了个凳子坐下。
“你醒啦?”
是婉容的声音,沈煊松了口气,只是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失落,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刚刚的心跳得有多快。
沈煊挤出微笑,点了点头:“婉容姐,你怎么来了?郑小哥他……”
或许是觉得失礼,沈煊双唇翕动,终是没有问出口。婉容倒是看得明白,她浅笑着将手里的食盒子放下后在好姐妹身边坐下:“你知道的,这临王府除了小白和阿阮就没有第三个女子了。至于郑公子…”
沈煊眼神微动,里面带着些求知的好奇。
婉容掩面而笑:“有公务,回统查府去了。”
“可他……”沈煊咬着嘴唇,唇脂沾到了牙也不曾注意,“身上还有伤……”
沈煊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婉容都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什么。
这样的永乐郡主婉容倒真是没见过,从前都是一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模样,突然的有了情窦初开小女娘的娇羞还真是不习惯。
“吃些东西,我送你回府吧。”
婉容心知肚明但没有戳穿,她不知道昨日在这小院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二人是否真像她看到的这般,眼下也只能静观其变让两人自由发展。
沈煊乖巧地应下,婉容也起身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都是些清淡的食物,来得路上婉容还以为她会刷着性子不吃,可见还是她多虑了,眼前的小丫头一直在走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个劲儿往嘴里送着白粥。
…
陵州城,城外昨夜余亦抓人的地方,段子濯早没了在段府唯唯诺诺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毒辣的眼神,和浑身散发着的戾气。
他手里提着长剑,站在猎物内一言不发。
外面被清理的很干净,看不出丝毫打斗的痕迹。而猎屋内,段子濯也看到了那被打开的暗格。
内外的差别,似乎就是在告诉段子濯他所做的一切已经暴露在阳光下了。而这被打开的暗格映照着清冷的月光就像是他死亡的告知书一般。
段子濯提着剑的左手因为用力而在发颤,他闭上双眸长吸了一口气,神情放松下来,再睁眼时提起的嘴角让人汗毛矗立。
“嘿嘿嘿…喝!”
官道河岸旁,墨鳞卫将士们生起篝火,肉香四溢。白江宜和众人围坐在一起,竟有股豪饮三百杯,道尽英雄事的豪迈气概。
而余亦,则是独坐在河岸大石之上,静等着什么。
不多时,旁边林中传来声响。余亦定眸望去,沈家一的身影渐渐清晰。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
对墨鳞卫将士们来说,沈家一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辛辛苦苦探消息,你们在这里喝酒吃肉。”
“沈哥!”
“沈副将!快来,给你留了后腿肉!”
看着热情的众将士,沈家一却摆了摆手:“吃你们的,我这儿还有正事儿呢。”
“怎么样了?”
余亦的声音响起,大家也就没不再强求。沈家一微微颔首:“与你所说无二。”
白江宜拿着食物过来分给两人,道:“吃些吧,家一哥,累了一天了。”
沈家一笑嘻嘻接过烤肉,奉承道:“还是江宜妹妹对我好啊。”
白江宜扬着眉,引导着沈家一的眼神到众将士那边。一双双‘怨恨’的双眼让沈家一尴尬无比。
余亦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对沈家一道:“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天亮了我们就回陵州。”
“不需要带点人吗?”
余亦摇了摇头:“就我们两个,让他们送江宜回都城。”
“我不回去!”白江宜俏脸微怒又立即变成一副讨好的模样,“你让我跟着去见见世面。”
“难道余将军怕保护不好我吗?”
白江宜精准拿捏了余亦,两句话噎得他无法反驳,余亦也权衡了一下危险性,是在可控范围之内,也便答应了。
这个地方已经离都城快马不过半日路程,天一亮余亦三人便快马往陵州赶,未到午时就已经在陵州城城门外了。
一股异样的气息卷来,余亦喝停了马,抬头望去,看到了穿着盔甲肃立在城头的霍元武。余亦微微一笑已是问好,后者颔首回礼。
过了城门,三人放低了速度,朝着段府缓缓而去。在城门之上,霍元武的眼神跟随两人许久,直至看不到他们。
而此时的段府内,段子濯走出他的院子朝着正堂走去。
段鸿朗正和自己的夫人还有段嘉致用膳,段子濯径直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用膳。
“谁叫你上桌吃饭的?自己夹了菜去旁边吃去。”段嘉致嫌弃道,说这还抬起脚对着段子濯的凳子踹去。
可是,段子濯同样抬起脚挡住,又一用力,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段嘉致长大了嘴,还未惨叫出声就被段子濯用一个馒头堵住了嘴。
“唔!!!!”
变故发生得太快,段鸿朗和段夫人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两个人都怔愣在那里。而段子濯却掏了掏耳朵,用同样嫌弃的语气道:“谁叫你在这里叫的?滚一边叫去。”说完,段子濯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般,继续吃饭。
段鸿朗终于反应过来,他一掌拍向桌面发出声巨响:“段子濯你造反是不是!”
段子濯不紧不慢,放下筷子又喝了口水:“爹,稍安勿躁,您这好儿子我看不惯他很久了。”
段夫人花容惨淡,她颤抖地起身去到段嘉致身边,看到那已经弯曲得十分瘆人的脚踝都不禁后退了两步:“快!快叫大夫啊!”
“我看谁敢动!”
下人听见后都赶忙准备去找大夫,却又被段子濯的一声高吼喝在了原地。
“子濯,”段夫人看段子濯的眼神中已经带了恐惧,她不像段鸿朗那边凶戾,反是打起了圆场,“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和爹娘说,你这是干什么呀。”
段子濯看了一眼段鸿朗,似笑非笑玩味地喊道:“爹?”
同样的目光转向段夫人:“娘?”
随后一声冷哼,他沉下脸,冷冷地问了一句。
“你们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