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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毅领着一众定国公府侍卫拦住了马车的去路,段毅站在马车外抱剑拱手道,「王爷,现下天色不早了,大小姐若是跟您去庆春楼,回府必然是晚上了。怕是不妥。」
赵承渊隔着帘子淡声道,「本王与王妃一起用个晚膳,有何不妥?」
段毅面无表情道,「大小姐尚未成亲,便要遵府里的规矩,日暮之前归府。」
赵承渊挑开锦帘,眯眼看着站在车窗外不卑不亢的段毅,身姿飒爽,模样俊美,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沉稳。
叶常和罗平算俊美的了,比起他来,还是要逊色不少。
赵承渊淡淡道,「跟本王讲规矩,那你得先有能跟本王讲规矩的本事才行。」
他放下车帘,罗平便纵身一跃,向段毅攻去。
而刚刚送走玉娘的镖师们,腰间尚扎着红带,也个个犹如猎豹,向马车前的国公府侍卫攻了上去。
跟随韩攸宁的国公府侍卫加上段毅一共有六个,而对方,却是有几十人,很快便被困到了中间。
马车很快便动了起来。
韩攸宁掀开车帘,看着外面镖师们笑嘻嘻闹哄哄的样子,很明显是喝了酒在乱起哄。
她高声喊道,「别打了,段毅还伤着呢!」
镖师们哄声喊道,「县主放心,我们手上有数!」
韩攸宁扭头看赵承渊,「王爷不怕父亲生气?」
赵承渊微笑道,「岳丈大人生气,我陪他喝一顿酒,再打一架就是。可本王的王妃,还是要见的。」
韩攸宁长叹了口气,「我原本还担心你和父亲合不来,如今看来,倒处得跟兄弟似的。」
父亲似乎终于找到了能陪他对打的对手,闲着没事就找赵承渊麻烦,非要打上一架才肯罢休。
听大哥的意思,父亲输多赢少,却乐此不疲。
赵承渊笑道,「傻丫头,是翁婿。岳丈大人待你这个半路认回来的女儿这般宠。以后,便让叶常跟着你吧。」
外面驾车的叶常眼睛贼亮,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高兴之余,他甩了个响亮的鞭花儿,马车跑得更欢快了。
韩攸宁果断拒绝,「我用段毅顺手的很,他话虽不多,却不木讷,有什么事他都能事先安排妥当,很是得力。」
她促狭地看向赵承渊,笑道,「不会是因为他拦马车,王爷不高兴了吧?这是他职责所在,他若是不拦,回去就得军法处置。前几日,他听说王爷被拘禁宫中,悄悄去给我报信,可为了你挨了一顿军法了,现在身上还没好利索呢。」
赵承渊不动声色道,「既然身上没好利索,便该好好在府里养着,定国公府那么多侍卫,不是非得他跟着出门不可。」
韩攸宁看出赵承渊对段毅似乎不喜,便替他辩解了几句,「从我来京城,出门是他和文管事跟着,他们待我也是忠心耿耿。今日文管事大喜,我身边便没熟悉的侍卫领头了,他这才出面的。段毅他虽严肃了些,可当真是一片赤诚。」
段毅和玉娘一样,也是前世为了护她丢了性命的人,也是她要报恩的人。
赵承渊神色淡淡。
她摇了摇赵承渊的手,鼓着腮帮子道,「王爷……」
赵承渊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说服你当真是不容易。随你吧,横竖就这半个月了。」
韩攸宁皱着鼻子笑了起来,「我坚持自有坚持的道理。」
叶常身子一软,顿时没了精神,女主子她……还是看不上他啊!
赵承渊从她手中拿过荷包,「这便是你绣的?」
韩攸宁点点头,「我虽绣得不快,可玉娘说了,我
色彩搭配得极好。」
赵承渊举起荷包,月白的底色,墨紫的竹干,墨绿的叶子,配上深蓝色的流苏,色彩搭配极雅致。
只是胖丫头家的竹子长得比旁人家的更粗壮些,连叶子也更宽厚圆润,带着几分拙朴。
韩攸宁见他只笑不说话,顿时有些心虚。她原本绣艺就一般,在太子府又耽搁了三年不曾动手,绣艺愈发生疏了。
玉娘见了她绣好的荷包,原话是:「你这荷包,唯一可取之处就是色彩搭配。王爷若是佩戴出去,怕要折了半数威严!」
这个荷包,她是用了不少心力,感觉绣得还行。便觉是玉娘习惯了说话不动听,来挑她的毛病。
可此时看赵承渊这样子……
「王爷还是还给我吧!」
韩攸宁伸手想要将荷包拿回来,赵承渊却是扬起手举高了避开了她,就跟小时候父亲哥哥们举着东西哄她一般,「送人的东西,怎么好再收回去。」
「王爷这样子分明是在笑话我!」韩攸宁探起身子去够荷包。赵承渊长臂一揽,她便跌坐到他腿上,扑到他怀里。
唇下一片柔软。
她愣愣看着与她几乎贴在一起的一双凤眸,深不见底,翻涌着墨色。
她的脸腾地红了,慌忙往后仰头。
可在下一瞬,一只大手便揽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脑后,微凉的唇便压了下来。
韩攸宁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就似一道闪电在脑中劈开,光芒四射斑斓的绚烂让人眩晕,脑中一片混沌。
清冽的紫竹香,本是疏远清冷的味道,此时却霸道无比,无处不在,让她无力反抗,挣脱不得。
她就如溺水的小兽,在温柔又霸道的水中窒息。
最终在即将昏厥之际,她嘤咛出声。
赵承渊身子一僵,迷离的凤眼顿时恢复清明,他停止了掠夺,松开了她甘甜如蜜糖的红唇。
他眯眼看着面前脸色绯红混混沌沌的小丫头,嘴唇红肿,娇艳欲滴。他沙哑低叹了一声,「小丫头。」
韩攸宁手软脚软,红着脸推开他,想要从他腿上下去。
赵承渊松开手,将她放到了一旁坐榻上,拇指指腹轻轻拂过她的红唇,垂眸凝视着她。
「这里,果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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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一波客人,明日才走。二更要在半夜了。。。亲们明日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