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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开眸子,揪着他衣领的手也慌乱的松开。
马车夫站得远,听不到两个人你来我往说了什么,但大人正好背对着他,两个人如今的样子……就像是在亲吻一般,大人还是被强迫的那一个。
云绾颜后退一步,与夜寒宸拉开了距离。
云绾颜看了眼方泽轩,开始转移话题,“方泽轩就……”
“我正好接了个任务,郡主不如将他交给我吧,郡主放心,我自会将他送到大理寺去,而且不会让他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见夜寒宸主动揽下了这件事,云绾颜也没再多说什么。
“今日多谢你,我回府了。”她说话的样子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像是刚刚的威胁全然都是假的一样。
夜寒宸眸中带笑,要不是他刚刚从她眼中瞥见了显而易见的慌乱,他都要被这副正经的样子给蒙骗过去了。
“郡主真心想感谢我?”面具之下,夜寒宸笑的像个狐狸。
“自然。”
云绾颜说完,隐约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至于哪儿不对劲儿……
哪儿不对劲儿云绾颜没想出来,因为下一刻夜寒宸愉悦的声音响起,“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明日午时,我在天下居恭迎郡主。”
“我……”
还没等云绾颜拒绝,夜寒宸紧接着道:“郡主不会拒绝我吧?”
云绾颜:“……”这男人绿茶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简直是妥妥的绿茶。
“好,我会去。”
“对了,郡主身上有伤,还是回去好好处理下。”夜寒宸状似随口一说。
云绾颜身形一顿,说了句知道了后便上了马车。
不得不说,这马车外面虽然平平无奇,里面却舒适的很。
云绾颜抬手抚摸着马车四壁,这马车内壁装饰着的都是柔软的布料,每一处都精雕细琢,价值不菲。
云绾颜原本对寒宸的身份将信将疑,如今再一看,该是什么样的杀手才会有这般精致的马车。
看寒宸的长相,他虽有太初人的面容,但眉宇之间依稀也能看出一些异域之人的样貌,所以,他要么就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奸细,要么……就是太初国有权有势的人。
“阿姐在想什么呀?”许是马车里太舒服,云绾意支着小脑袋瓜,看起来昏昏欲睡的。
云绾颜收回思绪,将云绾意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腿上,“阿姐在想回家要怎么跟父亲和哥哥们交代啊,还好你没事。”
“阿姐,都是绾意不好,绾意不该随便就跟别人走的。”
云绾意揪着自己的小指头,十分的自责。
看她这样子,云绾意哪还舍得责备她,从前原主对她本就算不得好,自己自然要对她好一点儿。
“绾意,下次记得,若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要等阿姐回来,好吗?”
“好,绾意都听阿姐的。”
云绾意说完便头一歪,昏昏呼呼的睡了过去。
云绾颜轻轻拍着怀里的小孩儿,心中却在想要如何才能不知不觉的让淮王府内外固如金汤。
今日她只是出去了一趟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淮王府看起来气派,实际上却是一个小小的只会易容术的男子便能轻易的闯进来的地方。
父亲要在朝堂上应付皇帝,而两个哥哥……大哥经商,对朝中之事从不过问,二哥虽在朝中有官职,手下也有士兵,但他们都是淮王府的孩子,皇帝生性多疑,他们都是被猜忌的对象。
还好,从前的云安郡主是个只知道追在方泽轩身后跑的,方泽轩又是个纨绔子弟。
他们两个在皇帝眼中是个不值一提的人,所以当初云安郡主请旨赐婚时,皇帝才那么爽快的答应了。
太初帝原本想利用丞相府与淮王府之间的婚约,让两家越发的水火不容。
朝中臣子内斗,对帝王来说怎么不算做一件好事呢?
云绾颜勾唇,既然皇帝想看到臣子内斗,那她就满足他好了。
……
另一边。
夜寒宸看着马车消失在了山口才收回了目光。
他摘下面具,一脸冷淡的看向方泽轩。
方泽轩本以为云绾颜走了,他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毕竟只要那个妖怪走了,剩下一个男子,他只要开出合适的价格,说不定自己还是能被放走的。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当夜寒宸摘下面具时,方泽轩所有的想法在一瞬间尽数破灭。
“太太太……太尉!!!”方泽轩早就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了,他拼命的往另一个方向爬去,那样子像是被吓破了胆。
不,这些都不重要。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他真的喜欢云安郡主,竟然不惜屈尊降贵的装扮成一个杀手的样子。
“大人。”墨痕从林间走出,却是正好挡住了方泽轩爬行的道路。
方泽轩见自己逃不掉,一秒不停的转身便以头抢地。
“太尉,太尉,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知道你喜欢那个……那个云安郡主,我要是知道的话,你借我几个胆子,我今天也不敢做这些啊!”
夜寒宸挥了挥手,“墨痕,将这里处理干净。”
“是,大人。”
“那个被我杀了的黑衣人,剁掉他的手送到青云楼,就说这是本尉送给他们楼主的礼物。”
夜寒宸黑眸中藏着刀光剑影,说话时却又是轻描淡写的。
墨痕看了眼那黑衣人,脸上闪过愤恨的神色, “大人,那群人胆子太大了,他们竟然敢在京城动手,难不成……他们发现了您与郡主的关系?”
“不,他们这次不是冲着我来的,刚刚我抱着那孩子,他们这次是为了她。”
“大人,那位四小姐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墨痕有些不解,漠北那些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要抓一个平平无奇的八岁小孩呢?
“……”夜寒宸抿了抿唇,只是挥了挥手却并没打算说。
那孩子并不是淮王的女儿,这他是知道的,但他方才看到那孩子的眉眼有几分熟悉,像是曾经遇到的一个人,只是那人全家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