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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宽己脚步顿住,在犹豫要不要过去。
张细钗听到了脚步声,朝门口看过来,看到穿着蓝色长袍的他,“严公子!”
严宽己点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怕什么丢脸,金都当中应该都传遍了。
他一个混迹于金都的商人,被一个女人拿捏竟然毫无办法。
严宽己有些破罐子破摔一样提起胭脂的事。
张细钗听过沉默不语,后宅那些隐私手段,下作却很容易让对方中招。
严宽己看了她们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爹把胭脂留下,让人仔细照顾,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他不是没有想过动手解决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可是根本没有机会!
田韵韵笑了笑,“你从未碰过她,她怀有你的骨肉,无非是看中了严家的财富。”
死皮赖脸也要挤进严家去。
要是一般的男人,干脆认了,随便找个理由把那个孩子处理了。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严公子不是贪恋美色的人。
张细钗偷偷看了严宽己一眼,他比起那些世家公子的人品,确实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严宽己:“田姑娘,你有办法?”
田韵韵:“办法当然有,就看你愿不愿去做。”
严宽己飞快问道:“什么办法?”
田韵韵:“让你爹把你扫地出门断绝关系,留子不留母,让她的计划落空。”
严宽己先是愣了一下,他爹把他赶出门,只不过是要逼他服软。
他咬了咬牙,双手抱拳:“多谢!”
转身大步往外走去,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张细钗看着严宽己的背影发呆。
田韵韵偷偷笑了,这件事解决了,严宽己和张细钗的事大概能成。
张细钗说铺子里有事,先回去了。
田韵韵坐在院子里,想着那些精兵的事,这次回来,都带回了金都,保护他安全没有问题。
钱一队的人也从凉都回来了。
唐柒白将幽都和凉都的兵都调动了一番。
田韵韵猜不出他有什么目的,心想,富德县那里还有她偷偷养的兵。
不管发生什么事,是她的退路。
她打算让钱一队休息十天半个月去庄子上,继续招揽人手。
喳喳走了进来,“姑娘,千相大人来了!”
田韵韵抬起头来,“请进来吧!”
她回屋拿了一件披风,太阳落山了,温度下降得很快。
估计千黎古上完早朝回来。
唐柒白的位置还没有坐稳,事情一定很多。
千黎古跟着喳喳走进了院子,他身上穿着一件白狐裘。
看起来更瘦了,瘦得有些脱相。
田韵韵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千相大人!”
千黎古:“外边冷,不回屋里去?”
田韵韵回头对喳喳说道:“准备火盆,大人怕冷!”
两人进了屋里,火盆刚点起来,温度还没有升高,两人的披风都没有解。
坐在火盆边没有说话。
千黎古打破了沉默,“田姑娘,上次的事我很抱歉!”
田韵韵起身倒了一杯茶,递过去,“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千黎古没有接,抬头看着她,“你相信梦吗?”
就在田韵韵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千黎古伸出手将茶杯接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冰冷的手碰到她的手背上。
他很快收回手,端着茶杯,轻轻刮着漂浮在上面的茶叶。
田韵韵:“大人做了什么梦?”
千黎古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前世今生!”
田韵韵的手放在火盆上方,手被火光映得发红,“前世和今生,已经不是同一个人,大人何必执着?”
千黎古定定地看着她,“如果一定要执着呢?”
田韵韵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么大人要怎么对付她?让她再在你面前死一次?”
她冷笑一声,“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意思?大人不妨仔细想想那个梦,再做决定!”
千黎古皱了下眉,眼神惊疑不定。
她好像都知道?
难道她也梦到了?
……
这天夜里,千黎古一闭上眼睛,就知道他又做梦了。
是在某座山上,秀娘又一次死在了他的怀里。
不同的是,他看到了秀娘指尖出现金色的光芒,飞进了他还有萧慎谨的额头中。
这一次千黎古就像是个旁观者,飘在半空中,身体跟着风轻轻晃动。
一幕幕在眼前出现,他很无力,什么都改变不了。
眼睁睁地看着一件件糟糕的事在他眼前发生。
他绝望了,感觉活着没有任何意义。
秀娘萧慎谨还有他都死了,这个梦还没有结束。
他从出生到长大,这辈子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舅母和世子都还活着。
舅父也没有和千家断绝关系。
他娘没有出家。
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和她有关。
千黎古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像是喃喃自语一般,“是她,换来的。”
今生所有的改变都是她的牺牲换来的,你还要自私的只想要把她困在身边吗?
她永远不能陪着他走到终老,这一切就像是个轮回。
千黎古捂住胸口的位置,脸色变得惨白。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明白?
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那么对她。
翌日。
千黎古走出屋子,脸色差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家丁担忧的看着他的脸,“大人,要不今日不去早朝了?”
担心他晕倒在大殿上。
上朝也是个辛苦活,从宫外到大殿上一直站着。
千黎古:“无事!”
他还撑得住!
之前的事,他没有办法改变。
这辈子换他来守护她。
他要打起精神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的庄子上私自屯兵的事,陛下已经知道了。
当时,还笑着打趣道:“她想当女帝?”
陛下现在没有把她当做威胁。
假如多年后,陛下羽翼渐丰,他身边的人,一定容不下她这样的威胁存在。
千黎古想了很多,强撑着上了早朝。
走出皇宫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
陛下要大婚了。
暂时没有功夫,去管她的事。
薛彩萱要入宫了。
世家大族中,薛家是最后的获利者。
不过,同时进宫的还有胡大人家的嫡女。
还有黄商李家的姑娘。
后宫如果虚设,大臣们劝陛下早点开枝散叶,至于有没有私心。
就不知道了。
……
田一大早上起来就听白狼说了,唐柒白要娶老婆,一娶就是好几个!
如果是之前的唐柒白,大概不会为了稳固势力,权衡利弊做出妥协。
这大概就是帝王的需要和妥协。
田韵韵倒没有觉得他悲哀,大概乐中其中。
挑选的姑娘,长得好看,各种风情谁不喜欢。
田韵韵在准备贺礼,薛彩萱的一份不能少。
凤冠霞帔有人为她准备,给她添一套首饰。
还有胡家和张家,让喳喳看着办。
特别要准备的是,唐柒白那一份。
离大婚还有一个月。
田韵韵心想,唐柒白现在什么都有了,大婚过后。
她是不是任务完成,功成身退,可以回去了?
萧慎谨来了一封信,说他在回金都的路上。
田韵韵忙了起来,带着钱二队众人把萧慎谨的府邸收拾出来。
唐柒白大婚之后,萧慎谨就不方便住在宫中了。
萧慎谨在大婚之前赶了回来。
一个月后,金都城中喜气洋洋。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三队送亲的队伍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宫里喜宴办了三日。
薛家忽然传出消息,薛老大人不在了。
祖父没了,薛彩萱作为一国之母,只在丧礼在出现了一会儿。
不知道当时是什么心情。
田韵韵远远的看了一眼,觉得她就像是个提线木偶。
……
萧慎谨每日吃喝玩乐,在冬日到来之前,决定赶回平王郡。
田韵韵也考虑好了,带着田夫子去平王郡养老。
一天天过去,夫子和她身份暴露的可能越来越大。
田夫子年纪大了,金都现在正是权利分割的时候,不想他被卷入其中。
田韵韵早早的准备了行李,南峰书院也关门了。
宅子也打算卖掉,请严宽己帮忙。
萧慎谨:“早该卖了,下次回来住在王府中,还方便一些。”
田韵韵笑了笑,不确定会不会回来。
选了一天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一车车的行李都撞上车。
严宽己和张细钗来送行,还多了一个田韵韵没想到的人。
千黎古来了。
他怀里抱着一个木盒,把木盒亲手送到田韵韵手中,“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田韵韵心里咯噔一下。
金都中的风向变了!
她点了点头,转身把木盒子递给喳喳。
扶着田夫子往马车旁边走。
身后传来马蹄声。
一个侍卫从马上翻身下来,“田夫子请留步,陛下下旨任田夫子太子太傅!”
田韵韵愣了一下,“皇后娘娘有孕了?”
侍卫:“是,田夫子,请随我来吧!”
车队停下来,将装好的行李又卸了下来。
萧慎谨的脸色很不好看,“太子还没出生,折腾夫子做什么?”
侍卫低下头:“属下也是按照圣旨办事!”
萧慎谨:“圣旨拿来看看?”
侍卫从怀中取出圣旨,“奉天承运……”
最后,田夫子跟着侍卫走了。
田韵韵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不过来的这么快?
她原本想把那些私兵作为礼物,送给唐柒白看来是用不上了。
萧慎谨走到了田韵韵身边,“是胡妃搞的事,皇叔太忙了,被她钻了空子。”
田韵韵:“胡妃,可以假传圣旨?恐怕不能吧!”
说到底,是他们的存在惹得某些人不快了。