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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玉轩门口多了许多侍卫,附近还总有宫女太监来来往往。
萧慎谨午睡被吵醒了,带着来福往外边走。
冷冷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侍卫,“我倒是要看看谁能拦得住我?”
左右两边的侍卫像是门神一动不动。
萧慎谨带着来福去了御书房,见到了唐柒白。
一进门就说道:“皇叔,昊玉轩门口的侍卫是什么意思?”
唐柒白从一堆奏折当中抬起头来。
笑着说道:“那些侍卫是保护田夫子的,他是太子太傅,皇后担心某些人对田夫子不利,拿他的事做文章。”
萧慎谨皱了下眉,他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把戏,不代表他不懂。
“皇叔,我宫里的人可以保护田夫子,还不如让我带着田夫子回去,离那些人远一点。”
唐柒白放下笔,揉了揉手腕,“防不胜防啊!阿慎,皇叔想要你帮忙分担一些!”
就比如面前这堆奏折。
“一点点小事都要写奏折上奏,每日一睁眼,有批不完的折子。”
萧慎谨扫了一眼桌上堆成山的奏折,“皇叔,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
转身飞快往外边走去。
跑得比兔子都快。
唐柒白叹了口气,看向站在一旁的太监,“什么事都写折子,他们是闲的没事做了吗?”
太监低头弯腰,“陛下,小的也管不了!”
唐柒白从一堆奏折当中抽出几份扔在地上,“去,把李才人带来。”
不一会儿,李才人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奏折,吓得心慌了一下。
唐柒白:“你有什么事,差人来告诉朕就是,历朝历代没有后宫写折子的先例。”
李才人飞快跪在地上,吓得忍不住发抖。
她长得很瘦弱,尖尖的下巴,低着头露出后脖颈,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
唐柒白拍了下桌子,“哑巴了?”
李才人:“陛下,臣妾要揭发童妃,她是前朝遗孤,接近陛下是为了报仇来的。”
唐柒白手指在桌上叩了两下,“你有什么证据?”
李才人弯下腰匍匐在地,“我的宫女就是证人,她偶然听到皇后娘娘亲口说的,还有田夫子,也是前朝旧人。”
唐柒白:“带上来!”
宫女走了进来,跪在了李才人身边。
她在殿外都听到了,心中暗暗窃喜,“陛下,奴婢可以作证,娘娘说的都是真的。”
唐柒白冷笑一声:“就凭你几句话,不光诬陷田夫子,还把皇后拖下水?”
宫女吓得脸都白了。
飞快看了一眼李才人,咬着牙继续说道:“陛下,奴婢可以发誓,如果有一句假话,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门外忽然白光一闪,轰隆隆地响起了雷声。
宫女吓得跑趴在地上,脸上一片死灰。
她抬起头眼泪急得掉了下来,“陛下,奴婢说的是真的。”
唐柒白:“够了!把她拖下去!”
李才人:“陛下,开恩!”
唐柒白冲着门外喊:“拖下去!”
侍卫走进来,将宫女胳膊架起来,往外边走。
宫女吓得大声哭喊:“奴婢冤枉,奴婢犯了什么错?”
李才人磕头求饶:“陛下,请绕过她这一回吧!”
唐柒白:“你看她有半点悔意?不守规矩,随意诬陷他人造谣生事,对皇后不敬,随便哪一条都可以治她的罪,你这个主子是怎么当的?”
李才人吓得瘫软在地上,一个劲地掉眼泪。
唐柒白:“出去!”
太监走到李才人跟前,劝道:“走吧!”
陛下正在气头上,再说下去就是火上浇油,他们主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自量力也不太聪明的样子。
太监将李才人送出去,没有多说一个字。
陛下刚登基,根基不稳,皇后娘娘肚子的龙种对稳固局势十分重要。
李才人非得往上凑,就凭几句话想要诬陷皇后娘娘,难道让养胎的皇后和她对峙?
简直愚蠢至极!
太监刚走回到书房里。
看到火盆里冒起了烟,书房里还多了一个人。
殿下的心腹之一,唐统领。
唐柒白抬眼看了太监一眼,“小镯子,传朕的旨意,李才人对皇后不敬,禁足半年直到皇长子出生!”
太监恭恭敬敬应了一声,退到外边。
心想,陛下要把他支开,随意找了个由头,不过这李才人是真倒霉。
只能怪她蠢。
陛下虽然一句没提田姑姑,但是处处暗中维护。
田姑娘其实是陛下的人。
太监去传口信后,特意绕到皇后娘娘宫里,问了安特意感谢皇后娘娘提醒。
回到御书房,太监提起:“小的感谢皇后娘娘指点,特意去感谢,没有见到娘娘,娘娘跟前的大宫女说娘娘一切安好。”
唐柒白看了他一眼,“你有心了。在外边守着!”
太监退到了书房外边,站在院子中间。
唐统领和陛下还没有谈完,金都要出什么大事了?
书房中。
唐镜:“陛下,田姑娘确实是田夫子之女,前朝公主的遗孤。”
空气安静了三秒。
唐柒白:“她知情吗?”
唐镜摇头:“田夫子看起来希望田姑娘当个普通人,找来的旧人说是在牙行买回来的。”
唐柒白想起田韵韵说的话,她要当就当女帝。
看来是血脉里的本能。
短短几秒钟,他想了很多。
那些私兵她已经全都交了出来,也许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争。
没有当初那座铁矿,没有她一路上的帮助,他不可能走得这么顺利。
就算是最后成功复仇了,大概率不会这么快。
唐柒白:“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唐镜:“皇后娘娘大概猜到了,还有童妃应该知道一些。”
唐柒白:“皇后和童妃走得近,知道也不奇怪!把那些知道的旧人送走,这件事全都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提起一句。”
唐镜:“是!”
走出去的时候,感觉特别轻松。
书房的门关上了,外边飘起了雪花,安静的只听到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
一滴墨滴在奏折上。
唐柒白手中的动作一顿,她做了这么多事,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如果知道会怎么做?和他反目成仇?
……
田韵韵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裹紧披风,脖子陷在毛绒绒的围脖中。
一秒入冬,快得她没有反应过来,昨晚后半夜被冻醒了。
萧慎谨臭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坐在火盆旁伸出手烤火,“说了走了再知会皇叔一声,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走不了了。”
田韵韵:“要是走了,耽搁在半路上,那才遭罪!”
萧慎谨:“……”
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不过萧慎谨心里就是不爽,觉得在他的平王郡就像在家一样。
这里,比客栈更不方便。
出入都有侍卫宫女太监在旁边盯着。
皇宫中他都住腻了,外边的景色几十年没有变化。
看得都烦了。
喳喳拿着一个暖手炉塞到田韵韵手里,转身过去倒了两杯热茶端过来。
萧慎谨刚伸手。
田韵韵:“这么冷的天,殿下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萧慎谨:“躺得骨头都软了。”
他端起茶,喝了一小口,觉得暖和不少。
她每天待着屋子里做什么?
田韵韵刚好抬头看他,两人视线对上。
萧慎谨:“找点新鲜玩意。”
田韵韵:“堆雪人!砸雪球!”
萧慎谨:“……”
“还是不要了,光听着就觉得冷!”
田韵韵:“烤红薯,烤玉米板栗烤花生……”
回来的时候,她从庄子上带了一些回来。
萧慎谨:“拿来吧!扔在这里面?”
喳喳找来铁网子搁在火盆上,在上面放上花生玉米板栗。
唐柒白一进门,就看得萧慎谨和田韵韵面前各放了一个火盆,底下火烧得旺旺的,把脸热得通红。
空气中有股食物的香味。
好几种味道混合在一起,觉得肚子都饿了。
唐柒白:“吃什么好吃的?在门外都闻到香味了!”
萧慎谨手中抓着一把花生,“皇叔,尝尝我们现烤的美味!”
唐柒白走过去坐下,喳喳准备了凳子。
他吃了一会儿,酸溜溜的说道:“你们真是悠闲!”
萧慎谨用力一捏,花生壳开了,露出里面红衣饱满的花生。
他往嘴里一倒。
吃完了,才打趣道:“皇叔,都下雪了,哪有那么多事?”
唐柒白拿了两个开口的板栗,“大雪封山,有人挨饿受冻,有好几个地方遭了灾。”
萧慎谨忽然笑了,“皇叔,农庄今年收成不错,拨一些出来应应急是应该的。”
原来是在这等他来了,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
皇叔是个大忙人!
每天都忙得饭都没时间吃。
萧慎谨真心觉得还是他的闲散王爷好。
唐柒白喝了一口热茶,“我带些走!”
田韵韵和喳喳给他每样都包了大包,用是红绳子系着,交给了门口等候的太监。
太监心想,陛下像是去逛了一趟街。
不光带回去不少东西,眼看着心情也很不错。
唐柒白背着手在前面走,忽然停下脚步。
太监一直低着头,看到雪地上的脚印。
发现陛下停了下来。
心想还好离得远,差点撞上了。
唐柒白伸出手:“拿来!”
太监飞快把手上的一大包递过去。
唐柒白拿了两包交给侍卫,“给皇后送去!”
大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各地都传来消息,请求朝廷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