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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的门被人往外推开。两口子吓了一跳。只见门外站着城里来的客人。
脸阴沉的宛如暴风欲来。
他快步上前,蹲在她面前,声音轻柔的不像话。那双手伸出却又不敢去摸。
“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了?是谁?”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她买完东西,准备骑车回来。谁知天公不作美,竟下起了雨。只好躲在屋檐下避雨。等雨停再走。
镇上有个好逸恶劳,游手好闲的懒汉。关键脑子也有点神志不清的那种。就看见躲雨的南风。那嫩白的皮肤与镇上女人风吹日晒的脸就是不同。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她买完东西,准备骑车回来。谁知天公不作美,竟下起了雨。只好躲在屋檐下避雨。等雨停再走。
镇上有个好逸恶劳,游手好闲的懒汉。关键脑子也有点神志不清的那种。就看见躲雨的南风。那嫩白的皮肤与镇上女人风吹日晒的脸就是不同。细长的脖颈往下延伸。
懒汉咽了咽口水。向她走去。
南风本性单纯,但是看到男人的眼神不免起了提防。懒汉一直试着和她搭话,南风觉得他说话语气奇奇怪怪的,精神方面估计不太正常,也没怎么搭理。站了一会也不见雨停,眼看天色渐晚。四处也没有卖雨具用品的。就打算淋雨回去。
谁知那个懒汉突然伸手拉住她,拽着她的衣服往自己怀里抱。几乎是一瞬间的事,等她反应过来。懒汉的嘴迫不及待凑上来。
情急之下,一掌劈上他脑袋。力道不大,但懒汉确实松开了手。
南风怕极了。跑去拿自行车,不顾一切的往前骑。
懒汉就在后面追。追不上就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她扔。好巧不巧的砸在她脑袋后面。突如袭来的石块害的她手一松,下去的泥坡又滑又陡。连人带车甩了下去。还好遇到一个好心的送货大哥,开着电动单轮车载着她回去。
回去的路上一滴眼泪也没掉。可是到了村口,委屈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可是这些事,她不想说给唐景琉听。心里反而因为他紧张的情绪升腾成一股小小的痛快。
这个渣男!
南风哭够了,摇摇头什么话也不说。接过村长老婆熬得热姜汤,仰头一口尽。满腔的姜辣,刺激下皱起小脸。
唐景琉盯她看了一会,猛然起身走了出去。
留下一头雾水的老两口。
村长老婆给她烧水洗澡时候,悄悄问:“你俩认识啊?”
“谁啊?”南风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那个要给村里修路的。刚刚不是还这样那样的,挺俊的那个。”村长老婆一脸八卦,吃瓜群众的样子。
“他啊?”南风故意扬起声,调调一转,“不认识。”
村长老婆想想也是,要是认识人家还能不承认。捅捅她胳膊肘,笃定的说:“那就是看上兰老师了。”
“婶婶,你可别乱说。我看他油腔滑调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可不想和他沾上关系。”
油腔滑调?
村长老婆开始怀疑南风和她讨论的是不是同一个人。这个男人看着沉默寡言的,不太爱和人亲近。倒是另一个,挺油嘴滑舌的。
南风换了一身衣服,裤子是村长老婆出嫁时候的红呢子外套,套在她身上很显肤白。
还衣服的时候她偷偷在口袋里塞了三百。
那辆报废的自行车仍在屋外,溅上不少泥水。不知道三百能不能换辆新车。
下完雨,泥泞的土路特别难走。她套着那双青色的老式长筒雨靴,小心谨慎的迈出步子。
呲溜——
脚底一滑,身子快速向前冲。
南风坐在泥地里,疼得眼泪直飙。为摔痛的屁股鸣不平。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一只手伸在她面前。
笑声只增不减,气得南风拿眼刀割他。这才看到眼前男人的装扮。他上衣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紧致有型;裤子却松松垮垮颜色深浅不一,一看就是村长的裤子。脚上套了一个同款长筒雨靴,膝盖以下的裤脚全塞进去。
这个模样要是被城里的小伙伴看到,一定特别好玩。她也暂时放下对他的隔阂。拿出手机对他咔擦咔嚓一通拍。边拍边擦眼泪,“笑死我了。时装周不邀请你去简直亏了。这么强烈的混搭风。哈哈哈......”
唐景琉的眼角微微翘起,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和温柔。
拍完了就着他手的力度站起来,恶劣的故意用沾满稀泥的手去握。唐景琉察觉手心的黏腻,眉尾一挑,“故意的?”
手指往他面皮一抹,“这才是故意的。”
她不服输的扬起下巴,带着挑衅,“这才是故意的。”
唐景琉弯下腰,南风不明所以,防备的盯着他。果然他手挖了一团泥,砸在她脸上。
学她说话:“抱歉,手滑了。”
南风眼一闭,哇哇大哭。
那一团泥水打在脸上特别滑稽。
唐景琉没料到南风会用这一招。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要给她擦脸。手还没碰到脸就被打开,“别碰我!”
眼泪流的更欢了。
“南南,别闹了!”他手抓过她两只纤瘦的手腕,任凭她挣扎不开。气定神闲的给她擦泥。
手不好动,脑袋可以动。他也不阻止就这么看着。晃了几圈脑袋就开始晕晕乎乎,吓得她再也不敢乱动了。他这才继续刚刚擦拭的动作。
南风暗自咬牙,别瞧他人畜无害的样,一肚子坏水。
“你赶紧把路修起来。免得下雨天不好走路。”
唐景琉收起手帕,冷哼一声:“你还想在这呆一辈子?”
她的逆反心理作祟,:“那当然。这里的孩子需要一个像我这样优秀的音乐教师。‘春蝉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人生格言!过两年在这里找个志同道合的人结婚,生一堆孩子。有什么不好。”那双漆黑眸子直视,有一种剖解人心的力量。南风偏过头尽量不去看。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透着一股心虚。
可她转念一想。做错事的人又不是她,脚踩两只船的人又不是她。干嘛要心虚。
真正该心虚的人目光反而比她还要光明磊落。怪不得撒谎也能让人信服呢。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