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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贵人想请大师为陛下的龙子祈福加持。云漓也是有身子的人,不如把她一同喊去?”
“您终归是祖母辈,不能在这件事上偏颇自家人,免得她知道了说您寒心。”
秦思瑜早已设计好,让其他嫔妃去说动小秦氏出面。
太后并未多想,“那就让她也休一天,别整日盯着那些破帐看的眼花缭乱的。”
秦思瑜:“……”
她倒是想看那些破帐,可惜太后不肯交权?!
“还是让刘公公去问吧?她和臣妾不对付,臣妾不在这事儿上出面了。”
太后看了看她,难得的语重心长,“你是臾国的皇后,当母仪天下,包容万物。做事如此小家子气,让哀家怎能放心把后宫内务交给你?”
名义上是皇后,可做事如此不大气。
太后也不是故意握着后宫权势不松手,实在秦思瑜太靠不住。
秦思瑜连忙跪地,“臣妾明白母后的好,愿意一心一意跟随母后学……”
“行了,起来吧。”
太后斟酌下,看向了刘公公,“去和云漓说一说,别再劳累了歇一天,明天随哀家一起去佛楼。”
刘公公硬着头皮应下来,满心腹诽。
那位每日睡到自然醒,何时早起过?他这一去恐怕又要被春妈妈骂,只能搬出太后寿日的说辞,请她们嘴下留情了……
云漓听了刘公公的传话也没多思忖,难得痛快的答应了。
春妈妈却更谨慎,抓着刘公公问长问短,就连云漓明日在佛楼的休歇之处都要求尽善尽美,差上一丝都不行。
“就没见刘公公腿脚这么利索过,您是真把刘公公给吓到了!”
云漓看着刘公公簇簇而去,笑得合不拢嘴。
春妈妈可不当这事儿是玩笑,“听说操持佛楼讲经的是皇后,总觉得她另有所图,还是小心一点好!”
云漓诧异。
她最近忙着看账目,还真不知道张罗讲经的人是秦思瑜?
“看来明天的讲经也不是单纯讲经啊,这位皇后娘娘就差把‘夺权’二字写在脑门之上了。”
春妈妈唉声叹气,“明日没有外臣诰命来参拜,国公夫人也进不了宫,您定要万分小心,千万别离开太后身边。”
秦思瑜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敢对皇帝的亲娘下毒手?
云漓点了点头,又继续看账。
一天安静的度过。
翌日一大早,云漓就被春妈妈请起来洗漱更衣了。
云漓几乎是睡着被抬去宝慈宫的前殿。
即便如此,她仍旧是最后一位到的,其他妃嫔天还未亮就已经等候此处了。
太后的寿日,宫中没有大操大办。
但妃嫔们也接连上前为太后说上几句贺喜的词,同时也送上了寿礼。
云漓两手空空。
春妈妈没提醒,她哪知道还要送寿礼?
“云漓是把给太后的贺礼给忘了?太后那么疼你,这可不应该。”
说话的不是秦思瑜,而是贵太妃。
她今日一早到宝慈宫来送手抄经文,自然而然“知道”太后要去佛楼听讲经,顺势而为便陪着了。
云漓笑了笑,“昨儿晚间刘公公才告诉臣妾是太后的寿日,臣妾想准备也来不及了,总不能拿份多年前抄的经文敷衍不是?”
贵太妃顿时面色一僵。
她送的经文的确是以前留下的,不是专程为太后抄的……
云漓这话是暗指她,还是随意出口正中下怀?就算是随意蒙的也太准了吧?听起来怪瘆人的。
贵太妃不再说话。
太后却拉着云漓的手嘘寒问暖。
“短短几日就把少府寺整治得井井有条,这就是给哀家最大的礼,否则还能有闲心去佛楼听大师们讲经?”
“今儿就跟在哀家身边,踏踏实实歇一天,夜丰烨每天一封信问着,哀家可不敢把伱累坏了!”
太后是真的喜欢云漓。
不仅有一手高超的调香手艺,还能将后宫的账目捋得门清。
而且她还是陈初音认可的儿媳妇,这才是最关键的……
太后与虞澜之不同,她一直希望能借夜丰烨与陈初音的关系,让臾国与陈国好上加好。
可惜虞澜之不肯听,偏逼夜丰烨在两国之间做选择……倘若上次就谈和,陈初音岂会回去就夺了鹭岛?
她当初支持虞澜琛,不喜欢虞澜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刘公公备好车马,前来禀告时辰到了。
太后拉着云漓与她同程,其他妃子们也各自上了车。
云漓一边陪伴太后随意叙话,一边想着刚刚从秦思瑜和贵太妃脸上看出的东西。
她们二人居然串通一起,想搞死自己和小秦氏?!
可秦思瑜是个傻子,完全被贵太妃利用。贵太妃根本没想帮她如愿拿回后宫之权,而是想针对太后娘娘下毒手。
倘若没有太后,她也不会落得今日的惨淡地步。
当初被先帝抬举着掌管六宫内务,贵太妃红火了好一阵子。可先帝突然驾崩,她从高高的云端沉落谷底,更被太后踩在脚下透不过气。
她一无所有。
便希望太后也一无所有。
恰好秦思瑜找上了门,她便借这个机会动手脚,何乐而不为?
原本计划得格外周密,只等稍后实施。
却被有花仙天眼的云漓看破了……
云漓不想死。
她也不能让太后死。
特别是被后宫这两个蠢货针对,岂不是太冤了?
她打开了携带的药囊包,拿了一个装有琉璃莲粉的小瓶子递给太后。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急事,您把这粉末倒了帕子上捂着嘴。”
太后惊诧,却见云漓十分认真的把瓶子别在她的腰带扣子上。
“是品出点不对劲儿的味道?”
太后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岂能看不出云漓这么做何意?
云漓耸了耸肩膀,“看戏呗?只要反正今天是休息,听讲经也实在乏,总得有人适当给咱们提提精神的。”
太后笑了笑。
拍拍她的手,便阂眸闭目养神,不再多话。
佛楼很快便到。
讲经的大师们早已在此等候,恭迎太后与诸位娘娘们驾到。
蒲团摆了好几排,是为太后与诸位嫔妃们所用。
云漓偷偷溜到门口椅子上。
阳光实在太暖和,她听了片刻便睡着。
突然一位宫女走到她身边,“侯夫人您醒一醒?”
云漓半眯半睁,“何事?”
宫女脸色尴尬的道,“您的鼾声太响了,已经盖过大师们的木鱼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