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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酒吧街开始热闹起来。隔着街都能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斜角有家清吧。属于白天吃饭晚上嗨的经营模式。
南风找了好久才找到,门口冲过一个女人,着急的把袋子塞进她手里。语气确是欣喜万分,“学妹,这是晚上演出服,我都洗干净了。里面还有谱子,你出四次场就可以了。你表演完一定记得帮我签到。”
女人双手合十,拜了又拜,“太感谢你了。真的!真的!要不是事出突然,我也不会麻烦你。”
这个人是她大学里的师姐,特别喜欢玩音乐。大学里还搞了乐团演出,属于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大学开学的时候,就是这个师姐给她提的行李,送到了宿舍。后来靠着柳西晨给学姐拉过赞助。一来二去,几个人就熟了。
学姐毕业后成功拿到一家大企业的office。但她嫌白天工作太无聊。索性找家清吧兼职。今天是清吧开业五周年庆典。现场活动很多嗨。师姐喜欢热闹,果断报名参加。
结果她母亲急性阑尾炎,送到医院去了。无奈之下只能向南风求助。
“学姐你快走吧,记得帮我向阿姨问好。”
学姐点点头,走之前不确定的问:“电钢没问题吧?”
“放心吧!绝对不会给你丢人的。”
师姐隔空飞吻,“行,你出马我放心。那我先走啦。”
时间也不早了,她拎着袋子去后场换衣服,顺便熟悉一下谱子。
黑色乐符穿梭于五线谱中。她情不自禁地唱谱。纵然几年没有摸过钢琴,摸琴键的瞬间,手指形成的肌肉记忆再次被唤醒。
娴熟的尤如蝴蝶,展开翅膀,黑白之间徜徉飞舞。
这首曲子她很熟悉。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嗒嗒,就是这里感情要更加的激烈。力度,力度。”枝条恨铁不成钢的甩在她后背。女人粗暴的推开她,指尖疯狂地在钢琴上演示,“你看,这是这里感情要强烈,强烈之后再慢慢慢慢的渐弱。重来!”
“跟着我的节奏,哒哒哒哒哒……”女孩小声的啜泣,手却不敢停。
“对,很好。就是这样,保持住,慢慢往下降。”女人的声音仿佛在耳边。
又是一个渐弱,琴声如山间小涧,婉转绵延。又如小溪流淌,涓涓细流。
弹至结尾,俏皮地用小拇指点音。一曲演奏完毕。
下台响起如雷般掌声。恍惚间,她看见母亲坐在角落里,认可的微笑。
再一看,是一张陌生人的脸。
这首钢琴曲终结了白天的清静,迎来疯狂嗨皮夜晚。
贝斯,电吉他还有架子鼓手纷纷上台。舞台的灯光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照得每个人的神情都是开心而又放肆。
他们手里挥舞着荧光棒,喝酒猜拳,真心话大冒险。真酒假心,因为游戏却得到无比的包容。
热闹非凡!
脑中忽然蹦出一句话:这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放在放下,无比应景!
心没由来的疼。这一瞬,她终于清醒。发现一个无比残酷的事实:她是个没有妈妈的孩子了。
酒吧后场,有一位伤心人第一次流下关于失去母亲悲痛的泪水。
“呦,这不是南小姐吗?”头顶传来呷笑,三分轻薄无礼。
南风抬起头,好在后场灯光昏暗,她哭的声音又比较小。对方也看不出不对。不过这是谁啊?
除了马文还能是谁!自古以来,老话说的好,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想什么来什么。
要不是尿遁溜厕所的狐朋狗友回包厢途中,拍下她弹琴这一幕。他还不知道南家的小姐沦落酒吧弹琴。不过长的正点,干什么都不觉得奇怪。
马文也不敢说出相识的渊源。胡扯了个理由,“之前去过你家。”
一面之缘罢了!南风暗想,这人一看就没有什么正经模样,还是少惹为妙。
结果马文却伸手拉她,一张口全是酒气,“去哪?走,陪我去喝一杯。”
她眉目冷到结冰,“你给我松手,我要上台了。”
“嘿嘿!上台能赚什么钱啊!跟我走,比弹琴赚钱多了。”炫耀式的同狐朋狗友交流眼神。随即掏出钱包两指一撑,对着她头顶抖了几下。钞票如同落叶哗哗落下。
那厮还一个劲地嘚瑟,完全没注意到脸色发青的南风。
“你个辣鸡!”一拳打在他鼻梁骨。瞬间一股酸痛感袭来,眼睛不受控制的流泪。
“你找死……啊!”又是一拳,攻击在小腹极其脆弱的部位。
旁边的狐朋狗友看傻了,酒醒了大半。愣是没人敢上去劝阻。
“给我滚!”最后一脚霸气的踢在小腿肚。扬眉吐气的转身上了台。
马文捂着肚子,跺着脚。面目狰狞的伸手够她,“你别走。”
几个朋友怕闹出事,连拖带拉把马文带回包厢。毕竟他刚从柬埔寨,可别又搭进去了。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昏暗的小区,狭窄的路口停了一辆车。
车里的男人放下手机,不死心的继续拨号。仍然无法接通。
这幢楼,除了她的窗户黑漆漆,其他人家都是灯火通明。
好看的眸子不耐的聚起。
心里浮出一股念头,难道又是去打麻将了?
张燃给他发了几段语音,他一点也不想点开。
手指戳着屏幕键盘:给我打字!
另一头张燃隔着屏幕冲他翻白眼,对他这种中老年人是否会使用微信而感到担忧。实在没有勇气让他点翻译。认命的给他重新打了一段话。正准备发送,那头来了消息。
打字速度有待提升。我已经听完语音了。
他大爷!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手指愤怒的狂点删除键。
唐景琉这头蓦然沉思,看来南海路到底是没忍住。他倒要看看,把不成器的卒弄回来能顶多大用处。
窗口黑漆如墨,依稀可见窗台的风铃随风摇摆。
看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了。
明天再找她算账也不迟。
凌晨两点,她拖着沉重眼皮回来了。
说好的四场,结果现场氛围太嗨。领班临时又给她塞了红包。结果就搞到现在回来。
行走间,宛如神出鬼没的猫咪,疾步无声。拉紧外套加快上楼的步伐,已经迫不及待要和香软的床来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