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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书瑶进府拜师那都是后话了,在这之前,也就是夏景笙刚要离开将军府之时,一只脚刚踏出门槛,晴天霹雳就迎面而来。
报信的信鸽恰巧飞回,不明所以的落在了夏景笙肩头,脚上还拴着一个小纸条。
夏景笙挺好奇,想着反正赵且臣也没什么瞒着他的,估摸着就是家乡信,说不定还有些什么家里人催婚的热闹看,没多想就打开了来看,里面是让他这辈子想破了脑筋都想不出来的:
赵令主,西江之事有疑,周染濯身份恐是伪造,疑此前之事属实,周染濯当真是南江前周国遗子,加强警戒。
——天竹阁卫捻
这话啥意思啊……
周染濯?周朝遗子?!
赵且臣?天竹阁令主?!
浑身抽搐了一般,夏景笙拿信的手都颤抖了。
夏景笙一瞬慌了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他在门口呆滞了一会儿,眼睛睁得老大。
天打雷劈啊……
“王爷?您怎么了?”婢女们见着不对劲,问道。
夏景笙这才醒悟过来,此事不可让旁人发现,夏景笙赶紧将此条颤抖着塞进衣带里,应了句没事,又赶紧溜走。
不会吧,不能吧!
开什么玩笑啊!
夏景笙出了一头冷汗,快步走在街上,想着办法。
“景玄……对,还有景玄……要赶紧和景玄商议才是……”夏景笙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
这么大的事,夏景笙也着实是慌了。
一个天竹阁,一个前周朝皇子,开什么玩笑!
赵且臣跟了夏景笙四年,周染濯跟了夏景笙也快两年,他们是夏景笙最信任的部下!可这如今……
他们到底什么目的……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夏景笙一路低着头,奔回到王府,刚想去找夏景玄,谁知正好在园中碰上了正寻他的赵且臣。
夏景笙差点忘了,他是去找赵且臣的。
“王爷,您怎的一头的汗?”
“哦……本……本王刚从训场回来,累的。”
“那……王爷寻微臣有什么事吗?”
赵且臣有些疑惑,夏景笙看着有些慌张,行态呼吸都紊乱了,平素再大的事他也不会如此。
莫非……出什么事儿了?
“且臣,本王是想着,此次你出征,劳苦功高,西江上供了一块上好的水青玉,赠与你聊表你我二人知己之情呢,倒也无甚大事……”
夏景笙硬耐着让自己平静说完,他现在抬头看看赵且臣,他都快“害怕”了。
知己?天竹阁知己。
这么多年天竹阁是惩恶扬善了,是扶弱济贫了,可赵且臣不知道,他杀的许多人给夏景笙带去了多大的麻烦。
夏景笙从前对言玉说的:要招揽天竹阁人为己所用,但那句话是有下半句的,那是怕言玉听了惊恐,夏景笙才没有说出来。
下半句是:只是,天竹阁这帮领头的人,留不得。
赵且臣察觉到夏景笙的眼神莫名的寒凉,但还是先接过了水青玉。
“微臣谢王爷赏赐。”赵且臣躬身作礼,低头的一瞬间还在想,夏景笙今天怎么怪怪的。
“免礼吧,且臣,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改日,我们再聚。”
“是,微臣告退。”赵且臣退后走了,远了点了又回头看了一眼。
夏景笙竟也在盯着自己看。
赵且臣赶紧扭回了头,不敢再看。
夏景笙怎么了?
可赵且臣虽觉察不对,却又想不出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只能回府了,一打听才知夏景笙带走了墨书瑶。
墨书瑶这姑娘,赵且臣还是有印象的,当初她进将军府便是因有一颗巾帼之心,想偷偷学自己的武功,没成想今日竟还闹到了夏景笙面前,想必便是墨书瑶不懂礼法,顶撞了夏景笙,惹他生气了吧。
不过墨书瑶得偿所愿拜在夏景宸门下,倒也是件好事,反正夏景笙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过多迁怪自己,赵且臣也便不多想了,回了屋去歇着。
赵且臣又怎会知晓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夏景笙别了赵且臣,立即转头快步行至深锁阁,他到时,顾允正在深锁阁与夏景玄闲谈。
“王兄怎么来了?快坐。”夏景玄说着。
见夏景笙这一脸严肃的神色,顾允自然知晓,自己不合适再留着了。
“王爷,侯爷,微臣突然想起还有些公简没整理,便先行告退了。”
“顾先生慢走,于玥,去送送顾先生。”夏景玄也觉察到夏景笙的异样,立刻将人都支出去,屋中只剩他二人留着。
顾允出了深锁阁,于玥一直跟着,有种硬要送他回了周府才罢休的意思,若是平时也便罢了,今日如何可行?
夏景笙那副神情,定是出了什么事,怎能不去偷听?
正愁着,顾允斜眼一瞥,正寻着“上天”派下来帮他的“天使”。
陆朝芽这个王府第二作精又开始了,这回是上树摘花,结果被挂树上了。
“于玥,你看那儿。”顾允指了指树的方向。
“怎么了?”于玥疑惑的回过头,看到陆朝芽的那刻瞬间倒吸一口冷气,“哎呀!祖宗你怎么又到树上去了!!!”
听到声响的陆朝芽立刻嚎啕大哭:“于玥……救命啊……”
“你等着啊!我马上找人来救你!诶顾先生……”
“没事,我自行回府便好,你赶紧去救陆姑娘吧。”顾允憋着笑道。
“哎好,顾先生慢走。”于玥一溜烟儿跑了。
可不是祖宗么!陆朝芽要是哪儿扭了伤了,夏景玄非得把自个儿的脑袋拧下来!于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飞速跑了,哪还顾的上顾允?
顾允望了望四周无人,迅速躲进密林里,一路穿行又翻墙,最终悄无声息的落在深锁阁后院的窗户边。
还好,正赶上重点,够刺激。
“王兄的意思是……再查?还是直接灭口?”夏景玄的声音。
灭口?灭谁的口?顾允一头雾水。
“再查,毕竟不能只凭一封信就定了染濯的罪,万一是诬告呢。”夏景笙的叹息声。
罪!什么罪!周染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允冒起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