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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止不再勉强,捻了捻腕上的佛珠道:“席家三娘回来了。”
白露问:“所以您昨夜是去了席家?”
左丘止微微颔首,“施主不是一直想知道她的消息吗?”
“是没错,但是。。。。。。”
“她被软禁在自己地院子里。”
白露微怔,“软禁?”
席三娘被软禁了?
之前白露还这奇怪,为什么席家没有派人寻她,曲阜也没有通缉她地画像。原来是三娘被软禁了,也就是说席三娘或许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刺在席淮安肩头的银簪。
左丘止再次开口道:“席攸应该今日会回到席家。”
今日?
“仙师您怎么知道?”
左丘止说:“施主记得之前那个长卿就提起过,席攸应该会来亲自过问席淮安地死吗?”
白露点头,“他说席攸会来,但是已经四日了,小女还以为他已经不声不响地回去席家了。”
左丘止说:“金陵到曲阜也就两日地路程,他从得知席淮安地死到赶回曲阜,刚巧需要四日。”
原来是这样啊。
“而且,他一定不会悄无声息的回来。”
“仙师的意思是——他会大张旗鼓,招摇过市地回来?”
“没错。”
白露眸子一转,“因为湖中小楼的人?”
“或许有关系。”左丘止说,“更主要是因为席攸作为南诏太尉没必要低调。”
“可是既然席行舟下了封口令,不许人将席淮安的死泄漏出去,那席攸又要以什么借口回曲阜呢?”
“施主忘了昨日是什么日子?”
“簪花节。”
白露明白过来,“席攸可以奉命来见见这簪花节的魁首,并顺带将其带回金陵面圣。不过凑巧的是,今年的魁首是席行舟。”
左丘止看了眼白露说:“施主要走了吗?”
难得被催促,白露奇怪地说:“您不是不吃饭了,要辟谷吗?”
“嗯。只是本座担心施主太慢的话,会见不到那席家三娘。”
白露惊呆了。“小女能见到席三娘?”
“本座去席府的时候,顺便帮她将守门的护卫引走了。”
“那还等什么呢,小女好了,可以走了!”
“应该还来得及吃碗豆花。”
“仙师确定?”
“本座虽不是出家人,也从不打诳语。”
。。。。。。
席府后门外二十米开外的茶楼屋顶上。
看着脚下晃动的瓦片,白露小脸皱成了一团。
就算不要如前几日那样直接坐在这茶楼里面喝茶,也可以找个不起眼的摊贩坐着盯梢,亦或者是找棵大树站着盯梢啊。哎。。。。。。奈何她们家仙师偏偏就对这飞檐走壁,瓦蹲墙角情有独钟。
“施主为何想要见那席家三娘?”左丘止忽然问道。
“她对小女有恩。”
左丘止立即抓住了重点,道:“施主遭难了?”
白露神色闪了闪,言简意赅地说:“当初小女和您分开后被人喂了哑药,又以哑奴的身份卖给了一个商户。那商户带着小女到姑藏时,恰巧遇见了席家三娘席安予。她将小女买了去,并从袁家拿了为小女解哑毒的药。”
她讲得及其简单,但是左丘止是何等人也,他又岂会听不出那轻松之下的艰难险阻?
清冽的眸色变得幽深,“施主可知道害你的人是谁?”
白露遗憾地摇头,“不知道。不过仙师放心,小女向来睚眦必报,一定会将那人揪出来的。”
“施主最初进曼音馆也是为了进入席府见席三娘?”
左丘止一语中的。
“是。席三娘想要嫁入七皇子府中,小女却想要阻止。”
“理由。”
“楼席兮不会是一个好的郎君。”
“仅此而已?”
“还有。。。。。。还有就是小女怀疑,席家和巫后有勾结,而巫后和小女多次生死一线有关。”
隔着围帽,白露看着左丘止一字一顿地说:“仙师,若小女的仇人是巫王枕头边的人,是南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如此,您还要护着小女吗?”
左丘止侧头看去,无比认真地说:“要。”
白露心下涌起阵阵暖意。
但她不知道,不止是她需要左丘止,其实左丘止也需要她。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啊。”
“施主着急了?”
白露说:“小女只是蹲得有些腿麻。”
话音刚落,左丘止就揽着她落在了拐角处的树后。
“施主等一下,本座去去就回。”
白露乖巧点头。
于是一转眼,身边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白露忍不住咋舌,仙师这速度,若换作是自己非要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